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这么晚打电话有何贵干呢
封瑾听到声音,立即从厨房走了出来,他问道,“九爷,怎么了?”
“把谢爷拉出去吹吹风,在家待久了,好像把脑子闷坏了。”厉绅淡淡道,话完,捧着上楼了。
封瑾憋着笑,一声不吭。
他在厨房清扫卫生,没仔细听两人在聊什么,但听九爷这句话的意思,估计谢爷又语出惊人,惹得九爷忍不住要怼他了。
此时谢景川反应过来,厉绅这句话的意思,明显就是在暗讽他脑子不正常。
他气得不行,又无言对抗,只能对着厉绅的背影,气呼呼地吼着:
“厉绅!你别跑,爷要跟你单挑!”
然而,厉绅的背影已经消失在楼梯的拐角。
谢景川哼了一声,瘫倒在沙发上,嘀嘀咕咕地不知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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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绅回到卧室,洗漱完后,看了一眼时间,终究没忍住,给苏绵拨去了电话。
大概过了十几秒钟,电话被接通,姑娘清甜软糯的声音传了过来。
“哥哥。”
“绵绵,在干嘛?”厉绅躺在床上,低声问。
“刚洗漱完,正准备躺下。”
苏绵头上还包着干发帽,她坐在梳妆台前,放在边,开了外放,开始护肤。
“绵绵,我们开视频吧。”
苏绵刚听到他的声音,厉绅已经将语音通话转换成视频通话,她低头看过去,入目就是他那张清隽的脸。
微敛着眸,半躺着的状态,穿着白色的浴袍,露出胸膛的一大片皮肤。
苏绵看得红了脸,害羞得移开了视线。
“绵绵,把立起来。”厉绅继续道。
她的许是放在桌子上,他只能看到她房间的天花板,连一片衣角
都没有露出来。
他话完,苏绵这才拿起,放在了支架上,也不看他,默不作声地在脸上工作。
她的护肤步骤很简单,擦一点水,擦一点清爽的面霜,再抹一点护唇膏,就结束了。
她不话,厉绅也没有开口,认真地看她做完了一套简单的面部护理。
十八岁的少女,脸上满是天然的胶原蛋白,没有细纹,整张脸的皮肤,平滑细腻,格外水嫩。
尤其在她涂唇膏的时候,原本就红润的唇瓣,变得更加滋腻了,像软嫩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尝尝它的甘甜。
厉绅眸色深了几分,见她收拾完了,问道,“绵绵,不是有秘密要跟哥哥吗?哥哥等了你两个时。”
起这个,苏绵也顾不上害羞了,她凑到屏幕前,眼睛闪烁着灼灼光芒,一张白净脸在厉绅的瞳孔内迅速放大。
他喉结滑动了几下,有些口干舌燥,只听姑娘声音轻轻的,“哥哥,我爸他和云姨在一起了。”
闻言,厉绅微微挑眉,这是他意料之中会发生的事情,无非时间长短的问题,倒不觉得惊讶。
但苏绵就不一样了,她明显有些激动,嘴不停地着,巴拉巴拉讲了一堆
从她发现苏叔和云姨牵,到苏叔和她去书房谈话,再到她去找云姨唠嗑,连细节都没放过,一一跟他讲了个遍。
讲到最后,她的声音戛然而止,空气中某种波动似乎也顺势停了下来,房间里安静得很。
苏绵望着厉绅眼底的笑意,顿时有些尴尬,好像刚才一直都是她在讲话,哥哥一个字没。
“那个,哥哥其实我话不多,真的。”
苏绵着,伸将干发帽摘了下来,试图通过转移注意力,来掩饰自己的尴尬。#b
br# 乌黑的长发从头顶散开,微微湿润得揉在一起,甚至有些凌乱。
看着镜头里的自己,苏绵窘迫极了,她双并用,试图将它们捋顺
厉绅低声笑了笑,柔声道,“绵绵,去吹头发。”
“哥哥”苏绵声唤他,以为他要挂电话,嫌自己烦了。
厉绅安抚,“乖,去吧,我等你”
苏绵红着脸应了一声,然后起身走开了。
过了一会儿,厉绅在的另一侧,通过听筒,听到她打开柜子的声音,接着,是吹风‘呜呜’的工作声。
—时家公寓—
卧室里,灯光明亮,雕刻精美的木质梳妆台上,摆放着各式各样昂贵的护肤品。
时钥坐在椅子上,怔怔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脸型、眉眼、鼻子、嘴巴,组合在一起,称得上是美女的标配。
她又站起身,看着自己脖子、胸、腰线、臀线,再低头,是一双长而直的腿。
虽算不上完美,但也绝对是能够让男人注目停留的比例。
为什么,他不曾看自己一眼呢?
时钥一时变得迷茫,她该怎么做,才能引得他的注意,才能得到他的宠爱。
她沉思,或许,是他们两人彼此相处的时间太少了,所以他对自己还没有那么了解,没有感受到她的好,所以才会忽视她。
想到这里,时钥的目光变得坚定起来,她不能错过每一个和他有相处会的可能。
曦城。
他会和苏绵一家人去曦城玩,这是个好时。
不过,曦城虽不大,但适合游玩的地方很多,他们会去哪里呢?
对了,有一个人,或许能查到。
曦城距离晋北,来回车程也要消耗不少时间,他们肯定要找地
方住宿,只要能够知道他们住宿的位置,何愁碰不到呢?
时钥微微勾起嘴角,然后拿起,拨了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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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卧室,床上躺着两个人,一阵的震动声响起,吵醒了原本在睡梦中的两人。
女人从被子里伸出,拍了身旁的男人一下,语气有些不满,“谁啊?这么晚给你打电话?”
“应该是工作上的事儿,近期准备开新店,你先睡,我出去接。”
男人也被吵醒了,他揉了揉眼,敷衍地安抚了一下妻子,拿着,推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
女人睡梦中被吵醒,神情还有些恍惚,迷迷瞪瞪得也没多想,应了一声后,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男人已经接通了电话,他走到客厅,没有开灯,略显臃肿的身子靠在墙面上,压低声音:
“时姐,这么晚打电话,有何贵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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