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再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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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太听了那些话整个人真是下不来台,涨红了脸气得不出话来,而赵云宁是被气红了眼,对着门外的人,奴喊:“闭嘴,闭嘴,你们这些贱民,贱民。”

    考生们和众多围观群众不仅没有对这位金枝玉叶有什么畏惧,而且一个个都露出嫌弃的眼神,周博文又道:“堂堂一国长公主本该端庄典雅、知书达理,怎知安宁公主一出口就是一个”贱民”一个”贱民”的叫,实在有缺教养。”

    赵云宁没教养岂不是变相李太后没有把女儿教好,这会儿,换李太后被气得喘不上一口气来,怒斥:“大胆刁民,长公主岂是你这种平民随意评论的。”

    周博文依旧不刚正不阿、毫不退怯,接着不卑不亢地:“皇室是天下家室的榜样,太后如此,长公主如此,是否要让我等”贱民”或者”刁民”学了去,一个个喊那些地位比自己地的人”贱民”或者刁民?”

    “得好,我皇室中人怎可有这种仗着自己位高权重就随意辱骂百姓的皇室?”

    随着这一道声音从外传来,百姓们自动从中间让出一条道,接着他们睿亲王威风凛凛地走了进来,走到大堂内,然后转身有着外面围观群众:“诸位请谅解一下太后和安宁公主地言语。她们一个是心疼女儿一个是心疼丈夫,才会出这种辱骂百姓的话,本王相信如果她们时刻保持冷静的状态时,是绝对不会出这种辱骂百姓的话。所以请各位,原谅一下太后和安宁公主的过错,也要以她们的行径为反例,教育好自己的儿女,规劝自家的老人,不要随意辱骂他人。”

    赵明寒一口一个她们的错误,还把她们母女俩当反例,气得这对母女一个头晕炫目跌坐在椅子上,一个肚子更加疼痛。

    地上的聂致远看到赵明寒出现的那一刻更加无望,总所周知睿亲王赵明寒从来只和太后和李太师对着干,他现在只求李太师能赶紧出现来抗衡赵明寒,否则他坚持不住,把什么话都了,那个时候就别怪他翻脸无情了。

    “太后,本王见你们母女两脸色都差得很,本王觉得你们还是赶紧回宫让王太医给好好诊诊脉。”

    “不,本宫不回去。”赵云宁喊道,“本宫要是回去了,指不定你们就怎么把驸马屈成招了。”

    李太后是拗不过女儿,更是心疼女儿,重要的是,不能让赵明寒顺利把这件事情查出来,对着身旁的苏公公:“去把王太医请到这里来。”李太后特意给他使了眼神让他马上去把李太师找来。

    “是,太后娘娘。”

    赵明寒哪里不知道李太后心里的九九,不用苏公公去请李太师,外面的人中就要李太师的眼线,他要是想出现在就出现了。也许他已经查到聂致远还有原配和孩子,犯的是欺君之罪,在劫难逃,所以老狐狸迟迟不出现是要弃卒保车了。赵明寒问:“施大人,礼部徇私舞弊的事情查得如何了?”

    “回王爷,下官让考生们再写出考试时写的内容,然后找来封存的考生的试卷作对比,发现内容出入很大,更是有落榜考生写的内容竟是那帮上名单上的考生的试卷内容。除了第一名的会员的试卷公布出来让人看,其他人的人试卷不可能让人知道,所以这可以证明被封存的试卷有问题。”施正接着,“下官曾和聂侍郎共事过,知晓聂侍郎不仅写了一手好字,还擅长模仿人的笔迹,模仿起名人写的字帖更是让人可以以假乱真,难辨真假。因此聂侍郎有很重大的嫌疑,本官审问聂侍郎多时,他正要开口出实情,奈何……奈何……”

    施正快速扫了一眼李太后和赵云宁,下面的话不用,赵明寒也懂,奈何半路杀出这对胡搅蛮缠,罔顾法规的母女。

    “你……你……你那是要屈成招,你只是怀疑,根本没有证据证明驸马就是仿考生的字作假。”

    李太后也觉得,施正根本没有直接的证据,只不过是严刑拷,想让聂致远招供。聂致远细嫩皮薄,一定经不住拷就把所有事情都抖搂出来。于是,她对聂致远:“驸马,你,你根本就没有仿字作假,一切都是施正要比你屈成招的,是这样吧?”

    聂致远看向李太后,脑子终于顿悟了,没错,施正根本没有什么真凭实据,不过是在等自己坚持不住招供,如今有太后在此,他否认到底,看那施正还敢不敢对他施以严刑。于是,他要开口否认,但是门外突然响起了鸣冤击鼓声。

    “何人在外击鼓,难道不知道本官正在审案子吗?”

    外面的捕快火速赶来禀报,:“回大人,外面有妇人带着孩子要来状告聂侍郎。”

    “哦?”众人解释一片惊讶的表情,赵明寒早知此事,但也表现出一副惊讶的样子。

    “既然是和聂侍郎有关的案情,正好聂侍郎在次,就一块审问了,来人去把那母子俩带到堂上来。”

    而地上的聂致远听到这个消息时,眼睛瞬间瞪大了,隐藏了三年事情就要发生了。而坐着的李太后心底里也猜出了个大概。赵云宁和其他人一样不理解为何有妇人带着孩子来聂致远,难道是聂致远背着她在外面置了外室?想到有这个可能性,她的肚子又是一阵疼痛,该死的王太医怎么还不来。

    捕快速速地把人告状的人请上来,众人见一个穿着一身单薄灰色的衣服,衣服上到处是补丁的女子,对她样子让人可以想象她过着十分贫困的生活。这个夫人手中牵着一个三岁大的孩子,身上的衣服看起来厚了不少,但是也是这一块补丁哪里一块补丁的,孩子瘦得很,脸色偏蜡黄,肯定这着娘亲没少吃苦。

    这对母子进来后,很自己觉地跪了下来,妇人我:“草民携儿虎子参见青天大老爷。”

    施正木板一掷,问:“躺下何人,姓甚名谁,为何要状告聂侍郎?”

    “回大人话,草民叫何翠花,四年前嫁给聂致远为妻,三年前他离乡进京赶考时,民妇已有了孩子,便是如今身旁这孩子。”

    “你胡。”赵云宁立刻跳出来自责她,,“驸马在娶本公主之前从未娶过任何人。”

    外面的看客更是窃窃私语嘲讽起来,若是这何氏的是真的,那安宁公主岂不是就是个妾。

    “安宁公主大堂之上请肃静,无论她的是真是假,也该让她话完了再去判断。”

    “你这狗官还判断个什么鬼,指不定她是某人收买来诬陷我夫君的。”赵云宁故意朝赵明寒看了一眼,赵明寒更是凌厉地和她对视了一眼,瞬间让她害怕地别过了头。

    “宁丫头,你的某人是谁?是想本王吗?”

    赵云宁不看他,更是没好气地:“我不知道,是谁自己心里有数。”

    赵明寒把手中的杯盖重重地合上,然后:“太后,这就是你养的好女儿,简直是一点规矩也没有,本王好歹也是她皇叔,你瞧瞧她这是什么态度,这么多百姓看着,百姓们该如何咱们皇家的礼仪和风范?还是一国长公主,真是连一个乡村丫头都比她有规矩。”

    “宁儿,还不给你皇叔道歉。”李太后也不是第一次后悔没有把女儿较好,可是她又舍不得骂她,总想着天塌下来也有她和她哥哥不给给顶着,没想到她这么没眼色也不看看这是个什么场合。

    “我……我……”赵云宁心里恼怒得很,她从来没有这么委屈这么狼狈这么被人议论过。可是她还指望着母后帮她就夫君,于是,她软下脾气,对赵明寒:“九皇叔对不起,是我错了。”

    赵明寒掏了掏耳朵,:“什么……本王没听见。”

    赵云宁耐着性子,大声:“九皇叔对不起,是我错了。”这一吼,肚子又疼痛了起来,吃痛地她脸色苍白起来。

    李太后见状,连忙扶住她,然后对身边的人;“王太医来了没?算了,把快公主送回公主府,让王太医立刻掉头去公主。”

    赵云宁推开李太后的手,走到何翠花面前:“不,我不回去,我倒要看看这个乡野穷妇为何要陷害我夫君。”

    何翠花是下定必死的决心才来到这公堂之上的,再有这么多人在这里看着,她才不害怕这个”泼妇”公主能对她如何。她抬起头,直视赵云宁:“安宁公主若是不信,民妇即刻就能拿出证据来。”

    接着何翠花对着堂上的施正;“大人,聂致远胸口有一道伤痕,那是他在乡下时不心掉落猎户设下的陷阱时留下的伤痕。还有他右脚有六指,这是天生的,我儿也有。”

    “这能证明什么,很多事情都是有巧合的。”赵云宁不死心地。

    “是啊,很多事情都有可能是巧合,但是……”何翠花接着,“但是,草民更知道聂致远屁股左边有一颗黑痣,有铜钱中间方框那么大。草民若不是和他有过亲密行为怎会知道如此详细。再有,最有力的证据,就是我儿虎子。安宁公主敢不敢当场让聂致远和我儿做滴血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