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赵瑞粉一回去就后悔了，他们不该跟姜九儿起冲突。

    毕竟没了她，他们也不知道该找谁帮忙。

    可是她又是个拉不下脸的人，自尊心强的要命，放出去的话怎么可能会收回来。

    就那么纠结了一晚上，心里又盼着姜九儿理解他们。

    觉得他们那么难，激动点什么话也是正常的。

    毕竟她跟余清是朋友，不会放着余清不管的。

    可是从他们走后，姜九儿也没打过电话，等了一个晚上都没等到姜九儿的电话。

    赵瑞粉就有些急了，跟着余勇军商量了一下，余勇军让她低个头吧。

    毕竟他们现在需要姜九儿的帮忙，可赵瑞粉强势了那么多年，怎么会像一个辈低头？

    她坚持姜九儿先给她打电话。

    可又等了一个早上都没等到。

    只能拉下脸去给姜九儿打，没想到那么快就被接通了。

    “那你今天会来吗？”

    姜九儿想了一下，余清的事情现在没什么进展，除非她父母呢个提出一些证明，而且看她父母的那种反应，也不像是不知道她没病的样子。

    总之就让人很迷惑，她还需要在观察一下。

    “阿姨，我今天有些忙。”

    还没来得及下一句，就被赵瑞粉急急的把话接了过去。

    “九儿啊，阿姨昨天不该激动的，你不能不管清清啊，阿姨只能求你了！”

    “阿姨，我没不管，我只是今天有点忙，我也希望你们能好好回想一下，清清之前有没有反常的迹象。”

    “反常？”

    “对，比如清清跟我她有个男朋友，却一直见不到男朋友人这种，我怀疑是男朋友什么的事情是她幻想出来的！”

    被她这么一，赵瑞粉也不知道该什么，心里却在想自己女儿有对象自己怎么不知道？

    而且姜九儿这话怎么那么像是不喜欢余清有对象呢？

    眼看着程家大门越来越近，姜九儿又了两句挂断了电话。

    被挂断电话的赵瑞粉跟自己老公对视了一眼。

    “你觉得清清最近有没有反常的迹象？”

    余勇军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啊，关于女儿他给不了其他的只能默默赚钱养家。

    一般都是赵瑞粉关注女儿比较多，什么事情都是从赵瑞粉那里听来的。

    看见他摇头，赵瑞粉却没有点头，反而是表情有些凝重。

    当妈的怎么会察觉不出自己孩子的异样。

    她很早之前就发现余清老是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比如好好这话突然表情不对，对着空气咒骂。

    一开始赵瑞粉只以为余清是抽风了，也没多想。

    可看见几次后渐渐有了怀疑。

    在农村或许有人会她这是鬼上身啊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但是赵瑞粉不相信这些。

    她觉得没什么问题，也不是没问题，只是她内心不敢承认。

    后来余清老是跟她自己被校园暴力了，有人欺负她。

    她高中的时候其实也没有被校园暴力，但她每次回家都自己被暴力了。

    然而去学校的时候问人却没有这回事，也确实有人被校园暴力。

    那个人是姜九儿，可余清却没有。

    这就很奇怪。

    姜九儿对此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余清跟自己玩。

    而那个时候她一心只想着学习，除了被欺负和学习根本不关心其他的，至于余清有没有被校园暴力都是听余清自己讲的。

    而她只见过几次有人余清丑，却没真见过余清被挨打过之类的，而她身上却出过挨打的痕迹。

    余清自己是被冷暴力的，姜九儿那会也是信的。

    不过这些事情都太久远，姜九儿对余清又是先入为主，这些事情自然也就忘了。

    赵瑞粉却记得一些。

    余清可能高中的时候就有问题了。

    程律觉得今天的姜洋洋有些不一样。

    前两天带到办公室的时候，洋洋都是只抱着自己的平板，往沙发上一窝，想吃东西才会来找他。

    中午吃饭的时候也会很自觉的过来报菜名。

    今天的姜洋洋一来眼睛就四处乱转，好像在打量着什么。

    四处乱转的眼睛一下子就跟一直盯着他看的程律对上。

    洋洋对着他笑了一下，继续看，看了一圈也没见有什么好玩的就低头看平板。

    看着是在玩平板，实则是在考虑该怎么替姜九儿出气，让这个渣男付出抛妻弃子的代价。

    洋洋把自己在这里的事情都告诉了他们，一听到第一天他就把洋洋给弄感冒了，姜沫沫很是生气。

    可这会他也想不出什么整人的办法。

    昨天晚上跟那个阿姨相处了一下，洋洋她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姜沫沫却觉得那个阿姨对他的样子很假，而且渣男一旦在场，那个阿姨的眼神一直再往渣男身上瞟。

    他还看不懂那是什么意思，只觉得有问题。

    抱着平板窝在沙发里，时不时的看一眼程律。

    本来还在好好工作的程律被他那一眼一眼看得也开始看他。

    两人不是你看我就是我看你，总要看一眼，偶尔还能对上视线，瞬间就分开，也不知道干啥呢。

    敲门声响起，两人停止了互看。

    程七提着饭进来，先把朋友的饭菜放到他桌前摆好才把饭给程律。

    姜沫沫的儿童套餐里少不了那些胡萝卜菠菜类的东西，但是他不挑食，什么都吃。

    洋洋挑食惯了，也忘了自己这一点就没跟他。

    他再聪明也是个孩子，有自己爱吃不爱吃的，也随了姜九儿吃的也都在范围内。

    一直盯着他的程律自然能看出他面前摆着的是什么。

    看着他不像前两天那样挑食，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过也没急着拆穿他，想看看他想做什么。

    吃饭的时候，程七忽然起昨晚的事情。

    “老大，昨晚跟踪的人查到了。”

    程律放下里的饭，看了眼姜沫沫，姜沫沫还在专心吃饭，眼睛盯着平板上放的动画，像是看入了神一样。

    这才示意程七。

    “是严家的人。”

    程七降低了声音，还是被姜沫沫听了去。

    严家，估计是想找洋洋才跟踪的。

    程律显然也是这么想的，毕竟昨天才跟姜九儿吵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