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 皇后她千娇百媚(16)
今天早上,她一直都在睡觉,睡到了用午膳的时分哎。
刚一醒过来,就看到那两个丫头在她房间里使坏了,除此之外,可真是压根就没有见过那个江雨晴。
裴曌这是从哪里听来的道消息?怎么可以因为以前道消息就胡乱冤枉别人呢?
这个黑锅,她不背!
此刻的她们已经坐在了马车里面,一行人快速的出城去。
苏挽月瞪着圆滚滚的眼睛:“我今天都没有见到她,更别谈什么羞辱她了?你可不要冤枉我!”
裴曌冷哼了一声,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你身边贴身服侍的宫女都承认了,有那么多人可以作证,你还想抵赖?”
苏挽月眼珠子转了转,贴身服饰的宫女,不就是往她放在里面吐口水的黄和红吗?
这两个原本是一对姐妹花,一个叫黄莲,一个叫红莲,确实是她宫里的掌事宫女。
可是,这样子心肠坏的人,出来的话怎么可信呢?
“怎么?心虚了?无话可了?”
见她没有话,裴曌好不客气的开口嘲讽。
苏挽月傲娇的把脑袋一撇:“谁我不话就是心虚了?我这分明是无语!无语至极!”
“我都跟你了,那两个丫头那么坏,她们能往我的饭菜里面吐口水,那么往我身上泼脏水这种事情,对她们来那岂不是太简单了吗。”
裴曌微微的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愤愤的开口:“不止她们两个,有许多宫人都可以证实!如果你非要把这件事情深究的话,那找到雨晴之后,咱们回宫再去。”
苏挽月无奈,算了算了吧。
她不再言语,靠在窗边独自抑郁。
整个皇宫里面全都是曾经被原主欺负过的人,他们想要反过来在暗地里搞她,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奔波了一天,她有些累了。
看着窗外的景色,竟然开始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也就是在这个半睡半醒的时候,忽然回过神。
哦,她今天早上睡觉的时候,好像确实有人三番五次的来通报是有人要见她。
但她睡得正香,加上本身又有一些起床气,于是好像了让对方滚这种话。
仅仅一个滚字,也能算得上是羞辱吗?就能把她羞辱的直接离家出走吗?
那,这江姑娘的自尊心未免也太强了些。
她在心里面还是认定自己没有错,不过不管怎么,也始终犟不过裴曌,干脆不再言语了,这口黑锅,不背也得背啊。
马车有些颠簸,像是个摇篮一样,让她更想睡觉了。
就在这个时候,车身忽然偏了一下。
她的脑袋原本是靠在窗户那里的,因为这一下颠簸,导致她的脑袋直接撞在了窗户上面,发出了咚的一声响。
光听这个声音,就觉得很痛。
闭目养神的裴曌忽然睁开了眼睛,神情虽然和平常一样平淡,但眼神之中分明有几分嘲讽的味道。
苏挽月对此表示无语,万分的无语!
她撇了撇嘴,揉着被撞得生疼的脑袋,刚刚的睡意已经全无了!
“裴曌!你怎么这么爱幸灾乐祸?”
裴曌冷哼了一声:“记住你自己的身份,朕的名字,不是你可以叫的!你要是坐不稳这个地位的话,朕不介意替皇后报个仇!”
她当即缩了缩脖子,表示无趣!
这个家伙是真的无趣!
她不过就是喊了一下他的名字,怎么就上升到要跟他的皇后报仇的地步了?
报仇,那岂不是要把她杀了吗?不行不行!这万万不能的!
“皇上夫君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直呼你的名字了,还请你饶了我这一次。”
她当即服软,话语虽然是服软的话语,但心里始终还是不服气的。
叫他的名字怎么了?她还想叫他的绰号比如大乌龟,大王八蛋大坏人这样的称号,她多的是想叫的。
现在不能叫,不代表以后不能叫。
路还长呢,且走着瞧吧!
夜越发的深了,姣白的月光透过树梢之间的缝隙,照耀在大地上,光影斑驳。
苏挽月又开始昏昏欲睡,坐着打起了瞌睡。
她那脑袋一点一点的,好像鸡啄米。
马车每颠簸一下,她就会被吓醒一下,整个人惊慌又失措,可怜又无助。
甚至,因为迷迷糊糊,显得有些懵懵的,有几分可爱。
斑驳的光影照在她的脸上,把她的脸显得格外娇俏,红唇微微撅着,让人有一种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
没错,这就是裴曌此刻内心的想法。
又是一下严重的颠簸,苏挽月不但被吓醒了,而且还被从座位上甩了出去,直直扑向坐在她对面的裴曌。
裴曌本来是想闪躲的,但考虑到马车里面空间并不是很大,而且风云还坐在他的旁边,他想躲也无处可躲。
所以,苏挽月就这样猝不及防地,一下子摔进了他的怀抱里面。
这样也还没完,马车又颠簸了一下,差点又把她从裴曌的怀抱里面甩了出去。
这个姿势被甩开的话,那她的屁股又要遭殃了。
一双无助的勾住裴曌的脖子,在这个时候,裴曌也不由自主的伸出一只大,揽住了她的腰身。
她贴在他身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只隔着两层衣料。
她能听到他强健有力的心跳,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蓝花香气。
他的怀抱永远是那么宽厚温暖,苏挽月有些贪恋,甚至不想离开了。
不想离开也不行,裴曌伸把她推到了一边,并且用冷漠的眼神看着她:“想睡你就躺下来睡!”
苏挽月看了看马车里这屁大点地方:“怎么躺?躺在你的腿上吗?嘻嘻!”
裴曌脸有些黑。
风云感觉到马车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了,因为裴曌正用愤愤的眼神看着他。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立刻识趣的开口:“额,属下去赶马车,保证会很平稳的,皇后娘娘大可安心的睡。”
完,他像是怕遭受到惩罚一样,一溜烟的离开了。
他一离开,车厢里确实就空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