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不识时务的到底是谁
掌柜看了看来人,那男子身旁侍卫、随从七七八八的得有十几人,身份定然显赫。
不过他这酒楼位于清幽山下,不隶属任何一国,属于三不管地带。
多年来少不了还是仰仗清幽门的贵气庇护,无论他是什么人,自然是清幽门的贵客重要。
“这位爷实在不好意思了,这最后一间上房已被这二位贵客定下了,二楼还有几房雅间,不如的带您上去瞧瞧。”掌柜把中的银子塞进怀里,恭敬道。
“不识时务的狗东西你可知我家少爷何许人也。”绿衣男子身后一名厮不屑道。
这几日能来这住的,都是来参加门徒选拔的,论你是多显赫的身份,不还得朝着清幽门摇尾乞怜。
眼前这绿衣女子就是清幽门的贵客,你们却浑然不知,竟要与她争抢上房,这不识时务的到底是谁。
“这几位爷”
掌柜的话还没完,便被那厮扯着胸口的衣服举了起来,鄙夷到。“你这乡野店家,是听不懂人话吗?”
“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掌柜脚已几乎沾不着地。
堂中一片寂静,都是老江湖了,一眼便知那绿衣男子惹不得。
其余人不,单那其中有四名年长的黑衣老者,一看便知内力浑厚,能带着四名老供奉出行的。
非富即贵。
自在王族长大的凛凛芯,身边连个大声话的人都没,即便是身份低于他们的贵族,也都是如玉香袭人,温润高贵。
如此嘈杂的地方,本就让她不舒服,如今这绿衣一行人,真是让人厌烦,她不耐烦的用中的扇子在桌上轻点两下。
问柳心领神会,这段时间的相处让她特别喜爱这个新主子,那聪慧优雅的气质与公子可真是天生一对。
问柳翩然挥,袖口中的浅绿色绸缎如蛟蛇出洞,柔软的沙巾宛如坚硬的藤条,直接缠上那厮的双臂,包裹着强大内力的绸缎直接卷着厮飞出几米,重重的摔倒在地。
厮痛苦不堪,口吐鲜血。
凛凛芯单托腮,嘴角上扬,宛如绽放的白兰花,一副看戏之色。
想不到平时如此温柔可人的侍女,也有这泼辣的一面,这留白难得办件靠谱的事。
“如今这岚川大陆,真是卧虎藏龙,一个的侍女都能有这样的身。”沈言玉不尽声感慨。
没想到会有人动自己的厮,赫连玉堂脸比衣服还绿,想他矜国燕都第一纨绔二少,那可不是徒有虚名。
“给本少爷打,不知死活的狗男女。”赫连玉堂龇牙咧嘴的一声令下,身后几人快速拔出自己腰间的武器,一时间堂中都是“唰唰唰”刀剑出鞘声。
唯独紧挨着他的四位老者不动声色。
一群人剑拔弩张的将二人团团围住,一拥而上。
问柳脚尖轻点一跃而起,翩然落于离凛凛芯最近的几人前方,中绸缎瞬间击飞其中一人。
纤腰后翻,绸缎贴着鼻尖飞向对面,稳稳缠住一人右脚将他拽到在地,于此同时一掌拍飞一个即将靠近凛凛芯的侍卫。
她不断周旋与八仙桌四周,纠缠住所有侍卫,竟没有一人能近身凛凛芯。
此时那被包围的玉面生,悠哉的品着眼前的茶,仿佛周边的打闹与自己无关。
“给我打踢她腿,废物东西,击她面部,本少爷怎么养了你们这群废物。”看着自己一群侍卫都没能占上风,赫连玉堂急的直跳脚。
本就骄奢淫逸的纨绔公子,平日在燕都不是花天酒地就是赌钱斗蛐蛐,只能在一旁胡乱指挥。
看到最后几名侍卫也要被击退,赫连玉堂急的向身后四位老供奉求救。“鬼叔”
“老朽四人只协助少爷参与门徒选拔夺冠,至于这斗殴与我等无关。”四名老者中其中一人不冷不热道。
看着四个叔叔不为所动,他也无可奈何,这四位老供奉只听父亲的话。
“好好好好的很,本少爷亲自来收拾你这个贱蹄子”眼见着最后一个下被击飞,赫连玉堂怒火冲天,叫嚣着就撸起自己的袖子。
可惜还未跨出几步便被老者一把抓住后颈衣物提的连连后退。
“鬼叔你干嘛,放开本少爷。”
“胜败已成定局江湖规矩,这上房就让给二位吧。”老者看了看那一直喝茶的玉面生,他虽感受不到那人一丝内力,但却贵气逼人,身份定然也不凡。
“奉劝二位出门在外还是要擦亮眼睛的好。”拎着赫连玉堂的老者冷眼看了看凛凛芯,一副警告之色。“下次,可不会这么走运了。”
参与门徒选拔之事已准备许久,事成之前,切勿惹事,不过丞相家的脸面不能丢。
“万事都有先来后到,如今可是你们家的废物少爷先挑事。”凛凛芯“啪”的一声打开中的扇子,潇洒的摇了摇,似笑非笑。“不服再战,何须废话。”
‘她’的声音不大,可在安静的堂内显得异常有力。
如今这局势明眼人都知道,是那四位老者谦让,只见那玉面生还如此不识时务,只怕是要惹祸上身。
拎着赫连玉堂的老者老沉的双眼微眯,咬着牙根,质问道。“兄弟,你当真以为有个入玄境的侍女,便能有恃无恐了?”
此话一出,堂中之人都忍不住看向那绿衣侍女,难怪能以一敌多,竟是玄境高。
问柳在众人的视线里,不疾不徐的将青丝绸缎收入袖中。
“打还是不打?”凛凛芯不愿在费口舌。
“你!”其中一名老者迅速拔出中佩剑,可剑才出窍,便被拎着赫连玉堂的老者一掌拍了回去。
速度之快,让人咋舌。
“放我下来,鬼叔,给脸不要,不知死活的”依旧不死心的赫连玉堂张牙舞爪的挣扎着。
可话到一半,却被老者一掌批晕。
那老者阴险一笑,仿若不想与蝼蚁计较一般,鄙夷的摇了摇头,转身上了楼梯。“掌柜,劳烦二楼雅间带路。”
“得嘞!几位爷。”掌柜也是见得世面之人,一一扶起地上受伤的奴仆,带着一群人上了二楼。
江湖中这种摩擦是常有的事,人群散去,堂中又恢复如常。
“问柳,你这招式甚是眼熟”凛凛芯“啪”的一声合了中的扇子,调侃道。“你师父莫不是残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