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墨谦刑,我恨你

A+A-

    “这个时期不太适合祛疤,等痂全部褪下去之后祛疤比较好,你可以过一段时间再来。”

    “医生,我比较急,您能不能想想办法?”

    “肯定还是可以的,只是效果可能不那么好,我可以祛疤和修复给你一起做。”

    宋染听到这话就放心了许多,和医生商议准备手术,医生前前后后准备手术的时间不过三十分钟。

    手术本身是无痛的,只是宋染祛疤这一时期太特殊,本体没恢复好,手术时宋染直接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并不是自己想流的,而是泪腺收到刺激,自己控制不了的那种流泪。

    这种祛疤手术一般要分为3到5次的,宋染却要求医生一次性祛除。

    “这对身体和皮肤伤害都很大的,你想清楚了吗?”

    “医生,我想好了,您放心做吧。”

    手术中,宋染紧紧咬住牙,不愿意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祁君看着这样的宋染,忽然就觉得有些陌生。

    宋染的气质也虽然一直都比较冷,但是他们初见时宋染身上总透着些女孩儿一般的可爱与纯真,如今那股满满当当的少女气息全然不见了,剩下的是坚强到不肯流眼泪的宋染。

    祁君想,倘若以后自己能将宋染宠成他们初见时的样子,那么他对宋染的感情就不是失败的。

    可他不知道的是,那时宋染的样子,是墨谦刑用了整个少年时光宠出来的。

    单单在时间上,他就输了。

    做完祛疤手术后暮色已经降临,宋染疼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现在只想躺在床上大睡一觉。

    祁君驱车送宋染回墨家,看出宋染脸色苍白,额前的发都湿透了,十分心疼。

    “染染,你在车上睡会儿吧,到了墨家我叫你。”

    宋染累极,“嗯”了一声后很快就睡着了。

    墨家别墅,刚刚出院的

    墨谦刑从王妈哪儿得知宋染和祁君一起出去了,正阴翳着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双手呈的是拳状,眉眼间隐隐含着怒气。

    祁君将车停靠在墨家别墅前,宋染还没醒,祁君不忍心叫醒她,又或者是存着私心让他人误会,下了车后从车的前侧绕过,开副驾驶的车门,将宋染公主抱起。

    宋染睡得很沉,并未觉察到什么。

    祁君才走进客厅,墨谦刑冷冽锋利的目光便射了过来。

    祁君先开口,带着些许讽刺的语气,“墨先生,我把我的未婚妻给您送来了。”其中“我的”这两个字,祁君咬的很重。

    “那祁少能把她放下了吗?”墨谦刑站起身子,开口是清冷的语气。

    “然然睡着了,怎么着也得告诉我她的卧室吧,我抱她回去睡觉。”

    “不劳祁少您费心了,宋染和我住一个卧室,我没有让其他男人进我卧室的习惯,真不好意思了,祁少,把宋染给我吧。”

    “我如果不给呢?”

    “那祁少您觉得自己的身体撑得住吗?”完不给祁君反应的时间,一手捏住祁君的腕,另一只手揽过宋染。争抢间,宋染被吵醒了。

    宋染突然睁开的明眸让两个男人都愣了一愣,墨谦刑干脆更加用力气,把宋染从祁君怀里抢出来,转身踏着大步将宋染重重的扔在沙发上。

    所幸沙发够软,不然依宋染的身板真是吃不消的。

    “祁少,您可以走了。”

    祁君并不理他,而是直接同宋染话,“然然,我走了。”

    宋染现在清醒的很,却不知这两个男人之间发生了什么,迷惑地“嗯”了一声,又加了句“路上心。”

    祁君走后,墨谦刑一脚踹在沙发上,宋染吓得心里一震。

    虽然之前她也常常把墨谦刑惹生气,但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墨谦刑这副样子。

    到底发生了什么?

    宋染心里还在想着为什么,另一边墨谦刑就已经压了上来。

    “宋染,和别的男人出去你还穿的这么少,除了祁君,你还想勾引谁呢?嗯?看来是我太久没碰你,你很缺男人?”

    宋染被墨谦刑的话刺激到,手扬到一半却被墨谦刑狠狠握住。

    “宋染,你不肯做手术怕留疤原来存的竟然是这份心思?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如愿的,我保证!”

    宋染的心一冷,身体像是坠入了寒冷的海底。

    水晶吊灯发出的光刺痛了宋染的双目,客厅的门大开着,还有佣人在这栋别墅里,宋染心如死灰。

    “墨谦刑,我恨你。”宋染这句话语气平淡,却像一把刀子狠狠地刺入墨谦刑的心脏。

    墨谦刑被彻底激怒,开始从行动上不管不顾的泄愤。

    宋染咬紧牙一声都不吭。然而她越是这般,墨谦刑就越恼怒,用的力气就越大。

    宋染咬舌头,咬口腔内壁,都不愿意吭一声,终于,宋染实在忍不住,血水混着唾液从口腔中涌出。

    墨谦刑身下的动作一顿,捏住宋染的下巴,“怎么?开始耍苦肉计了?”

    宋染别过头去,不再看墨谦刑。

    墨谦刑怎会轻易放过宋染,手指再次捏住宋染的下颔,把宋染的脸正过来,强迫宋染看着自己,“陪我睡就这么让你屈辱吗?在外水性杨花,在我这里倒是成了个坚贞不屈的人儿了!”完又继续了身下的动作,更加狠厉。

    宋染苦涩地笑笑,他什么便是什么,哪有自己反抗与辩解的余地呢?所幸自己很快就要离开,从此与这个男人再无瓜葛。

    第二日宋染是在卧室里醒来的,身上穿着新的丝质睡裙,脖颈处倒是没有什么痕迹,但身上的疼痛告诉宋染昨晚发生的事都是真的。

    心如死灰,再不可复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