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邝修齐取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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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邝修齐不肯在伙伴们面前丢面子,嘴硬逞英雄,下午,就口直身软地请了假。



    被一个娇俏的女子指着鼻子骂:



    “哟,男子汉来了?你还来干啥?不是中士女最难伺候吗?不是你不是傻子吗?啊?那你还来干啥?麻溜的,有多远滚多远!”



    “苗苗”



    “别跟我苗,滚!”



    邝修齐灰溜溜的滚了。



    他没有回家,也没有去军营,而是跑到大长公主府求援:



    “师公,苗苗生气了,让我滚!”



    “”



    此时,驸马爷正在自家府中校场挥汗如雨,上气不接下气,实在没劲搭理他。



    等到喘匀了气,驸马爷悠悠来了一句:



    “她让你滚你就滚,狗都没有你听话,没听过烈女怕缠郎么?”



    “能行么?苗苗很凶的!”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能不能行?她凶还能有她哥凶?你连她哥都搞定了,还怕她凶两句?”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邝修齐和永乐郡主赵新苗看对眼了。



    因为安国公府的特殊属性,安国公择婿从来没打算在帝都权贵圈子中挑,更不会将永乐郡主嫁进与宁仁帝关系亲近的威武候府。



    故而,邝修齐便以大长公主府为据点,和永乐郡主玩起了眉来眼去的地下情。



    所谓是纸包不住火,年轻的爱意根本瞒不住,被同样经常跑大长公主府的赵鸣科发现了。



    赵鸣科当场便嚷嚷着要炸死邝俢齐。



    邝修齐废了百般解数,各种投其所好,各种表诚意,才搞定了未来的大舅哥。



    然而好事多磨,他俩的恋情又被赵新苗的死对头邝依依(邝修齐的妹妹)发现了,转头就告了家长。



    威武侯还没表态,佳宁公主夏明蕊先炸了锅,扬言绝不允许赵新苗进邝家门。



    还伙同邝依依跑去找赵新苗,大肆侮骂了一番,气得赵新苗连续一个月没理会邝修齐。



    这次,永乐郡主好不容易消了气,主动去军营探班,哪料到又听到邝修齐那番自己挖坑自己埋的话。



    难怪她发飙要他滚!



    想人家赵新苗是个敢爱敢恨的好姑娘,明知威武侯有两位讨厌的母老虎,明知家里头不支持,但还是勇敢地奔赴爱情。



    结果



    楼轶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你是自作孽不可活,去去去,你们年轻的事我不插,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别打扰我训练!”



    “呃”



    的好像你很老一样!



    要不是看在你以这副尊容能博得大长公主青睐的份上,我还不屑于向你取经哩!



    邝修齐心里腹诽见死不救的胖子师公,愁云惨淡地走了。



    与此同时,宫中的贵妃姜思澜也正处于愁云惨淡之中。



    南越二女进宫的当晚,宁仁帝便宿在云妃宫中,隔日龙心大悦,赏赐了无数奇珍异宝。



    第二晚,宁仁帝翻了梦妃的牌子,原以为又会龙心大悦。



    可出人意料的是,宁仁帝竟受伤了,心口处被梦妃咬了个血牙印。



    更出人意料的是,明明损伤龙体是大罪,可宁仁帝不但不怪罪梦妃,还特许梦妃在宫中穿她的露脐装。



    这个时候,姜思澜就知道,这二妃是劲敌。



    她太了解宁仁帝了。



    宁仁帝是个冷情薄意且讲规矩好面子的男人,骨子里喜欢猎奇,喜欢征服。



    她还是太子良娣的时候,宁仁帝对她热情似火,完全不像现在般应付交作业。



    很明显,云妃的圣洁高冷与梦妃的桀骜野性,强烈激发了宁仁帝的征服心。



    姜思澜的感觉还真是一点不错。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宁仁帝轮番宠爱云梦二妃,对其他妃嫔不屑一顾,在姜思澜这,连作业都不交了。



    姜思澜不在乎恩宠,但没人交作业,她一个人怎么怀龙种?



    她气恨交织,更加频繁召见太医名医甚至权贵家的府医,既要恢复容颜又要调养身子。



    如果她知道,楼轶本来准备送她一名神医,只因为她的妒忌心作崇而不送了,她可能会发狂。



    幸好她不知道,所以才能勉强维持表面的平静。



    而她三天两头召医者的消息传出宫外,楼轶听了,嘿嘿冷笑:



    “妒忌使人癫狂,想必姜思澜现在的脸色应该很好看吧!”



    “呃,确实好看,又青又紫又红!”



    初四干笑两声,继续禀报第二条消息:



    “公子,覃先生传来口信,约你单独见面!”



    自那次密谈之后,楼轶和覃程有过几次会面,但都是夏明昭在场的时候。



    这两个军师不约而同达成默契,有夏明昭在场,都只谈风月不聊政事。



    看来,他们都不打算让夏明昭知道他们所谋划的大事,因为,他们都明白,夏明昭性格刚直,压根就不会同意。



    覃程约楼轶单独见面,想必有事相商,楼轶点点头:



    “初五,备车!”



    



    “之前听你有意与姜家结盟,为何迟迟不见动静?”



    还是在覃程的院里,桃子已经有拳头大了,微微泛红。



    覃程应该是喝了点酒,脸色也微微泛红,他半眯着眼睛,等待楼轶的回答。



    楼轶便把姜思澜挑拨他们夫妻感情的事了,并解释道:



    “我并非一时意气,而是觉得为时尚早,待姜家坐不住了,才更好出。我想,等等姜相的反应,再看看。”



    “殿下忧心南越,有意去南方走走,这事你知道吧?”



    “知道,我帮殿下代笔写过几封信!”



    楼轶颌首,并疑惑地问:



    “南越不过乃弹丸之地,为何殿下如此关注,我问她,她却避而不答。覃先生可知南越有何古怪?”



    “南蛮云越之战打得仓促,胜得太快,两国合并为一,平静得太蹊跷。你非军中之人,所以不太明白这其中的古怪,虽然我们并未发现异常,但我相信殿下敏锐的战争直觉,南城肯定有问题!”



    覃程屈指敲了敲桌子,继续解释道:



    “南越确乃弹丸之地,人口不足百万,明面上的兵力只有区区十万,但南越身后的十万大山,广袤无边,绵延贯穿大宁西南两方边界线,若山中屯兵,恐怕百万兵力藏于其中,外人都不可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