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章 有拆过的痕迹吗
高诚严肃的推了把那个女人,“你先去找韩特助,我有事。”
那女人忙道对不起又跑开了。
“写给我的信?那我拿走了。”严聘把信折了下装进了口袋里,“高诚,他的会什么时候开完啊?”
“太太,我直接去叫贺总。”高诚沉声道。
“不用,不要扰他工作了。”严聘笑着,“我就是顺路过来看看。”
……
“贺总,今天又送来一封信,然后被太太看见拿走了。”高诚急得火烧眉毛,贺渊刚刚从会议室出来。
贺渊眉目间染了戾气,“太太来过了?”
“下楼好一会儿了。”高诚急色道。
“钱俊是不是在牢里过的太好了,还有时间往外写信。”贺渊大步迈进电梯,高诚也跟着,“别再有下次。”
“是,贺总。”
车开的极快,很快就到了蓝境庄园,贺渊沉着脸大步上楼,高诚跟随在身后等在卧室外面。
贺渊推门进了卧室,床上和沙发上都没有人,走到床边,床上放着一个信封,他拿起信封,信封并没有被撕开。
贺渊把信封拿走给了正在门外候着的高诚,“处理掉。”
“是。”高诚接过,看着没有被开的信封松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冬季天黑的很早,五点多光线已经昏暗,浴室的门关着,贺渊手搭上把手开浴室的门,浴室里湿气缠绕。
严聘正闭着眼睛在浴缸里泡澡。
贺渊开浴室的灯走进来,微微侧着身坐到浴缸边缘,伸手抚过严聘的脸,醇厚的嗓音低沉性感,“怎么这个时间泡澡?”
严聘闻声才睁开眼睛,“你回来了。”
贺渊粗粝的大手轻轻的摸过严聘的脖子和肩膀,浴缸里的水是温热的。
“今天和时宇还有他妹妹玩儿了鬼屋,跑了一身汗。”严聘抓住他的手腕,从水里坐起来,“贺总,帮我拿下浴巾。”
贺渊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应了一声收回手,站起身拿过浴巾。
他用浴巾把严聘裹起来,把潮濡的人抱出浴室,严聘要下来,他也不松手,严聘声线沉静,“你是当我没腿吗?”
“刚刚去找我了?”贺渊亲亲怀里的人,抱着人坐到了床边。
严聘被锁的紧紧的,只好靠在贺渊怀里,“回家的时候路过。”
“你没看过信?”贺渊温声询问。
“那是写给我的信。”严聘道,床上的信已经不见了。
“只是粉丝给你写的表白信,不准看,嗯?”
“反正你已经收走了。”严聘笑了笑。
严聘挣扎着下来,贺渊没有再阻止他,只是把暗含深意的目光落到了正在穿衣服的人身上。
良久,他站起来凑上前去亲严聘的下巴,“严聘。”
严聘低头把柔软的毛衣的衣摆弄好,垂着眸笑,“去吃饭吧。”
“宝贝儿,你是在因为信的事情生气吗?”贺渊啃着严聘的下颌线,“我错了,嗯?”
“没有,贺渊。”严聘闭了闭眼,把手搭在了贺渊的腰上,“你不要这样,我只是有点累。”
贺渊微锁着眉头这才舒展了些,揽住严聘的腰,“晚上想吃什么?”
“牛排。”严聘。
严聘安静靠着看向窗外,光影在他脸上交叠,车内的暖风恰到好处的舒适。
贺渊带他到了西餐厅,点完其他的菜,严聘拿着菜单,“甜点要一份冰淇淋。”
“换一种。”贺渊的声音放缓,“现在是冬天。”
严聘仰起头,“但是我想吃。”
服务员很快上菜,严聘细嚼慢咽吃的很慢,贺渊都要吃完了,他还吃了不到一半。
贺渊刚想话,严聘的手机铃声就响了。
“喂,成墨?”
“好,你来吧,我们在外面吃饭,马上就回去了。”
严聘收起手机,看到贺渊已经吃完放下了刀叉,“我们回去吧,一会儿成墨要来拿东西。”
“冰淇淋还没上。”贺渊。
“不要了。”严聘随口完站起了身。
贺渊走过来揽住人的腰,“刚才你想吃。”
严聘的眼睛黑白分明,偏黄的灯光照在他眼睛里亮晶晶的,他面无表情道,“成墨要来家里拿东西。”
贺渊抿唇看了他一会儿,叫了服务员把冰淇淋包。
他们到家的时候秦成墨已经到了,正气场阴沉的坐在沙发上等。
“成墨?你怎么了?”严聘拎着还没动过已经化掉的冰淇淋,随手放在了茶几上,“发生什么了?”
“贺渊,你去书房把东西拿下来吧。”严聘扭头冲着贺渊,等贺渊上楼了,严聘才问道,“是不是顾沉寒他……”
秦成墨嘴角漾起苦笑,“你别管了,别因为这个跟贺渊吵架。”
严聘抿着唇却不好什么,他尊重秦成墨,并不想窥探那明显使他感到痛苦的部分。
贺渊很快就把那个盒子拿下来递给了严聘,严聘再把它交给了秦成墨。
“谢了,兄弟,不用担心我,改天一起吃饭。”秦成墨完就要离开了。
“发生了什么?”严聘沉静的问,“顾家会发生的事,我随便找找新闻就能查到。”
“沉寒要和沈舟结婚了。”贺渊瞧着严聘。
严聘回头看贺渊,“你知道那盒子里面是什么,对不对?”
贺渊静静的看着严聘,“嗯。”
“帮帮他,可以吗?”严聘。
“帮他引起顾家的注意的吗?”贺渊走过来掰着他的脸亲了亲,“秦成墨手里的东西对沉寒构不成威胁,只要沉寒不想,就放不出来。我帮他,他才会有危险,他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不用你操心,嗯?”
严聘听了把贺渊推开了,“我知道了,我困了,上楼睡觉了,你处理工作的话在书房处理吧。”
贺渊只是看着严聘,“你要上去生闷气吗?”
严聘眉目间有些诧异,“我没有啊,秦成墨想对顾沉寒做什么就是鸡蛋碰石头,我想让你帮帮他不会在你意料之外。那你是顾沉寒的兄弟,不帮也是情理之中,我没有要生闷气。”
贺渊面目不虞的把人捞到怀里,抱到沙发上,“不要闹了,严聘,别这样不冷不热的,你心里有气的话冲我发出来。”
严聘放弃反抗的动作,干脆顺势趴到了贺渊怀里,“我没有闹。”
贺渊的手伸进严聘的毛衣里,亲着严聘的脖子,“真的没有生气?那跟老公接个吻亲密亲密?”
严聘听了剧烈挣扎起来,“我不想。”
张姨突然出现在客厅,严聘叫了一声把自己缩起来。
张姨年纪不了,也四五十岁的人了,她连忙低头,“对不起,先生太太。”
完就赶紧离开了。
贺渊沉着脸把人抱回卧室,强势的把人压到了床上,“在这里呢?”
“我今天不想,贺渊。”
“但是我想。”贺渊依旧从抽屉里拿出东西,严聘瞳孔都睁大了,声音也尖锐起来,“我不想!贺渊!我了我不想!”
“滚开!”贺渊要脱严聘的裤子,严聘整个人都在抵抗,两个人都废了好大的力气。
贺渊把东西又单手扔回抽屉里,在严聘脸上细细的亲吻,“不想,不强迫你了,乖。”
严聘换完睡衣就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盖住缩到了床边。
贺渊静静的看他了一会儿才把灯关掉,出了门,了个电话,“高诚,今天的信,你看着有拆开过的痕迹吗?”
“贺总,没有。今天太太也没有那么多时间拆开再复原。”
“我知道了,钱俊处理了吗。”
“已经处理了,不会再有机会给太太寄信了。”
回到床上,贺渊把缩在床边的人拢进怀里,他含着严聘的耳垂,“宝贝儿,我错了,别生气了。”
严聘安静的没有出声。
细密的吻取悦性的吻过严聘,严聘紧紧的抓住床单,他竟然……
身下的身体渐渐僵硬紧张然后猛然发泄柔软下来,贺渊起身凑过来亲他的脖子,“如果秦成墨需要的话我会帮,以后也不会截你的信不让你看了,严少爷,你理理我?”
卧室安静了好久,久到贺渊以为严聘已经睡着了,严聘伸手搂住了贺渊的脖子,“连兄弟都不要了吗?”
“只要你。”贺渊的声音在夜色中尤其蛊惑,“严聘,我只要你。”
“那盒子里面装的什么?”严聘问道。
“是沉寒拍的他们做的视频。”贺渊斟酌片刻开口,“秦成墨应该是想公之于众。”
严聘一时间没有话。
“宝贝儿,不要迁怒于我。”
严聘淡淡的,“你也不是东西。”
贺渊缠着人亲,“嗯,我不是东西,但是我只喜欢你一个。”
严聘闻言搭在贺渊腰间的手紧了紧,脸往贺渊颈间埋不给贺渊亲他的空间,“睡觉吧,我真的累了。”
清。
窗外的阳光正好,严聘醒过来的时候贺渊还在睡着,严聘看着贺渊俊美的脸有片刻的失神。
他掀开被子下床到浴室洗漱。
腰被人搂住,背后是温暖的胸膛。
严聘垂着眸把嘴里的水吐掉,“这个时间才起,你今天不去公司吗?”
“你忘了今天上午要去试衣了。”贺渊把下巴搭在严聘肩膀上,一种占有的姿态。
严聘推开他弯着腰洗了把脸,“你不我都要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