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6章 用腿可以吗?(修)
“我哪儿敢跟你吵架呢?我能被你威胁的地方太多了,对你心动的也太快了,所以你就不用管我是什么想法,只要吩咐一句就够了。”严聘冷漠的盯着贺渊拽住他胳膊手。
贺渊静静的看着他,抿着唇,“他看你的眼神就……”
“这你都能看出来?算了,你是贺总,的都对。”严聘被气笑了,甩开贺渊的手。
“你想让谁死就让谁死,想让谁活就让谁活吧,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人的死活了。想强了我你就来强,我今天就是不怕了!”严聘完气势汹汹的上楼了。
“这脾气。”贺渊看着严聘挺拔的背影道。
林叔早就下了车,目睹了这俩人因为一点事吵翻了天的全程,有些汗颜,“之前总是严少爷脾气不好哄,实际上也都很快就哄好了。但是今天……他只是想交个朋友而已,你何必因为这点事去惹他。”
严聘已经摔门进去了,贺渊深深地看了一眼林叔,“我总不会想无缘无故就把他惹成这样。”
林叔似是犹豫,终究缓缓开口,“贺总,你对待严少爷的方式应该改一改了,他对你不是没有感情。偶尔强迫是情趣,永远强迫任谁都会不舒服,更何况严少爷本身就是个性很强的人。”
贺渊从兜里掏出一支烟来低头护住风来点上,淡淡地道,“永远强迫也是情趣。”
贺渊大步上了楼,严聘没有在卧室,他转身出来,指尖夹着烟挨个房间找,最后只有书房的门是锁着的。
贺渊到卧室的床头柜翻出了书房门的钥匙,刚把抽屉合上,贺渊动作顿了顿,似是想起什么一样,唇间勾了点笑又抻开抽屉把钥匙扔回去,吸了口烟转身出去了。
严聘躺在书房的沙发上,听到有人转动把手的声音,估计贺渊一会儿就直接撬门而入来哄他了。
气急的发了脾气,还有恃无恐……
书房外一直安安静静的,贺渊没有发火要踹门的意思。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依旧风平浪静。
严聘甚至躺的都有些无聊了,他想,自己可真欠虐,贺渊不来找他茬腻歪着他他倒有点不适应了。
好几个时过去了,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快要下午一点了,贺渊还是没有动静,张姨也没有上来叫他吃饭。
难道已经生气走了?张姨也不知道他在家里?
严聘坐起来,犹豫了一会儿站起身来去把书房的门开了个缝,一股浓重的烟味呛进来,严聘把门全开,贺渊正低头靠在门框上抽烟,看到他开门才转过头来把烟掐了站直了。
严聘不可思议的低头看着门口一地的数不清的烟蒂和遍地的烟灰,闻着积淤扩散在空气里浓重刺鼻的烟的味道表情皱起来,“你在干什么?”
他在里面躺了这么久,他一直站在门口抽烟?
贺渊把人拽到怀里,没有出声。
严聘皱着眉也揽住贺渊的腰,如果不是今天这件事确实触碰到了严聘的底线,他真的就心软了。
严聘抓着他的衣服,“我只是认识了一个新朋友而已,出于婚姻,我不会出轨,感情上我也承认了我确实是喜欢你。我们最多就是普通朋友……”
“下去吃饭吧。”贺渊的表情和语气都不喜不怒。
饭桌上,贺渊温柔体贴的给他夹菜,好像刚才的争吵都没有发生过,这件事似乎已经过去了。
严聘吃过饭就去了公司,看着规划表,不禁感叹,大公司就是大公司,规划表排的满满的,周末都有影视培训。
严聘是演电影火的,所以艺人定位放在了电影上,宣发推广的视频会放的网站写了一大篇,看都看不过来。
反正光看着这份规划书,他觉得自己想不火都不行了。
“严聘,过几天有一个电影男主角试戏的日程你看见了吧?剧本的片段我发给你了,你好好准备。”温静。
“好的,静姐。”严聘看了一遍那几个片段,接到了秦成墨的电话。
手机上显示秦成墨这三个字的时候他才猛然想起来,秦成墨让他保管的那个盒子被他放在了车里,一会儿回去一定要放好。
“明天晚上高中同学聚会,班长怕他现在请不动你了,想让我叫叫你,大明星,忙不忙?”
“年年都是吃饭唱歌,也没点新花样了。”严聘把电脑切了个页面,“叫都叫到了,那我也去吧。”
……
下午一回到家,严聘就给林叔要了他车的车钥匙,秦成墨交给他的盒子还原原本本的放在副驾驶的储物盒里。
一把盒子抱在怀里,严聘犯起了愁,左思右想也不知道放在哪里才算安全。
特别是在……他一进门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贺渊的时候。
“拿的什么?”贺渊从沙发上站起来,迈着长腿走近,饶有兴致的扫着严聘的脸和他怀里的盒子。
“秦成墨让我帮他好好保管的。”在有了上午的吵架事件之后他没办法别的,只能实话实。
万一贺渊以为是谁送给他的礼物非要看看……
而这里面是关于顾沉寒的东西,顾沉寒和贺渊又是朋友,一旦被贺渊看见了,保不准这东西就没了。
贺渊没有为难他的意思点点头,“放保险箱里?”
严聘转了转眼睛,贺渊伸手捏了捏严聘的脸,“不信任我?”
“好吧,那你放保险箱吧,除非秦成墨来找我要,要不然不许你动。”严聘也找不到更安全的办法了。
晚上。
窗帘把所有的光挡在外面,卧室漆黑沉寂,严聘被贺渊捞进怀里,呼吸喷洒在耳际,他听到男人醇厚又轻漫的嗓音,“用腿可以吗。”
到底是白天闹过不愉快,严聘能看出来,贺渊只是看上去没什么事了,其实也跟他一样,心里压抑着什么,可能需要发泄一下……
严聘睁着眼睛,感受着身后的人散漫在黑夜里和往常不一样的细枝末节的情绪,“嗯。”
灼热的呼吸洒在严聘的耳后,严聘突然有种满足感。
贺渊同样会有情绪,会需要他。
耳垂被卷入一个湿濡温暖的空间,男人动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严严。”贺渊亲昵的叫他的名字,从来没人这样叫过他。
拉着窗帘,没有开灯,卧室一片漆黑。
严聘的脸有些发烫,“贺渊,你好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