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为她建立的专属实验室
正在疑惑间,傅鸢突然听到男人醇厚磁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还挺喜欢!”点了点头,她顺势回了句。
“那就好,送你!”眉峰隐着笑意,墨亦朗紧随吐出一句。
带她参观了解乾朗,不过只是顺便。其实,今日他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带女孩来实验室。
这是他昨天得知她喜欢医学后,连夜为她建立的研究基地,所有的装置设备,都是现运回来的,为了给她一个惊喜,他带着手下数十人,几乎一夜没合眼。
“送我?朗爷的意思是,以后这里我可以随意进出?而且这些东西,我也都能随便用?”
一时没太反应过来,傅鸢伸出手向四周指了指,不可置信挑了尾音向男人探问。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专属实验室!你想怎样都行!”墨亦朗抿嘴浅笑,语气中透着几分宠溺。
重生回到前一世,傅鸢原本在特工局的医用实验室已经不复存在,从着手给彭晓筠治病开始,她便想着,再给自己置办一个,以做研究之用。
可有些精密仪器实在难买,托了不少关系,目前还是没有眉目。
这不,正为那事犯愁呢,却不想,男人就这么轻轻松松帮她解决了。
而且,这实验室的规模,已经远超她的想象,就是她另一世特工局所用的豪华研究室,也根本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当真?”迫不及待的把手搭在一旁的高端仪器上,傅鸢的杏眸中透着灼灼的微光。
“嗯!”墨亦朗颔首,轻声回应。
“朗爷豪气啊!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有了这现成的实验室,可是省去了她的不少麻烦,傅鸢又岂有拒绝的道理。
“那个,我以后上班的时候,可以来这里吗?”挑眉向男人看去,她转了话锋询问。
当视线撞进男人幽深的瞳孔时,傅鸢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得寸进尺了,于是不等男人回,她赶紧径自补充一句,“我是,在我完成正常工作的情况下!”
其实,这句话本身也没太大意义,没有什么固定的工作内容,女孩每天都挺悠闲的,与其她是来上班,倒不如她是来蹭饭的更为贴切。
“只要你想,就可以!”掌心揉了揉她的发,墨亦朗精致惑人的俊脸泛着惬意的随性,语气里带着百分百的纵容。
总觉得男人的动作似曾相识,恍然想起他方才抚摸白狗的时候,似乎也是这般心翼翼,傅鸢一脸嫌弃翻了个白眼。
算了,看在他给自己提供了实验室的份上,就不跟他计较了吧!
……
几乎一整天都泡在实验室,直到夕阳西下,随着屋子里光线渐渐暗淡,傅鸢看了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于是她收拾一番,准备去赴她与傅柠的面馆之约。
可她才刚刚从实验室走出,廖仲便一脸焦急,匆匆迎面走来,“老大发烧了,傅姐,你去看看吧!”
从廖仲的口中,傅鸢终于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男人时候曾经捡过一只柴犬,跟她今天遇到的白狗一样,那只柴犬也受了伤。
当初墨夫人意外早产,墨亦朗出生后身子孱弱,且性子生来异常孤僻偏执,备受同龄人排挤。
因为家族争斗,墨家的堂表兄弟也都不待见他,甚至帮着外人一起欺负他。
为了羞辱他,他们当着他的面把他救下的柴犬活活死,然后拔了皮毛,烤熟吃掉,还刻意把残骸用油纸包了送还给他。
那件事,给墨亦朗的心灵带来了严重的创伤,也成为了他童年挥之不去的阴影。
自那以后,他便开始抵触动物,尤其是狗,甚至因为心理作用,导致身体对动物的毛发产生了应激反应,只要触碰,就会引发高热。
果然跟他的过去有关,听着男人的故事,傅鸢心里突然有些难受,或许没有人生来就是冷酷无情的,即便是杀伐果决的朗爷也是一样。
这事,起来都是因她而起,若不是她把白狗抱来,还让他尝试着去摸,他就不会发高烧了。所以,不管怎么,她都不能坐视不理。
跟着廖仲去了男人的办公室,傅鸢发现他还在带病工作,放在桌子上的药也完全没动。
毕竟事关尊严,这世界应该没有谁能直面自己不健全的心理,尤其是如墨亦朗这样霸道的人。
对男人不肯服药的心情,傅鸢完全可以理解,将其他人全部屏退,她关好房门,轻手轻脚迈步走了进去。
“还不下班?”不等她话,倒是墨亦朗率先开腔问了句。
“我以为朗爷没看到我呢?”因为男人始终没抬头,傅鸢故意这样嘀咕一句,尔后,讪笑着回应,“没什么事,回去太早也无聊,索性就在公司多待一会儿!”
谁知,她话音才落,便听到「叮铃铃」的电话铃声突兀的在空气中响起。
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亮起的屏幕,傅鸢不觉尴尬,这脸的还真是有点快。
“骚扰电话!”直接按掉,她悻悻一笑解释道。
抬眼向她看去,墨亦朗没有吭声,但他深邃的眉眼中却透着了然。
有时候,沉默的力量或许比话语更为强大,傅鸢莫名其妙就觉得有些心虚。
不过想想,傅柠的事,对她来本来就不算事,她心里当即多了几分底气。
“我真没什么要紧事!”理直气壮的补充一句,她上前一步,直接用手背探上了男人的额头。
“这么烫!”煞有介事的感叹一句,傅鸢顺手把桌子上的水杯往男人面前推了推。
“生病就应该吃药,你看你这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耍孩子脾气!”
着,她看了看药瓶上的明,取出一颗药丸向男人递了去。
墨亦朗抬眼,看着女孩一脸哄孩的模样,他深邃的双眸中,波涛暗涌。
“难不成朗爷怕苦?”男人迟迟未有动作,却好像只是盯着自己发呆,见状,傅鸢手掌微弯,冲他挑了挑眉。
“如果我是呢?”不答反问,墨亦朗唇角薄笑里多了几分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