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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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声惨叫划破夜空,很快又归于平静。

    城西的百姓望着屋外的方向,想听听是咋回事又没有了任何动静,“真是奇怪,怎么没声了。”

    为什么没声了?

    因为络腮胡子的脖子被姜暖用手术刀抵住了,对方不是她的病人,姜暖也就没那么客气,语气淡淡的提醒:“别乱动……”

    “你只要偏一点,刀就会分毫不差的切入你的颈动脉,到时候鲜血会像瞬间喷出,你的脑子会立刻进入无氧状态,盏茶功夫后你就会死亡。”

    络腮胡男人不知道什么是颈动脉,也不知道什么是无氧状态,他就知道自己不想死,他知道这次是碰到硬钉子了,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你别乱,我们无冤无仇的不值得这样……”

    “你也知道我们无冤无仇?”姜暖轻哼了一声,“那你们为什么挡住我的路?”

    “就是看你漂亮……”络腮胡男人心虚的转动着眼睛:“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以为我会信?”姜暖轻轻将刀立起来,“前几日总是跑到我面前来的那个假书生也是你们一伙的吧。”

    络腮胡男人下意识否认道:“我不认识他。”

    姜暖将刀落在他的皮肤上,沉声提醒:“想清楚再。”

    络腮胡男人突然察觉到脖子处有一股火辣辣的感觉,心中顿时慌了,哆嗦着求饶:“我我,你莫要割了,莫要割了……”

    “是是是,是一伙的。”

    姜暖又追问:“谁指使你们干的。”

    “是姜三才。”

    “是他你家特别富裕,只要把你拿捏住,你们家铺子就能成为我们的钱袋子。”

    络腮胡男人原本以为只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丫头,可以轻松拿捏,哪里知道竟然是个硬茬子,早知道是这样,他坚决不会来冒这个险。

    其余两个地痞也后悔极了,调戏人不成反倒把自己害得不能人道了,他们真的太惨了。

    姜三才?姜暖皱起眉,又是那个姜家的人,她们家已经给过机会了,但仍旧死性不改,“他坑你们的,你们看不出来?”

    “我要杀了他!”络腮胡男人恨得咬牙切齿,要不是听了姜三才的话,他也不至于被一个女人收拾,他早该知道做大夫的女人不好惹的,他怎么就听了姜三才的话呢?

    姜暖将络腮胡男人的恨意看在里,起身退了两步,“今夜的事情如果我在其他地方听到,我会亲自割掉你们的脖子。”

    完后姜暖转身离开了这条漆黑的破旧巷。

    等她一走,三个地痞松了口气,全都躺在地上,他们浑身到处都是血,火辣辣的疼。

    他们在摸了摸下方,没什么知觉了,几人脸色更难看了:“大哥,这个婆娘太可怕了。”

    “大哥,我石更不起来了,你一定要帮我报仇啊。”

    “我难道石更得起来吗?”络腮胡男人气得抬手,结果一抬头扯到了伤口,“他娘的灾星玩意儿。”

    几人骂骂咧咧的,姜老三和马书生鬼鬼祟祟的走了过来,看着几人躺在地上,“你们完事儿了?”

    “她人呢?我还没尝滋味呢。”马书生四处张望,寻找着女人的踪迹。

    络腮胡男人强忍着疼痛站了起来,朝姜老三勾了勾手,“你过来……”

    姜老三凑过来,嘴里骚话一堆,“怎么样?我那侄女的滋味好吧?看着就特别漂亮……”

    他的话还没完就被络腮胡男人的重拳得满地找牙,他被蒙了,“大虎哥,你这是干什么?”

    “你干什么?你竟敢坑老子。”络腮胡男人对着姜老三就是一顿拳脚踢。

    姜老三抬手挡住脸,“大虎哥,我没有吭你。”

    “你还没坑我?老子都被你害的不举了!”络腮胡男人对着姜老三就是一顿猛揍,“你他娘的害死我了!”

    另外两个地痞爬起来用最后的力气将马书生也揍了一番,最后发展成互殴,等被更人发现时几人都躺在地上动弹不了。

    第二天,姜暖便得知姜老三被得半死,不仅没了满口牙,还被断了腿,当然其他人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姜爸爸听到张三的事儿一阵唏嘘,“也是活该,让他整天做坏事。听那几个被揍得半死的人里有一个马氏娘家的晚辈,这下子姜家大房肯定热闹了!”

    姜暖淡淡的:“闹吧。”恶人自有恶人磨。

    她们家的人除了奶奶,其他人都不是擅长吵架的人,遇到这种极品都是懒得搭理,层次不同,三观教养不同,解释了对方也听不懂,没必要因为一个听不懂你话的人多去争辩或是生气。

    姜爸爸也不关心后续之事,提了两句就继续去精进自己的发电机,争取年底家里能用上电。

    姜暖也带着春生去医馆做事,到了医馆后张大夫也提了几句,“听很多伤口,刀刀见血不伤要害,也不知道谁这么厉害。”

    姜暖看了眼张大夫,是我。

    张大夫摸了摸胡须,“只可惜那几人去的其他医馆,若是来我们这里我也能研究一下。”

    姜暖心,他们不敢来。

    “张大夫,之前给你的外科伤患处理总结你可看了?”

    张大夫立即不再闲话其他,拿出姜暖是手写的外科书,里面有各种外科缝合方式以及一些简单的治疗方式,“在看了在看了。”

    东家看到张大夫像个学徒似的被吓住,忍不住笑了起来:“姜姑娘,你家兄长应该已经参加秋闱了吧?这次可能中?”

    “还不知道呢。”姜暖是对哥哥有信心的,但是还没有得到消息,不敢往外乱放话。

    东家算了算日子,“应当是九月初放榜。”

    姜暖点头是,现在已经九月了,但这里离云州还是有一定距离,消息还没有消息,“应该是的。”

    东家颔首,“不定你兄长已经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