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章 皇后她千娇百媚(9)
这两人的互动有点奇怪。
苏挽月白了他们一眼:“要是皇上还醒着,看见你们这么为彼此着想,估计会气得死过去。”
这话语有些不留情面,当着一屋子的人,大家不由得唏嘘,这皇后娘娘怎么好像比之前更放肆了。
之前她是仗着自己娘家的势力,她那个爹一遮天,还掌握着军政要权,所以她才那么嚣张。
如今,他们苏家已经被削弱,她那个权臣爹爹由宰相成了一个九品芝麻官。
而她自己,也十分不受皇上待见,就这样的情况,她怎么还能嚣张的起来呢。
苏挽月看着疑惑的众人,自然不会告诉他们,之所以这么嚣张,是因为裴曌的命正握在她的里啊。
更是因为,她相信她的阿曌会好起来的,会想起她的。
只要阿曌好起来,她便是将这朝堂翻了个底朝天,那也不会受到任何的惩罚。
没错,她确信,确信他就是这么爱她。
江雨晴此番被气得更加面红耳赤,似乎感觉有如被羞辱到,哭得越发梨花带雨了。
“皇后娘娘,风云侍卫只是为了救我而已,您怎可如此往我们身上泼脏水!”
苏挽月悠悠地飘了风云一眼,这子看江雨晴的眼神,以及他话的那语气,分明就是喜欢江雨晴来着。
不过,喜欢归喜欢,他还是能够认清自己的身份以及对方身份的。
这不,他将所有的一切情绪都藏得很好,没有轻易展露在他人面前。
苏挽月之所以能看出来,自然也是凭借着高超的敏锐的观察力的。
“是你们自己要跳进这脏水之中的,本宫何曾泼过?”
大家都有些看不过去了,而且,江雨晴是太后最喜欢的一个丫头,太后最先站出来为她话。
“皇后,你作为一国之母,气度要大一些。你留在这里照顾皇帝,我先带着雨晴下去了。”
老太后慈眉善目,苏挽月对她的印象不差,此刻倒也没和她叫板。
她能把这哭哭啼啼的女人带走,这是最好的了。
江雨晴留在这里,只会影响她的阿曌休息。
毕竟,裴曌如今的情况还是很糟糕,一不心就会出大事的。
她恭敬的颔首,“臣妾知错了,臣妾恭送太后。”
太后站了起来,和平常一样伸出,示意江雨晴过去扶她。
这一次,江雨晴却并没有依言照做。
这江雨晴,原本是一个亲王家的女儿,只不过在她时候父母双双战死沙场,太后就把她收养在了身边,一直以来都把她视为自己的亲生孙女,从来也未曾亏待过。
江雨晴本人也乖巧可爱,从来不会有忤逆太后的时候,两个人的关系很好。
太后对江雨晴的喜欢,甚至超过了苏挽月这个侄女儿。
如果不是因为她还要靠这苏挽月为他们苏家巩固地位的话,估计早就捧着江雨晴上位了。
从来没有忤逆过太后的江雨晴,此刻站着没有动。
她一脸担忧和委屈的样子,弱弱的开口道:“可是太后,我想留在这里照顾皇上。皇上没有我的照顾,我不放心。他想必也是不会开心的。”
苏挽月听得一阵的无语。
这女人,多多少少有点普信女的味道了吧?
谁给她的勇气,她怎么就这么自信呢?
“这你尽管放心,皇上有本宫贴身照顾,什么事都不会有。你只管好好服侍太后就行。”
“可是”江雨晴并不死心,她还想再什么,苏挽月一个冷眼扫了过去,令她顿时住了嘴。
她微微往后退了一步,不可置信的看着苏挽月,从前这个女人虽然嚣张跋扈,但也从来没有过这么凶狠的眼神。
此刻看着她的眼睛,她的身板忍不住有些想要颤抖,强大的威压令她感觉到十分不适。
她总觉得,这个苏挽月不是从前的苏挽月了,她那些稀奇古怪的救人方法,真的很可疑。
苏挽月心里没有她这么多弯弯绕,声音冰冷至极:“没有什么可是,本宫还会医术,照顾起人来,比你方便有用的多。”
由于她有点凶,导致气氛一度变得有些尴尬。
太后轻轻的叹息了一口气,主动站出来当和事佬。
她拉过江雨晴那白皙的,轻轻的安抚:“晴儿啊,皇后的对。就让她留在这里照顾吧,你身子弱,这样的差事,何必跟她抢着做呢。”
话已到这个份上,饶是江雨晴再怎么固执,也不好太过拂了太后的面子。
此刻,只好依依不舍的,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大殿。
看着这一屋子的服侍的人,苏挽月也有些头疼。
她挥一挥,只留下了两个老太医,以及两个太监,把其他人都打发下去了。
风云对此表示很不放心,抱着一把长剑,站在苏挽月的身边,时刻提防着她。
想必,在他的心里,一个敢对皇上下毒的女人,应该是图谋不轨的。
苏挽月只要敢做什么对裴曌不力的事情,他的那把大刀,立刻就会插入她的心口。
这一点,大概也是毋庸置疑的。
苏挽月一开始还觉得有些不适应,对着他好声的劝了几番。
“怎么?你是怕我把你们皇上吃了不成?干嘛像防贼一样的防着本宫?”
风云态度每每表现的比较谦逊,但语气却充满了不服气。
“奴才不敢,但奴才是皇上的贴身侍卫,一刻也不能离开皇上的身边。”
劝到了最后,苏挽月放弃了。
因为,她发现这个家伙真的特别特别的固执,怎么也不听,像个木头桩子一样。
她失去了耐心,罢了罢了,他爱看就让他看着吧。
她当他是空气就行了。
第一天的时候,一切都还正常,裴曌的生命体征一切平稳,像是马上就能好起来的迹象。
她还千辛万苦的跟二狗讨来了一些丹药,塞进了他的嘴巴里,希望他能快点醒过来。
可,在第三天晚上的时候,裴曌忽然就发起了高烧。
他整个人烧得浑身滚烫,面色苍白,一副马上就会驾鹤西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