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责罚
柳恒远只是趴在地上求饶,哭泣,乔宏一脚就要踹上去,这时门被打开了,答禄盈儿快速从外面冲了进来,扑到地上将男人搂在怀里:“父亲,求求你了,放过他吧,恒远他不是有意这么做的,他也是你的女婿啊。”
她跟着求饶,看着男人满脸泪痕,忍不住心疼。
看着上面男人没有反应,她再次爬了上去,跪在乔宏跟前:“爹,你就看在我的份上,饶了恒远好不好,啊?”
乔宏看着也是心疼,只是闭眼片刻,睁眼露出无奈:“盈儿啊,这是乔家的家事,你就不要参合了吧,别忘了,现在的你姓答禄,以后再也不是乔家的女儿了。”
答禄盈儿瞪大了眼睛::“父亲,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
看到乔宏眨眼睛,她再次纠结。
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最终还是退了回去,再次抱住男人:“恒远,竟然父亲不同意,不管什么处罚,我愿与你共担。”
看到男人神色更加绝望了,她为了降低自己的存在,直接晕倒了过去,门再次被打开,这次进来的是答禄姐,看了一眼地上,柳恒远绝望看着晕倒在地的女人。
她眸光思索,半天笑着上前:“答禄见过乔伯伯,伯伯近来可好?”
要谈事情首先得先攀感情,这是家族之间惯用的伎俩,伸不打笑脸人,她行了一个礼,乔宏的脸色果然好了一些,捋了一把胡须,正了脸色:“答禄怎么过来了?”
“是这样的,男人不懂事,我不是来给乔伯伯赔罪来了吗?”她再次笑着,上前献殷勤,给倒了一杯茶水。
乔宏没有要接的意思,只是看了一眼她的紧张:“答禄,别让伯父为难,这人也是你父亲送来的,你应该清楚什么意思吧,如果渴了,就去旁边坐着喝茶吧。”
答禄半天站着不动,拳头在袖子里紧握。
半天还是气鼓鼓的去一边坐着,这下子柳恒远急了:“答禄,你别这样,救救我吧,只要你救我,做牛做马都依你。”
“你放心,我是不会杀了你的,只是让你吃些苦头罢了,”乔宏冷声,朝着外面吩咐:“都给我进来,快点。”
“砰。”
随即噔噔的脚步声,不一会儿柳恒远便被围着抓了起来,答禄立马急了,想要上前阻止却是无寸铁:“姓乔的,你到底要干什么?”
“杀鸡儆猴,”乔宏此刻直接不看任何人,直接让人将答禄盈儿拉过去,朝着下人们开口:“都给我动,不允许下留情。”
“是。”
听到柳恒远被夹指传来嗷嗷直叫的声音,地上躺着的答禄盈儿睫毛颤动,答禄大姐答禄倩则是满脸惊恐。
仿佛看到了难以忍受的东西。
这次门没有被关上,乔任歌二人直接走了进来,他朝着身后的乔烟只是努嘴一笑,注意到乔宏的神色,立马收敛了。
这副模样让乔宏满意,看了一眼开口:“给我继续。”
“柳恒远此刻被褪了上衣,一鞭子下去已经汗水淋漓,发出一阵凄厉的声音,答禄盈儿被吓得从地上跳了起来,不停的嗷嗷直叫,让众人都惊呆了看了过来,她发现众人的神色,再次朝着一边退去,跪在那儿继续求情。
只是眼里的真意,并没有看到多少。答禄倩不屑看了一眼。
乔眼此刻眼里闪着精光,果然是戏精本精呀。
这时答禄盈儿抬头,她第一次认真看起乔烟,她突然觉得这个女人长得不赖,只是想到她的身份,皱眉:“你在这儿做什么?”
乔眼不话,只是乔任歌看了一眼乔宏,好像想起了伤心往事,把乔烟故意落后了一段时间,乔宏立马不干了:“都给我闭嘴,如果不想在这儿待着,就给我出去。”
声音很大,整个屋子都可以听到。
答禄盈儿身体下意识的缩了一下,看到乔烟嘚瑟的表情,回瞪了一眼,看了一眼乔宏,直接朝着别处看去。
难不成,父亲要答应任歌不成?
想到柳恒远做的事,她此刻突然有些恨了,果然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当然,还得怪那个采薇不给力,否则哪有乔烟蹦跶的份儿?
却不知,此刻他们都认为不可能和好的死敌,此刻正在光明正大的通过聊天,乔烟把大概事情了一下。
采薇表示马上就到。
乔烟却是发了个摇头的动作,最终上前伤神:“真的不可以谈谈?”
“对不起,除了采薇,我的心里实在是装不下任何人。”
“可是她毕竟怀孕了,还嫁过人。”
接下来的话乔烟没有完。大家都可以听得懂其中意思。
乔宏直接从上面走了下来,一把接过鞭子:“让我来。”
接着一阵猛打,看着人晕过去了。
他才脱力扔了鞭子,朝着凳子上坐去:“把他送回去。”
看到其他人,对着乔任歌多看了一眼:“都散了吧。”
只是看向乔烟的时候,眉头拧了拧,他为什么觉得这个人很熟悉呢,明明在哪儿见过,看着人出去了,喝了一口茶,放松了一下:“拿纸笔来,我要写一封信给答禄兄。”
纸笔上桌,他写完了才递过去:“拿去,送了吧。”
看着自己留下来的儿子,半天开口:“跟我来吧,陪我会儿话。”
看了一眼情况,乔烟直接从空间遁走了。
只是她并没有回房间,而是溜到了外面,几个三下除去了柳恒远身边的人,本来奄奄一息的人看到是乔烟,立马警惕起来,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一会儿就倒了下去。
“你来做什么?”
他想要起来,身上却疼得厉害,嘶了一口凉气:“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他的声音像是质问,乔烟忍住了心里的嘲讽,没有表情开口:“我是来帮你的,而现在,能够帮你的只有我。”
她的声音传来,柳恒远半天开口:“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乔家,要有新的家主了。”
此话一出,前面的人立马就愣住了,半天停止了前进的脚步,扯到伤口,嘴角只是咧了咧:“你跟我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