第一百一十三章 病娇少帅有点甜(8)

A+A-

    后来,他缘巧合投到了南宫城大帅南宫山的下,他一直想为爷爷报仇,于是主动请缨,和少帅南宫绝一起,来到了苏府当卧底。

    被她困在这里的一个月,确实受尽了折磨。

    但是,那一天,他明显感觉到,她好像变了一个人。

    他爱上她,只用了七天。

    他在她床前枯坐了一夜,于第二天黎明时分才离开。

    这一觉睡得很香,当苏挽月醒来,发现自己正处在一张床上。

    打量四周,发现是一间屋子,虽然破烂但还算干净。

    她不是在柴房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而且,她身上穿的衣服已经不是昨天那套了。绑着她双的绳子,也已不见了。

    她走出房间,在院子里环顾了一周,也没有看到任何一个服侍的人。

    那么,是谁给她换的衣服?

    她那犀利的目光,顿时就锁定在了正在院墙角种菜的裴日。

    温暖的阳光照射之下,他瘦的身躯似乎变大了些。

    不愧是屁孩,天天都在长身体。

    “服侍丫环呢?”她冷声问。

    “没有丫鬟。”他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神情平静。

    他,由于这间院被隔离了,院子里总共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看病的大夫一天来一次,送饭的护卫一天来两次。

    她顿时皱起了眉头:“这么!是你给我换的衣服?”

    裴日那挖地的顿了一下:“你的衣服太脏了,怕你把床弄脏了。”

    好一个光冕堂皇的理由。

    “呵!你这么的娃儿,从哪里学得这么坏?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她怒斥。

    他彻底放下了锄头,直勾勾的看着她:“其实,我已经二十岁了。”

    他得很认真,但苏挽月却觉得天上有牛在飞。

    “我自幼乞讨,吃一顿饿三天,导致营养不良,身体停止发育。”他又开口补充。

    苏挽月迟疑了。

    好吧,她信了。

    毕竟,这种谋略,这种段,确实不像是一个孩子的笔。

    先前,是她大意了。

    “你这盲流子的功夫,学得挺到位的。”

    她快步走向他,明知打不过,却还是想要试一试,非得扇他几个大耳巴子才算稍稍解气。

    她扬起,本以为会很艰难的一巴掌却打得很轻松。

    “啪!”

    响亮的耳光在他脸颊上炸开,他白皙的俊脸上,顿时出现巴掌印。

    他静静的站着,不气也不恼,好像被打的人不是他一样。

    不还?那感情好啊。

    她又扬起,这一次却被他抓住了。

    他放下锄头,拿起了一旁的绳子。

    “大夫就快来了,你还得委屈一下。”

    他的意思是,又要给她上绑。

    好不容易得以自由,她自然不愿,挣开他,往后退了一大步,并以防御的姿态对着他。

    他看着她,声音很严肃:“我不会伤害你,会找会带你离开。相信我。”

    她继续后退,一脸的不相信。

    “扣扣扣。”

    院的门被敲响。

    忽然,见他猛地大踏步上前,简单的两招就抓住了她的双,并且快速的捆绑起来。

    苏挽月低眉看着他,发觉他是真的长高了一些。

    老大夫颤颤巍巍的进来,得知她们患的是天花,还进行了全副的武装。

    他给她们把了脉,开了药,还叮嘱了各项事宜,随即又颤颤巍巍的离开。

    苏挽月看着桌上的药,撇撇嘴嘀咕道:“这怕不是个庸医吧我分明没病。”

    裴日看了她一眼,一本正经回答:“你有病,是传染病天花。”

    她不再言语,转身回到了她昨晚休息的屋子里。

    裴日紧跟着进来,她想要关门却没成功,被他挤了进来。

    她恶狠狠的瞪着他:“盲流子!你想干什么?从我房间里滚出去!”

    裴日看着她的脸,忽然拿出一块玉佩放在了她的心里。

    “这几天,少帅应该会找你,你把这个东西收好了,若是命悬一线之际,可露出来让他看。”

    这块玉佩质地极好,拿在上冰冰凉凉,一看就是贵货。

    贵是贵,但她却不相信一块玉佩能保命。

    毕竟,想要她命的人,是当今陌城的主帅。

    “我凭什么相信你?”她质问道。

    “我不会害你。我要娶你做娘子。”他再次一本正经的回答。

    被绑住了,但脚还可以用,她抬起脚,一脚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呸!

    信他个鬼啊!

    前脚害得她家破人亡,后脚要娶她?

    女魔头,这可不是你的家哦,苏大帅那一家子,全都是该死的玩意,他们这是替天行道呢。二狗愤愤道。

    她微微沉默了,她怎么会不知道,用得着它来提醒?

    替天行道自然没有错,可是凭什么用她的信任来做踏脚石?

    要知道,她辛辛苦苦照顾他的那些天,可是正儿八经地付出了精力和真心的。

    就在这个时候,院子的里忽然来了一人。

    “裴上将,少帅来了。”又有人开口提醒。

    她房间里的装潢简单,唯一只挂着一幅画。

    此时此刻,他眼睁睁的看着裴日把画掀起来,露出了墙上的一个大洞。

    看那些崭新的痕迹,像是他刚刚才凿。

    他穿过洞口,去了隔壁的屋子,然后才打开了门。

    南宫绝站在院门口处,并没有走进来。

    “阿日,可好一些了?”南宫绝对他表示关怀。

    裴日点了点头:“劳烦少帅挂心,大夫已经来看过了。”

    简单的两句寒暄之后,气氛就陷入了沉默之中,一时有些尴尬。

    半晌,南宫绝才问道:“她呢?我有话要问她。”

    听到这儿,苏挽月主动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远远的看着南宫绝,她眼里满是愤恨的神色。

    即便不是真的恨,装也得装出恨的样子。

    “霍家口,你一共带了几个兵?”南宫绝开门见山,似乎怀疑霍家口事件的真实性。

    还好,二狗把一切都讲述的很清楚。

    “士兵五十人,对方十二人,你方三人。”

    南宫绝微微垂了眼帘,又问:“我记得,有人咬下了你左肩的一块肉,伤口还在吗?”

    她冷笑一声:“那你可能是记错了,咬的是右肩!”

    南宫绝缓缓地点了点头,然后又问:“伤口呢?本帅看看!”

    他的声音冰冷,是命令的语气。

    她可没有这么好的脾气,“要看的话,自己过来看。话南宫少帅,你连自己的救命恩人都不记得了吗?记性这么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