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惊天一个雷
看着骑马远去的八叔九叔,孙男一挥马鞭往山上跑去。
这个山顶是孙男经常来的地方,因为他的父亲、姐姐、叔叔们都跟他,他妈妈在很远的地方,而这里是东慈府最高的地方,站得高看得远。
这是一个能让孙男心情平复的地方,每次被人骂废材都会来这里,刚开始的哭,到现在只剩下失落,毕竟自己真的很废材,今年十五岁了,吃了那么多天材地宝就长了一身肥肉。
气沉丹田,一运气居然只放屁,妈妈咪的丢死个人。
我为什么不能有点武学天赋呢。
微风吹动着胖子的衣服,宽大的衣服把胖子吹成了个球。
远处一颗大树上,一高一矮坐着两个人,嗑着瓜子。
“呸,你猜今天几遍?”
“呸。”老八吐掉瓜子壳,“5遍吧,不能再多了。”
“我那就6遍。”
“五百灵石。”
“行。这次输了可不能耍赖。”
“快发月钱了,差不了。”
“三少也怪可怜的,一出生就是静脉堵塞,吃了那么多药也没用,成了药胖子。”
“当了十五年的废物了,估计也快习惯了,慢慢接受了就好。我们保他平平安安过完这一生,我们没有孩子,三少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就像自己孩子一样,可恨老天爷不开眼,给了三少这样一副身体。”老九恨天不公。
“开始了。”
远处孙男抽出了马上的长刀,开始武了起来。
“开山裂石”
“横扫八荒”
“天下无双”
孙男持长刀,使着孙家成名的长刀问天一遍又一遍,招式有模有样但是给人的感觉就是不那么协调。
天浙
大陆的武学都是以气为基础开创的,长刀问天也是一样,作为一本入了品的刀法更是需要大量的丹田真气去催动,而孙男只是在用力去控制长刀,是没办法发挥出刀法精髓的。
一遍
一遍
再一遍
打完第七遍,孙男气喘吁吁的拄着长刀站立,摇摇晃晃。
“贼老天,你何其不公。”孙男长刀指天,破口大骂,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轰”
突然天空一声惊雷正好劈在了孙男的长刀上。
“三少。”
“三少。”
老八老九也傻了,少爷被雷劈了。
大晴天的也能打雷。
不会是老天爷真的存在吧。
孙家庄
这里已经被包围了。
“孙兄,赶紧把令公子叫出来,你看看他把我儿子打的,打人不打脸,本来下面子们的事情不该我们管,但是出这么没分寸是不是该给一个法。”话的是领头的张家家主张靠山。
“张兄,犬子顽劣但确实还未曾归来,等他归来我定让他去张府上赔礼道歉。”孙男的父亲看着肿成猪头的张德帅想笑但还是要忍着,毕竟是先天上门问责,被人家把自己的庄子围了可不是一件事。
“叠,憋听差的,窝筋天要肥了他。”张德帅捂着自己被包的像粽子一样的脑袋,少了几颗牙,话都漏风。
“贤侄遭遇大难,做叔叔的不能不表示表示,城东的那几个孙家铺子就算是给贤侄压惊了,待到犬子回来,我再好好教训一下给贤侄出气如何。”
“不行,给我上。”
一遍人举着斧头一边人抽出长刀,剑拔弩张。
“大哥,大哥。”
孙男的父亲孙升看向远处,是老八老九,
三去哪了?没回来好啊。
两人骑马穿过张家队伍
“大哥,三少被雷劈了,感觉不行了。”老九哭着抱着一个人型焦炭。
“快送里面去。”
“张兄,你看我还有事不能奉陪,请。”完就往里走。
孙家庄的人都进了庄里,开始了戒备。
“叠,就这么算了?”张德帅话漏风的嘴,还喷口水,把他爹恶心到了。
“没看见那块焦炭么?比你惨多了,那个废物身体你还不知道么?这都快熟了,怕是活不了了,孙家唯一的男丁就要这么去了,哈哈,走,回府顺便收了城东的几个铺子。”张靠山很开心,没有子嗣继承,等孙升百年以后孙家庄就是一盘散沙,到时候就能在孙家上面撕下一块肉壮大他张家。
“老八,老九,这是怎么回事?”孙升看着出气多进气少的黑炭块心里急坏了。
“今天我们一大早出去门去聚仙楼喝酒”老九开始他的长篇大论。
“闭嘴,老八你。”孙升怒斥老九,看向老八。居然要跟我从出门起,不知道现在争分夺秒么。
“大哥,就在后山三少常待的地方,晴天一个霹雳,就劈在了想砍老天爷的三少身上,然后就是这样了。”
孙升把放心黑炭胖子的胸口,输入一点真气来感知一下胖子的身体情况,发现情况十分糟糕,奇经八脉居然断的一塌糊涂。
毕竟不是医师,孙升也不知道自己惟一的儿子还有没有救,在这个东慈府估计也没有一个入品的医师。
“给我飞鸽传书老二老三老四,给我找一个入品的医师越快越好。我先带男去冰窟,看看能不能吊着命。”
冰窟
孙升把孙男平躺的放在一张寒冰石床上。
打开一个放
在上面的盒子,里面放着2个乳白色的瓶子一个红色的玉佩。
孙升拿起中间那个瓶子,打开。
一股生弥漫出来,这是春天温暖。
看着自己的儿子,虽然是个没有武学天赋的废物,要不就让男儿就这么走了吧。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实力,一辈子被人看不起,还不如走了一了百了。
但这是自己与阿音惟一的儿子。
最终这瓶‘春露’缓缓倒了胖子的嘴里。
胖子充满死气的身躯开始有了一点生,至少表面裂开的皮肤开始缓缓复合。
‘春露’算得上活死人生白骨,超品圣药。
孙升又拿起那块红色的玉佩。
“阿音啊,我对不起你,我连我们的儿子都护不住。”孙升拿着玉佩又看着儿子。
良久后
“阿音啊,你最后陪陪我们的儿子吧。”完,把红色玉佩放在了胖子的胸口,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