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摄政王独宠朕11
阮绵想不通。
这个问题除了封辰御自己之外根本无人能够回答。
000只是一个系统,根本无法检测到主神的心里在想什么。
【不过宿主大大,您要是想要知道的话,您完成了所有世界的快穿任务之后见到了主神,可以亲自去问主神。】
这个答案在阮绵的预料之中,他没有任何的失落。
【我知道了。】
封辰御看到阮绵在自己的怀里走神,顿时不悦的掐住了阮绵的下巴。
“陛下,你刚刚在想什么?在本王的怀里都能走神,是本王还不够好吗?”
男人低沉的嗓音里充满了浓烈的醋意。
阮绵眼神深深的看着封辰御。
意味深长的开口道,“朕在想一个让朕看不穿他心里在想什么的男人。”
前面那些字眼封辰御根本就不关心,他敏锐地抓住了最后两个字。
表情不悦的质问,“男人?”
“陛下,在本王的怀里,你竟然还敢想别的男人?!”
男人深邃的眸子里满是一片深寒的冷意。
阮绵不想自己的屁|股再遭殃。
只能无奈的开口道。
“你激动个什么劲儿?那个男人不就是你自己吗?”
这句话有双重含义。
一种含义是指现在的封辰御,另一种含义是指主神。
反正不管他是在想谁,都是封辰御自己一个人。
封辰御听到阮绵的话,心里顿时满意了。
“本王喜欢你想着本王。”
阮绵生无可恋的任由封辰御抱着,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镣铐,似乎是也猜测到了封辰御现在之所以这么不安,是因为在上个世界传留下的心理阴影。
直接开口问封辰御。
“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把朕放开?”
“朕是一国之君,每日都要上早朝的,如今已经消失了那么多日,明日必须上早朝了!”
再不上那群朝臣应该在胡思乱想自己这个皇帝是不是被人暗杀了。
“你算铐着朕到什么时候?”
听到阮绵的声音,尽管封辰御知道阮绵的都是实话,但是他听在自己耳里,心里总是觉得十分不舒服。
“本王不知道。”
封辰御的嗓音带着几分暴躁。
明明阮绵在他怀里都这么乖了,但是封辰御心里还是不安。
他的情感告诉自己,并不想要放开阮绵。
但是他的理智告诉他必须把阮绵放开。
阮棉的都对,一国之君都已经消失了那么久,再不出现的话,只会引起诸多猜疑。
对晋国不利。
封辰御烦躁的出声。
“那便得明日再。”
反正能多铐着阮绵久一点,就算他赚到。
阮绵听到封辰御的声音,无奈的提醒封辰御。
“封辰御你是不是忘记了?朕除了上早朝之外,还要处理这么多日堆积留下的奏折。”
"你现在不放开朕的话,朕怎么去处理奏折呢?”
封辰御想也没想的开口道。
“本王帮陛下你处理。”
阮绵十分满意封辰御的回答。
既然封辰御让他在这个世界惩罚他,那么他还客气什么,自然是尽情的奴隶封辰御了。
且他也不算是白piao封辰御的劳动力,他不是每天夜里都要用自己来付账吗?
封辰御看着阮绵。
“陛下,你心里在想什么?”
为什么突然笑的那么像是一个算计人的狐狸精?
阮绵听到封辰御的话,理直气壮的开口。
“朕着以后的奏折都交给摄政王你来处理,朕了,朕是个废物皇帝,什么都不懂。”
“但是你这个摄政王懂不就行了,对不对?”
封辰御听到阮绵的话,觉得一点毛病都没有。
立刻回答,“陛下的是。”
以前的封辰御最讨厌无能的人。
但是那是对待别人。
对待阮绵,封辰御自动双标。
只觉得自己的皇帝很可爱。
“那陛下,本王要怎么处理奏折?是要跟着陛下你一起回宫,还是让王公公把奏折都送到摄政王府里来?”
封辰御话的时候,手落在阮绵纤细的手腕上。
大手握着镣铐,微微怡用力。
咔嚓一声,手铐应声碎裂。
阮绵:“......”
阮绵沉默了。
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吗?
为什么在他眼里,无论如何都怎么挣脱不开的镣铐,到了封辰御的这里,就脆弱的像是纸片一样。
随手都能捏碎。
他自闭了。
忍不住在心里要求000。
【下个世界能不能帮我设定一下这种能力?比如什么徒手捏碎,手靠胸口碎大石而毫发无伤。】
000听到阮绵的话,想也没想的就拒绝。
【不可能的,宿主大大每个人的能力都要自身本身的能力相匹配才行。】
【宿主大大您不行,主神的能力这不是设定,而是他本来就能如此。】
言下之意就是在告诉阮绵他本来就是个菜逼。
而封辰御本来就是个王者。
阮绵捂着自己的胸口控诉000。
【扎心了,老铁。】
封辰御看着阮绵捂着胸口的样子。
皱眉,担心的问,“本王不是已经放开你了吗?”
“什么还捂着胸口一脸难受的样子?”
阮绵反驳。
“朕有心疾,不行吗?”
“还废什么话?既然已经放开朕了,还不快抱着朕回宫。”
阮绵理直气壮的命令封辰御。
“今日若不能把那些奏折都处理完,封辰御你别想爬上朕的床!”
“要想睡到朕,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封辰御听到阮绵的话,落在阮绵身上的视线更为幽暗。
皇帝对自己如此的依赖和信任,奏折这种东西都能够让自己处理。
在此之前是真的没有见过自己吗?
“陛下,你与本王在此之前是不是见过?”
封辰御向来不是什么能够藏的住事情的人,心里有什么疑问,自然是全都问了出来。
听到封辰御的话,阮绵心想封辰御真不愧是主神,就算封印了自己全部的记忆,却是还能够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劲。
但是封辰御现在什么都不记得,察觉到又能怎么样呢?
“对呀!”
阮绵半真半假道。
“朕与摄政颇有渊源,或许是上辈子见过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