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土鸡瓦狗
“子,你可真是有种,自己一个人就敢追上来?”
骆极乐看着江北,脸上挂着狞笑。
“我倒要看看传中的无敌战皇,是不是真的是铜皮铁骨,连子弹都打不穿?”
“都无敌战皇,无论是谋略还是武功都是天下最强。但你能想到我早就埋伏了人在天堂山吗?”
“对付无敌战皇,不动点脑子,那就是找死。”
江北看着骆极乐,眼眸里一片的平静。
他一步一步的朝着骆极乐走了过去。
骆极乐见状,里面的枪口顿时就是瞄准江北,怒喝一声,道:“给老子站在哪里,别动。”
江北止住脚步,盯住骆极乐,淡淡的道:“我若是你,现在就放下枪,主动认错,然后出天庭组织的秘密,或许还有一线活路。”
骆极乐闻言,顿时就是大笑了起来,道:“子,现在是你必死无疑,还想让我跪下,你给我活路,你在开什么玩笑。”
“堂堂无敌战皇,难道就是这么一个傻子?”
江北眼神冷冽,右掌心,一把短剑突兀出现。
“我给过你会了。”
江北淡淡开口。
接着他身子猛地一躬,紧接着他就是弹跳了出去。
“给老子别动。”
骆极乐大吼一声。
当下中的突击步枪,哒哒几声,就是打出一梭子子弹。
江北一抬,中一道寒芒乍现。
嗖!
寒光激射而出,那柄短剑窜出,瞬间就是洞穿了一个人的眉心。
那人的还扣在扳上,倒下的一瞬间,一梭子子弹打出,直接打在自己身旁的一个人身上。
江北的身子如同鬼魅一般的闪烁,冲到一个跟前。
那人举枪就射,还没来得及扣下扳,中的枪已经到了江北中。
江北一枪屁股,就将那人打翻在地。
没有多长时间,围攻江北的二十几人,就已经全数倒下。
只有骆极乐还站着。
看着浑身浴血的江北,一脸的呆滞。
江北眼神冷冽,中的只有寸许长的短剑还在滴滴答答的滴着血。
他一步一步的朝着骆极乐走了过去。
走到距离骆极乐五米的距离。
忽然空气中传来一道轻响,一枚子弹穿过树林,直直的朝着江北激射过来。
狙击。
江北脸色一沉,一个念头从脑海里闪过。
林子里藏着狙击。
江北身子一动,那枚300马格南步枪弹擦着他的后脑勺而过。
嗖!
江北一抬,中滴血的短剑就是激射出去,没多久,林子里就是传来一声闷哼。
骆极乐看到这一幕,脸色更白了。
藏在林子里的狙击是何其的隐秘,就算是到林子里一寸一寸的去找,都很难找到。但是就只是因为他开了一枪,就已经被江北给收拾掉了。
江北迈出一步,朝着骆极乐走去。
刚迈出一步,几个人又从林子里窜了出来。
有男有女,一共五个人。
这五个人穿着不尽相同,但一出来空气中无形之间就是有着一道道威压弥漫开来。
骆极乐看到这五人,嘴角又勾起一丝的冷笑,道:“子,为了将你引到这里,我们可是筹谋很久。”
“你以为我们就只有这点布置?”
“我知道你是无敌战皇,段非常,对付你,我们可是挖空心思。什么四大家族,什么对付天庭的那四样东西,比起你来,都不算什么。你才是天庭最大的威胁,只有除掉你,天庭才能大展拳脚。”
“所以,今天这天堂山就是你的埋骨之地。”
“无敌战皇身亡的消息传出去,可以想象,整个大夏将会引发多大的地震。”
那五个人一个个都是一脸冷冽的看着江北。
从五个方位,向着江北包围了过来。
每个人所处的位置都十分有讲究,这五个人虽然彼此分开,但是似乎又彼此联系,无形中有着一道神秘的气息波动。
天地间仿佛有着某种特殊的力量被调动。
“动。”
一人轻喝一声,突然出。
那人中拎着一把青色长剑,身子一动,剑尖一挑,就是朝着江北刺了过来。
接着剩下的四人也同时出。
四人中的兵器也是不尽相同,有刀、戟、斧、棍,五人从五个方位向着江北围攻了过来。
剑芒闪烁,刀光乍现,戟影绰绰
空气中似乎有着某种特殊的力量在汇聚,交织成恐怖的力量,朝着江北绞杀了过去。
“一剑断山河。”
持剑的人猛喝一声。
已经冲到江北跟前,中长剑一抖,剑尖直刺江北的咽喉。
“长刀破万古。”
那持刀的人也是大喝一声,中的长刀朝着江北的面颊劈砍了下去。
顷刻间,这五个人的中的兵器,都是直指江北的命门。
每一种兵器下去,江北都会在顷刻间丧命。
看到这一幕,骆极乐的脸上挂着得逞的笑容,道:“子,这天庭五子的段如何,这可是我专门用来对付你的杀锏。”
“本来,我的一个坛主,根本是没有资格调动天庭五子的。”
“但是这次对付你,天庭破格让他们听我的命令,来对付你。能死在天庭五子的中,你也算是死得其所。”
骆极乐一脸的得意洋洋。
他仿佛已经看到长剑刺穿了江北的咽喉,长刀将江北的头颅劈成两半,长戟将江北高高挑起
他肆意狂笑,一代无敌战皇,令多少人闻风丧胆的一代战皇,就这么死在了自己的布局下。
然而,下一刹那,他的笑容猛地定格。
脸色瞬间煞白了起来。
江北身子一晃,只是轻轻一巴掌,天庭五子持剑的男人,就是被江北一巴掌扇飞了出去。
“什么天庭五子?”
“什么一剑断山河?”
“在我眼里,不过土鸡瓦狗罢了。”
这一巴掌,那天庭五子构建成的死局就被江北打出一个缺口。
“竖子,气煞我也。”
那持剑的人听到江北的话,顿时就是大怒。持剑再度冲来。
但江北一抬,一道寒光乍现。
砰!
一把短剑钉进了那人的眉心,巨大的力道将他带起,死死地钉在一棵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