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被顶级音乐人独占21
景泠将东西拿了起来, 忍不住直呼带感,但转念一想到自己的人设,泪, 就落了下来。
这让他怎么穿啊!
景泠含泪将东西放回盒子里, 拿着清洗工具先去冲澡,但活人他不能被尿憋死啊, 何况他景泠乎?
于是在迟凛一个时后回到家时,看到的就是自家鹌鹑捧着酒瓶, 窝在沙发里着酒嗝的模样。
六方形玻璃杯上还沁着冰凉的水珠, 里面的酒液已经被喝光了, 穿着长款睡袍的醉鬼靠躺在暄软的沙发里, 白皙的脚掌踩在几边沿, 睡袍下摆从中央开叉,露出如羊脂玉精雕细琢而成的长竹。
丝滑柔软的布料沿着沙发垂坠到地板上,下摆微微散开,落下一片鸦青色的暗影, 显得长竹格外白皙晃眼。
醉鬼闭着眼, 抱着还剩半瓶的厚重玻璃瓶, 歪贴在烧红的脸颊上试图降温。
迟凛还诧异景泠怎么突然来了酒兴,走近俯身抱人的时候看到竹根边沿露出一节深黑的细皮带,轻轻挑起衣摆, 才看清束缚在桃子上的特殊库,眉角一挑。
半厘米宽薄薄的一层黑色软皮, 以线条支撑起正常三角库的框架, 但也仅有框架。
本该由布料填充的位置空空如也, 软嫩饱满的桃子被细皮带勒住, 一副随时不堪重负要坠落的模样。
睡袍带子系得松散, 迟凛向上多掀起一片,看清框架全貌,才发现框架的左右两侧各自外延出一条三四厘米的硬皮条,末端是软皮手考。
景泠装了半天,等迟凛观赏完了,才茫然转醒,半睁半阖的桃花眼透出涣散无助的眸光。
他这身体酒量确实很菜,他也没为难自己,喝了大半杯水割威士忌让脸和脖子上上色,其余的半瓶都让他偷偷倒掉了。
倒也不是他想浪费,实在是他怕自己真喝了这么多再上吐下泻……想想就觉得灾难。
木制几上还放着拆开的快递纸箱,以及装tunkao的深蓝色盒子,迟凛用余光瞥了眼,手指戳在景泠的肚皮上,碰了碰还没扣完的锁扣:“这是什么?”
景泠缓慢地眨了眨眼,抿唇咽下酒嗝,低头看了半晌又歪头想了想,最后傻乎乎地摇摇头:“不知道。”
“赠品,漂亮吗?”问完仰着头傻笑起来,一副醉迷糊了瞎玩分不清是什么就套上的傻子模样。
迟凛觉得喉咙发紧:“漂亮。”
景泠一把搂住男人的脖子,将人拉了下来,“吧唧”一声,响亮地在颊边亲了一口,软乎乎地道:“迟凛,我好想你。”
分别多日的shenti相拥着滚入沙发中,绯红的颜色顺着迟凛的吻一路蔓延,柔韧的细皮条被拎起,勒出饱满的白桃子,长竹的枝杈被大/力分开。
景泠的轻乎却没能脱离唇齿,气息不畅和强势地攫取让可怜的醉鬼眼泪汪汪,眼尾泛着熟红的湿意。
起着一定遮挡作用的细带随即被扯开,油润的触感另迟凛惊喜,不多时,景泠的唇瓣被松开,眼泪却抑制不住落了下来。
景泠虽然看起来眼泪汪汪,醉晕晕的软嗓可怜巴巴地哀求着,实则更多是一种身心愉悦地体现,赠品他可以给满分,因为这东西拽来抓去的时候实在太方便了,调出恰到好处的紧绷和松弛。
本以为是增加感官体验的省力好物,再想到清洗器也出乎意料地好用,算睡醒就去给卖家一个五星好评。
然后手腕就被一层柔软的皮子扣住,而之前被迟凛亲手扣好的锁扣却被解开,轻轻一拽,库带着景泠的腕子一起卡在玉竹节弯出的弧度上。
景泠失去平衡,歪歪斜斜地栽倒在床上,被固在一处完全无法挣动,只留下一枚饱满熟红的蜜桃,引人无止尽地采撷下去。
*
等到迟凛放过他的时候,天都快亮了,景泠恍惚间感觉自己听到了鸡鸣声,转念一想自己一定是被迟凛这狗男人c糊涂了,花繁御苑哪里有人养大公鸡!
再睁开眼已经接近三点,景泠睡饱了却依旧没解乏,浑/身酸涩就没一个地方舒服,但放水的需求急切,景泠先靠自转翻滚到床边,扶着床沿像刚化形的白蛇,扭了半天才算站稳。
忽地一股热流蜿蜒而下,景泠愣了一瞬,靠!迟凛太过分了,早上结束竟然没给他清理!
“咔嗒”一声,卧房的门锁被开,景泠抬头撞进一双深邃的黑眸,想到自己光溜溜的状态。
以及……润泽的痕迹已经在重力作用下,一路高歌猛进开到深棕色的地板上了。
而此时迟凛正上下量着他,只要迟凛没有临时瞎了,应该就会注意到他的……呃……他的……鲜竹沥?
这回都不用演,景泠从头发梢到脚尖,迅速泛起一层漂亮可口的薄粉。
迟凛吃了一整夜心情餍足,走到床边先将皱得和破布无异的睡袍给景泠披上了,捏着下巴亲了亲红肿的唇瓣。
饱满的唇珠上的牙印才消掉不久,景泠下意识就想躲开。
男人直接将人横抱起,拇指刚好按在潮润的位置上,低低一笑。
景泠将头缩起,嘶哑的声音不满道:“笑什么,你怎么没帮我洗、洗掉。”这东西留久了容易肚子疼!
话间两人已经来到浴室,迟凛将景泠放在浴缸里,让他扶着墙壁站好,一边拿起景泠新买的玩意,一边贴在景泠耳垂,用低哑而磁性的嗓音解答:“你不记得了吗?”
景泠臂贴在冰冷的瓷砖上,鼓着张脸面色不虞,闻言眉头一皱:“什么?”难不成还能是他要的?他是装醉又不是真醉!
迟凛低笑一声,转动清洗器上的旋钮调节,一边淡淡道:“你喝醉了,要给我生宝宝。”
看着景泠因震惊而瞪得滚圆的眼睛,继续毫无压力地表演:“还自己拿了枕头垫在身下,这样受孕几率更大。”
景泠:“???”
他呆立当场,这倒是他能骚出来的话,因而他没在第一时间否认,脑中思绪电转恨不得将前一夜的记忆急速倒放一遍,看看到底是不是他被迟凛艹傻了。
就在他呆若木鸡的时候,迟凛已经接上温水调好装置,并利落地剥开桃肉把直径一厘米左右的圆柱加入其中。
景泠一声低乎,迟凛却觉得两人的位置清洗起来不方便,轻轻踢开景泠的脚掌,让他分得更开以便放得更深。
景泠虽然心里确认他是被迟凛忽悠了,他压根不是真醉,又没真被艹傻哪里会连这么长的对话都忘得一干二净?
但可气的是,是他主动装成烂醉如泥借机尝试新玩具的...
这会儿被杵得脸红心跳,手软脚软本来也撑不了多久,很快就重新投入迟凛的怀抱,任由他清理干净。
消融的乳脂混合着温水被不断冲出,让空气中暗昧的味道越发浓郁,景泠红着脸时不时因迟凛的操作而冒出几声,清越娇软的嗓音哑得不成样子,却格外惑人。
两人洗着洗着又坐到浴缸边沿,清洗器还在汩汩而出,唇齿间却压不住放肆的情朝。
……景泠晚上醒来时,总算想明白了迟凛的心机,甩锅给醉酒故意不清洗,等他醒来再清洗。那东西又实在容易挑动情绪,还能再额外饱餐一顿!呵!
景泠由着迟凛浪了几天,直到他那什么的时候感觉泠泠的嘴发疼,才两股颤颤地喊了停。
*
下一阶段,景泠最重要的工作就是进行全国巡回演唱会。
正常来做大型演唱会,筹备、场地申请、出票、宣传等一系列的准备工作,快一些的怎么也要半年。
但《唱作人》的冠军巡演机会是早就定下来的,只要景泠准备得及时,随时都可以开始宣传卖票,三个月以内就能将巡演落实下来。
节目资方和景泠的公司都是迟凛做主,虽然内部意见是希望景泠能趁热铁,在热度最高的时候开始卖票,可迟凛完全不急,恨不得老婆留在家里只给他一人哼哼。
包括为景泠接代言的事情,也被迟凛一直压着。
景泠现在热度正夯,但到底是草根的形象太过于深入人心,时尚度在圈中完全不能,而迟凛觉得勉强能接受的那些奢侈品大牌却看不上景泠。
纪佳跟在迟凛身边忙前忙后,能让他开三倍工资从不白给,考虑到牌子迟凛肯定不会让景泠接,而时尚度又不是能快速提高的,不接没积累和杂志那边也不好做合作,很容易恶性循环。
当然迟凛是不在意这些的,毕竟他多年来只接G牌一家,原因还是和上任创意总监私交不错,后来即使对方卸任也因为习惯没有改变。
纪佳直接将夫夫二人捆绑销售,从大牌代言到一线男刊都不在话下。
夫夫两人的工作正如火如荼地展开着,纪佳不久便谈下一个双人封,拍摄时迟凛突然接到迟锡元的电话。
化妆间里,听着电话中迟锡元声泪俱下地哭诉,景泠没压住笑意,立即低头遮掩。
等到迟锡元哽咽着提出自己命不久矣,想要回到华国兄长身边度过最后的生命时,景泠水汪汪的桃花眼满是焦急。
迟凛一直用余光关注着景泠,将他的情绪转变都看在眼中,面上薄唇紧抿一片冷肃,修长的手指却勾着景泠领口仙气飘飘的白色缎带,缓缓将人拽到身前亲了一口。
被迟锡元搅扰的好心情恢复不少,奈何电话那边还在努力卖惨,迟凛蹙着眉又将景泠襟前的纽扣一一解开,猩红的舌扫过尖锐的犬齿,眸光变得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