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佛光(求推荐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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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尚露问:“三弟,你究竟找我什么事情?”

    “二姐,我听王爷得了一个新男宠,是真的吗?”

    步尚露看步尚建一脸笑脸,顿时就没好气,皱着眉头,怒问:“你见着他了?魂被勾引去了?”

    步尚建先是点头回了个嗯,又立刻摇头:“不是不是,是我今天去承天寺,见到了王爷,还有其他几个人。父亲,你猜,我还见到了谁?”

    “谁啊?”

    “是……”步尚建把声音押,,“是皇上。”

    步翔释还以为他能出什么惊天动地的消息,一脸嫌弃地看他,:“这有什么奇怪的。皇上和睿亲王叔侄俩亲得很,正逢过年休假,一起去承天寺郊游很正常。”

    “这当然这场,不正常的是,和他们一起的还有两个男子,这两个男子的肚子都是隆起的,不是有孕在身,我可不信。二姐,你一定见过他们,他们是不是怀孕了?”

    步尚露回忆起初一在倚梅园的事情,:“他们的肚子是来隆起来的,和大嫂怀孕四五个月的时候很像。我曾宠儿生子是辱没家门,他也没反驳这一点,那肯定就是有了。”想着想着,步尚露又哭了起来,“我怎么这么命苦,两个宠儿都比我早先有孕,我在王府里还怎有地位?”

    步翔释被她哭得心烦,大拍桌子,道:“哭那么大声干嘛?你爹我还没死呢?你都想得到宠儿生子辱没家门,那两个男宠能不能生下孩子还不准呢!自找麻烦。”

    完,步翔释准备离开,步尚露急着道:“爹,那我被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吗?我可是被狠狠地了一巴掌,很疼的。”其实橙的那一巴掌根本没怎么用力,步尚露就是在夸大其词博同情。

    “放心,爹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但这事情不能急于一时。”步翔释又,“我待会儿会派一个会武功的丫鬟伺候你,你要带回王府,你若再被欺负也好有帮手。”

    “谢谢爹。”步尚露展开笑颜,心想她爹果然是疼爱她的。

    其实步翔释只是想安插一个眼线在王府,要确确实实拿到睿亲王养宠儿,并且使其怀孕,辱没皇家风范的证据。

    步翔释觉得这件事情很有必要告诉李太师,盘算着明日一早就去拜会李太师。

    再承天寺这边,张千拉着万紫到周围玩耍,这里有个鱼塘,里面养着到多只锦鲤,又肥又大,他们一人拿着一个包子在喂食。而亭子里的叔侄俩正在谈话。

    “最终还是没能救出幕后主使。”赵云轩有些惆怅。

    “能这么快绊倒他,他就不是只老狐狸了。”赵明寒笑着,然后你,“你那个二皇叔可不是个轻易死心的人,只要他活着就会一定想要卷土重来。”

    “九皇叔的没错,所以朕已经多派了眼线,以及让人去拉拢他封地上的一些官员。”赵云轩,“只要他出一点差错,朕立刻收回封地,削他的藩王之位。”

    他们在的事情是”睿亲王中毒”事件。此事确实和龙泉山庄有关,但庄主确实不知情,是他们的二当家秘密行动的。据他们的二当家有人给了他们一笔银子带着一个画像让他们到京城杀一个人,他们并不晓得画像上的人就是睿亲王,只知晓埋伏在雇主指定的地点杀人即可,最后人没杀成,他们的弟兄死了不少。二当家及其同伙谋杀睿亲王,当即被押入牢中等候处决。那庄主心惊胆寒,因为一个二当家差点毁了他们龙泉山庄的百年基业,随后向朝廷捐赠了一笔巨额,并保证会约束庄内的人百年内不踏入京城半步。龙泉山庄的这条线索到此戛然而止,据二当家雇主总是黑夜来,又是一身黑衣,并不知道其真实身份,以往做他的生意,他都十分守信用,所以去刺杀画像上的人也就没有任何疑问。

    而另一条线索,毒的来源。这个毒确实是随从豫亲王而来的。但并不是豫王有意带来的,是随行队伍里混进了一个西楚人。这个西楚人被抓拿归案。问他是否有幕后主使,他就是受豫王指使要毒杀睿亲王,豫亲王坚决否认,且不认识这个人。后来经过一番调查得知他是西楚的一个逃兵。证据面前,他只是承认是他下的毒手。他都是他一人所为。他的亲人是边疆战事,一次两国交战时,他的亲人被赵明寒当场杀死,他怀恨在心所以想法设法要毒死赵明寒。他先是混进东岳国的过境,恰好豫亲王要赴京参加太后的寿宴,于是他又混进随从的队伍,找寻下手的机会。这个人像知道在劫难逃,所以被抓前已经服用了毒药,交代了事情之后就死亡了。虽然他的故事里面有很多破绽,但也无法再问,线索又断了。

    被软禁在驿馆的豫王得知了消息,惊呆在椅子上久久不能回神。他真没想到他的身边居然出现了刺客。若是此人不是西楚人,他这个锅他就背定了。对于这个西楚人的供词,豫王并不全信,他开始意识到从他踏入京城的那一刻就已经有人不下陷阱等着往下跳。豫王重重地用拳头捶桌子,咬牙切齿,心底想着,幸好他九弟没事,才没让人那些野心勃勃的人得逞了。

    此处来京城,他确实是自信要和他们合作的,没想到是被他们来背锅的。他是想要得到皇位,可是若有人想要窥觊他们赵家的江山他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今时今日,他又离那个宝座更远了,他回到封地得比往日更低调,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等到他们双方争斗得你死我活的时候,他再来个渔翁得利。想到这里,豫王又开始做起了他的美梦。当天夜里,他就写了折子,请求皇上准许他回封地,与妻儿过年团聚。没多久,皇上就下了圣旨,准许他出京回封地。

    张千拉着万紫,又是看看这里,又是看看那里,走着走着又饿了,两人只好返回亭子里。

    “你们叔侄可真有话聊,我俩都搁那边玩了一圈了,回来你们还聊着,你们俩就不饿吗?”张千摸了摸肚皮,“唉呀妈呀,我可饿死了,我想吃饭,孩子也想吃饭。”

    “好好好,你这只馋猫,咱们下山吧,这个时辰,寺庙里的素斋大概也预备好了。”

    “走走走,那快走吧。”张千拉着他胳膊催促。

    俗话,“上山容易下山难”,张千走到一半故意喊累喊疼,赵明寒二话不,又把他抱起起来走。只有张千心里清楚自己只是想撒娇而已。

    万紫眼里很是羡慕睿亲王对他的疼爱。赵云轩对他:“你累吗?要不朕也抱着你走。”

    “不用不用,我很好,还能走。”万紫微笑着对他,他对赵云轩除了爱恋还有恭敬。

    不料,赵云轩没有听他的,一把把他抱起来,腾空的那一刻,万紫紧紧地勾住他的脖子,一张脸红得不敢看人。

    赵云轩调侃他,“你明明就很羡慕九皇叔那样对张千,干么要否认。”

    万紫羞得不敢回应,用双手捂住脸部。

    他们下山后,沙弥领路,带他们去用斋饭。这里斋饭做得很好,没有大鱼大肉,用的是纯天然的花生油,绿色素菜也是纯天然无公害的。汤,是几种不同品种的蘑菇汤,鲜得很,配着这些斋菜,张千吃了一大碗米饭,他还嘱咐喜梅去向做饭的师父讨教一二。

    吃完饭,最容易犯困,张千摸摸肚子,了个哈欠,传染给了其他人。赵明寒带着他随着一个沙弥去厢房休息,赵云轩和万紫就在隔壁间。

    一觉醒来,张千又充满了活力,要拉着万紫游玩整个承天寺。这时,主持大事来问他们要不要礼佛听讲经,为肚子里的孩子祈福。

    听到到能为孩子祈福,万紫哪里也不想去了,并且服张千和他一起去听讲经。张千一听要去听老和尚念经,脑袋都大了,可是万紫一直强调这是孩子祈福,张千作为一个现代人,更相信养育胎儿是要根据科学手段,但是一想到万紫这般在意孩子,他若是不去听讲,反倒让赵明寒误以为他不在意孩子,万一他脑子又抽风了,那还了得。

    万紫拉着张千的手随同方丈往大殿方向走,赵明寒和赵云轩两人跟在后头。

    其实赵明寒和张千是一个想法的,听老和尚念经,真是吃饱了撑着,可是看张千那样想要为孩子祈福,他也就勉为其难地去听一会儿。

    而赵云轩更多的因为看见九皇叔这般做法,随之而来的,但是他确实也有心为孩子祈福。

    去往大殿的主道上铺就着一整块一整块的表面磨得光滑的石头,主道的最外面的两边是两排树木,种的什么树,张千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大殿前面的石阶两边种着两棵树是铁树。两排树的前边又是不同的摆放,先是两座型石塔;往前,两边是石头掉成的灯座。再向前,是两口大缸,里面装满了水,是预防火灾的;最后是大殿门外两边有两座表面铸金的香炉,金光闪闪的。

    他们走着走着,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直到张千走到去大殿之前需要踏上的一个五层台阶时,突然两边的铁树开花了,奇了。不仅如此,草突然绿了起来还开出了不同颜色的不知名的花。还有,空中飞来了好一群彩色的鸟儿。更奇怪的是,大殿屋顶竟然闪现了金光光的佛光。张千约摸佛光至少停留了一分多钟才渐渐消失。

    方丈和也傻眼了,不镇定了,跪下来大唿:“佛祖显灵了,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寺内其他又看见佛光的弟子皆跪下来膜拜。

    赵家叔侄俩还有张千虽然感叹神奇,但是半信半疑,毕竟有些人为了讨好帝王故弄虚玄也是有的。万紫早就跪下来了,看着张千一动不动,伸手也把他拉下来跪着。赵家叔侄俩虽然不全信,可到底也不敢蔑视这佛光,本着敬畏的心,一同跪下里参拜,直到佛光消失,才都站起来。

    佛光消失后,方丈接着又请他们到大殿里面。方丈对着大殿里那尊巨大的佛祖念了一道经文,然后又磕了三个响头。接着,方丈从金雕像的坐坛下按下一个个那妞,一个暗格弹了出来。方丈从里面拿出了一副画,双手捧上,走到赵云轩和赵明寒面前:“皇上,王爷请看画中的内容。”

    从刚才,叔侄俩就一直带着疑惑看方丈的行为,更不明白他为何给他看画。既然他都把画捧上来了,那就是看画中究竟是何内容。

    赵云轩慢慢开这幅画,画上的内容着实把叔侄惊讶到了。张千见着叔侄表情惊呃,也想看个究竟,他凑过去一瞧,不禁惊叹道:“天呀,这佛光,这景象,不就是刚刚大殿之外的情形吗?大师你是什么时候画上去的。”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这幅画不是老衲所绘,是两百多年前,承天寺的第一代方丈所画。”

    张千不信,不客气地:“瞎,难不成你想你们两百多年前的那个方丈十分神仙,能预知未来,所以先画下了此话画。”

    这也是赵家叔侄俩想的。在他们心里更加觉得是方丈是要讨好他们,所以事先准备了这幅画,只是这画纸还有画中的颜料像是过了很久很久了。想要把一幅画做旧得像两百多年前的模样,并不是一件易事,若是真的要讨好他们,这下的成本也太大了吧。

    方丈摇摇头:“出家人不诳语,这确实是第一代方丈所画,只交给继承主持的人来保管。先祖还留下一段话。”

    赵云轩:“方丈请讲。”

    “因缘异世来,不必不安,不必牵挂,逢凶化吉,改变世道,乐于民。”

    “什么意思?”四人皆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