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抓那2个小姑娘我可以帮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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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男搓着,在时钥的大腿上来回摩挲。

    **在眼底涌动,身体也下意识迈步向前。

    他的愈发放肆,从大腿直至腿,上下来回滑动,嘴里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一刻钟的时间,洗间的门被推开,裤衩男走了出来,擦拭着头发上的水珠。

    “我去洗。”

    眼男见他出来,迫不及待地走进了洗间。

    “可真急。”

    裤衩男瞥了眼他的背影,嗤笑一声,接着坐在床沿上,视线紧盯时钥姣好的身体,吞咽着口水,掌不自觉地覆了上去。

    “这女人,有钱就是好啊,看看这打扮,一件t恤衫都是名牌,啧啧。”

    “可惜,再有钱有什么用呢,还不是便宜了我,哈哈哈!”

    裤衩男自言自语,荡笑着,双用力在时钥身上抚着,“啧,碰一下就红了,这皮肤真嫩!”

    不消片刻,眼男走了出来,见裤衩男正在时钥身上摸着,他走上前,问:

    “要不要把她弄醒?”

    “你还呢,谁让你用量那么大的。”

    裤衩男瞥了他一眼,收了,转头拉开破旧的床头柜,拿出几瓶啤酒。

    听着他的话,眼男颇为尴尬:

    “我也没想到啊,瓶口那么,我还担心用量不够呢,谁想一下子倒出来那么多。”

    “总归她一时半会儿醒不来,趁着清醒,咱先喝点儿,商量商量,明天该怎么把那两个姑娘弄过来。”

    裤衩男将一瓶啤酒递给他,两人用牙齿磕开瓶盖,‘咕咚咕咚’喝了两口。

    裤衩男眯着眼,晦涩的眼底满是邪念,许是愤怒,他咬牙着:

    “抓我胳膊那臭子,应该是个练家子,劲儿很大,旁边那个姑娘应该是

    他的女朋友。”

    眼男问,“你看上的是她?”

    “没错,另外一个搞不来,这个必须搞来!”

    裤衩男眼底闪过一丝阴翳的光,他狠狠灌了一口啤酒,狠声道:

    “玛德,臭子,治不了你,我就治治你的女人,我就不信了,我还能出不了这口恶气!”

    眼男听着,反倒有些担心,他试探着道:

    “我看那群人穿着打扮都挺不一般的,咱这么干,不会闹大吧?”

    裤衩男冷哼一声,满眼不屑:

    “怕什么,姑娘都在乎清白,她还能不要脸地到处乱讲?被旁人知道,以后怕是嫁不出去了。”

    “得也是。”眼男想了想,放了心。

    “得想个办法,让那两姑娘落单,咱们才好下。”裤衩男思索着。

    眼男满面愁容,“难啊,他们要是出去,也是一帮人聚在一起,想要落单很难。”

    裤衩男又喝了口酒,直接见底,他将酒瓶子随扔到墙角,接着又开了一瓶。

    地上铺着灰尘落满的地毯,脏兮兮的,已经看不出原本是什么颜色,酒瓶子扔过去,倒是没摔碎,只是发出一声闷响。

    “对了,另一个姑娘是哪个?“

    眼男问,他总得知道目标,才好下。

    闻言,裤衩男眯着眼,他哼哼两声:

    “好认,一群人里,最干净最漂亮最白的那个就是她,那双腿,又长又白,去了你就能认得出。”

    话落,他偏头看着时钥,伸进她t恤里,用力捏着,享受得眯着眼。

    “比她还要白?”

    眼男看了一眼时钥,很是诧异。

    这得白成啥样儿?

    “白多了,嫩得能掐出水儿,肯定是个雏儿,这要是能弄过来,

    保准享受。”

    裤衩男完,似是等不及了,突然翻身而上,伸,准备将时钥的短裤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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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钥昏昏沉沉地醒来。

    她还未睁眼,就听到有两个人在话。

    心里‘咯噔’一下,开始发慌。

    这是哪里?

    怎么会有男人的声音?

    她强忍着心中的恐惧,不敢发出声响,闭着眼睛,听着两个男人略显熟悉的声音,心慌被无限放大。

    是他们!

    她被跟踪了,且被绑架了。

    在店的时候,他们就对她图谋不轨,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根本不敢想象。

    她隐约记得,自己吃完饭,准备回民宿歇息的时候,突然有人拦住了她

    还未来得及去看那人的模样,迎面而来一片刺激的粉末状物体,当场失去了意识。

    再后来,发生了什么,她不记得了。

    但眼下,她知道,自己那时是被迷晕了。

    思及如此,时钥屏息凝神,强装着镇定,听着他们聊天,想要获取一些有利的信息。

    听着男人口中的三个形容词

    最干净,最漂亮,最白。

    时钥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苏绵的模样。

    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虽然她厌恶苏绵,但不得不承认,她是个美人胚子,也不怨这两个男人会盯上她。

    年纪,就勾引厉绅,倒是会装,整天‘哥哥’‘哥哥’地喊着,怕是早就有了异心。

    既然他们想要苏绵,那

    时钥在脑海里迅速构思着,原先的计划已经破了,与其拼命修复,倒不如换一个其它的方式。

    就在她沉思时,男人的臂已经伸到了她的衣服内,时钥身子一僵,咬

    紧牙关,万般屈辱。

    泪水在眼眶聚集,她强忍着压下,努力安慰自己,只是肌肤相触而已,没到最后一步,怎么都好。

    直到

    身上猛地一沉,时钥顿时睁开了眼,看到男人压在她身上,正准备解她的裤子

    时钥瞳孔骤缩,呼吸一滞,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将男人推了下去。

    她坐起身,慌忙地将裤子拉链拉上,怒斥道:

    “你想干嘛!”

    “玛德!”裤衩男咒骂一声,站直身子。

    他盯着时钥,嗤笑道,“我想干嘛?这不是显而易见嗎?你给我老实点儿!”

    他着,就要将时钥扑倒,时钥吓得抬腿,想要将他踹下去,却被回过神的眼男给牵制住。

    “醒得还挺快!”

    眼男两眼放光,双用力,狠狠拽住时钥纤瘦的脚踝,向下一拉

    时钥见此,惊慌不已,脑海里突然闪过什么,她立即扬声道:

    “等一下!我可以帮你们一个忙!”

    “什么?”裤衩男不耐烦地盯着她。

    闻言,时钥呼出一口气,声音还有些颤抖:

    “你们不是想抓那两个姑娘嗎,我可以帮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