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5章 没办法冷静
贺渊沉沉笑,“你知道吗?如果你不是李宿的朋友,你就再也不能出现在我面前了。”
“贺渊,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呢?一定要对我这么残忍吗?我只是喜欢你,我有什么错呢?”
“那我不喜欢你,我又有什么错?”贺渊的寻常,周予川听到这句话脸色瞬间苍白起来。
“我劝过你很多次了,你还年轻,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贺渊的劝慰无情又冷漠。
周予川出了门,就遇见了高诚,“哎,让你见笑了。”
高诚见过很多人想要把自己往贺总的床上送,真心的假意的,最后只有一个结果,被兢兢业业的他从哪里来送到哪里去。
“我已经见怪不怪了,你何苦糟蹋自己,像不像谁又怎么样。”
反正不会被选择。
……
严聘这两年为了新事业费心竭力,也走了不少弯路,新项目在推进,公司也走上正轨,必不全然是他自己的功劳,应酬交际少不了,严聘也有点累了。
忙过了这一阵,严聘看到了秦成墨给他发的消息,那两位总算熬出头要结婚了。
秦成墨是他从到大的好兄弟,他必须要回去,踏上回国的飞机,严聘有一种时间断片的不真实感。
就好像他是一夜之间从一名演员变成了一个商人,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日复一日的,两年时间重复着一天的动作。
工作越顺利,越有一种感觉,成功,但是无趣。
甚至不比他演戏的时候,还能通过剧本来认识一个又一个的角色,出演一段又一段的人生。
飞机落地,严聘出门一眼看到严亦端和尹一宁两口子站在机场门口冲他招手,严聘拉着行李箱过去。
严亦端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可算到了。”
“飞机有点延误。”
“回国准备待多久?”严亦端开着车问他。
“总在外面还是待不习惯。”严聘看着窗外,两年了,应城也或多或少变了模样,“先待待看吧,回来顺便也要见见几个客户。”
赛赛和飒飒差不多不怎么认识严聘了,尹一宁叫它们过来,它们摇着尾巴来回晃,跟严聘保持着距离的看了半天,然后才凑了过来和他接触。
“我要伤心了,养你们那么大。”严聘弯腰试探性的摸了摸狗头,“坐。”
两只犬犹豫了一会儿坐在他身边了。
晚上吃饭,摆了一桌子好菜,严亦端拿了几瓶酒过来。
“人不错,你就一点意思都没有?”语气里颇有几分遗憾,尹一宁也带着期待的目光看向了严聘。
严聘开了一瓶给自己倒上,干笑,“我也觉得他不错,英俊帅气,单纯又愿意跟着我吃苦,还会照顾人,哪儿哪儿都挺好的。”
“你这子。”严亦端跟他碰了碰杯。
吃过饭,尹一宁端过来一盘水果,“在家里住吗?你的房间已经给你收拾好了。”
“不住了我直接去看看我爸我妈。”严聘从果盘里插了水果,吃完待了没一会儿就走了。
以前严聘是娱乐圈的,和严海亮没什么共同话题可以,现在严聘也做了商人,能聊的也多了起来。
聊到半夜,两口子去睡了,严聘时差还没有倒过来,没有丝毫的困意,只能躺床上闭目养神。
他回来的消息还没有告诉秦成墨,也让他家人别告诉他,就是想等他结婚给他个惊喜。
到了日子,严聘出门前换了新西装,对着镜子抓了抓头发,这可是他兄弟结婚,妈的,好舍不得是怎么回事。
顾沉寒的婚礼,在顾家老宅举行,比订婚典礼热闹更多。
严聘把车停好,余光里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心脏有些砰砰的。
喜庆的日子,大家脸上都挂着笑,严聘随礼直接在红包里随了一张银行卡。
他听新郎都在哪里,跑去找秦成墨,从背后捂住秦成墨的眼睛。
顾沉寒瞧着这俩人乐,眼神往门旁边的角落似笑非笑的晃了晃。
秦成墨穿着白色西装,摸着眼睛上的手,“严聘?是不是严聘!”
严聘一下子就被猜出来了,松开了手,“这么快就猜出来了。”
秦成墨转过身抱住他,“我他妈还以为你真不回来了。”
严聘搂着他乐,“哪儿能呢,你可是我最好的兄弟,你结婚我怎么能不到场。”
“贺渊,在那里撑着干什么?过来聊两句啊?”顾沉寒冲着后面,严聘身子僵了僵,没转身。
贺渊原本正手抄着兜双腿交叠倚靠在桌子上,闻言扫了眼严聘僵住的背影。
他冲顾沉寒抿着唇扬了扬下巴,表示别闹了的意思。
他兜里的手机恰巧响起来,然后就开门出去接电话了。
严聘这才放松下来。
典礼上,秦成墨从红毯的尽头出现,顾沉寒眯着眼睛看着他笑,在玫瑰花瓣散落的时候向秦成墨跑去,然后拉着人的手一起走了红毯。
严聘眼睛里都要起泪花了,怎么有种嫁姑娘的感觉。
典礼快结束,一道炙热的目光看过来,严聘下意识的望过去,然后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四目对视,一对夫妻挽着从他们中间过去了,都没断他们之间凝滞的氛围。
主持人的声音和音乐声还在响,世界偏偏像只剩下他们两个一样。
他早就已经把贺渊从黑名单里拉出来了,但是贺渊这两年并没有联系过他。
贺渊消失在他的生活里,不纠缠,不质问他为什么突然离开。
率先移开目光的是贺渊,然后和与他攀谈的人走向了放着酒杯的桌子。
严聘的手指攥了攥,便也收回视线匆匆的走到一边去了。
典礼结束了,严聘吃着甜点也如同嚼蜡,于是便找到了洗手间点了根烟,心里不出是什么感觉,像是一团棉花塞进了胸膛里。
两年之后,当真是桥归桥路归路了。纠缠不清的两个人,突然就清了。
这不就是如了他当初的愿吗?
香烟在指尖燃着,严聘低着头撑着洗手台一口一口的抽,青蓝色的烟弥漫。
腰间横出一条有力的胳膊,紧接着一具身体就附了上来,吓得严聘机灵一下抬起头看向了镜子里。
贺渊。
贺渊的动作又着急又粗暴,似乎是不知道怎么和严聘亲密又特别想要亲密,不分唱歌不分他们是什么关系。
像是一只压抑了很久的野兽,直接强势的拢着人拒绝严聘逃跑。
温热湿濡直接就卷上严聘的耳垂,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严聘身上,他急切的啃着严聘的侧颈,嗓音低沉喑哑,压制着隐忍的怒意,“你还知道回来?”
“贺渊?”严聘被贺渊突然的强势的亲密给镇住了,他太久太久没和贺渊亲密过了。
刚才贺渊的冷淡态度还有这两年贺渊都没有找过他,让严聘以为贺渊已经放下了。
贺渊不满严聘的走神,大力的扳过严聘的身子恨不得把人揉进骨头里,“骗子?怎么不话?”
贺渊咬上严聘的嘴唇,两个人几乎尝到了血腥味,他的嘴唇一定被贺渊给咬破了。
“唔……”严聘挣脱不开,手里的烟都因为贺渊猝不及防的动作扔了出去,“放开我。”
贺渊把人压倒洗手台上,有力的臂膀紧紧的圈着严聘严聘,粗喘着气跟严聘亲吻,异常凶狠的亲吻。
大手揉在严聘后背,西服被他揉的发皱,极端的暧昧,“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你知道这两年我多想你吗?我恨不得出国去强了你。我明明都那么听你话了,你为什么还是走了,你不喜欢我听话,是吗?严少爷?”
严聘心里一阵酸楚,鼻子也在酸,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你不是不搭理我么?”
贺渊拍了一下严聘的后腰,“谁敢不搭理你,不搭理你就生气给人脸色瞧。”
贺渊啄着严聘的嘴唇,“严聘,我追你行吗?”
严聘还没话嘴唇就被贺渊急促慌乱的堵住,贺渊伸手擦着严聘下巴上的液体,“你敢不行,我现在就他妈强了你。”
贺渊发了狠的咬着严聘的脖子,“一个月,就一个月,追不到你我滚。”
太疯狂了。
严聘被他的动作弄的有些颤抖,“贺渊你先冷静冷静,我们先冷静一下。”
贺渊直接把人抱起来,让严聘坐在干净的洗手台上,他急切的粗鲁的堵住严聘的嘴唇,“没办法冷静,你不同意我现在就强了你。”
他也不扯严聘的衬衫,也不去动严聘的腰带,大手就这么在严聘的后背摩挲。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严聘眼睛睁大了推开他,“有人。”
贺渊却不动作,视线灼热又赤裸的保持着现在他们的姿势。
“好。”严聘耳垂早已经被贺渊的嘴唇调戏的很红。
在外面的人进来之前,两个人又分开站直了,严聘转身去开水龙头洗了把脸,贺渊贴心的把纸递给了他,又是儒雅又彬彬有礼的模样,刚才狂妄强势的野兽好像不是他。
严聘给自己灌了杯酒,刚才贺渊的亲密动作让他到现在还轻飘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