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我有特殊的打脸技巧(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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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他的话,时酒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坐下来心安理得的吃早餐。

    吃完早餐后,屁股就跟钉在椅子上一样,没有起身帮忙收拾的觉悟。

    “轻扬”温如松看着她,心里有些不太舒服。

    “怎么了?”时酒歪着头看他。

    演那么多年了,都习惯了。温如松很快收起自己心里那股异样的感觉,他笑着摇了摇头。

    “没事。”

    温如松低头看了看表,时间已经快来不及了。他要是选择留下来收拾东西的话,很有可能会迟到。

    迟到了,影响他在他上司那里的评价。

    要年末了,该写评语了。

    要是不收拾或者开口叫轻松收拾,又容易影响他的人设。

    温如松一时之间也有些纠结,不过,他很快就做好决定了,不管怎么样,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影响他的工作。

    他好不容易才爬出来的,踩着一个又一个孩子的骸骨爬出来的。

    那些没能爬得过的他孩子,现在都在地里种地呢。

    其实,他当时和村里的另外一个孩一样,都是村里的骄傲。

    而且那个孩还比他聪明,成绩比他还好。一个村里,最多只能有一只会飞的凤凰。

    多出来一只,算怎么回事呢?更何况,另外一只看样子是要飞得比他还快。

    温如松从就明白,人的价值不够是要抛弃的。很不巧,他就是那个有价值,但价值不够,比不上另外一个人的人。

    脑子是天生的,他很努力去学了,但还是比不过那个孩。

    他创造不出更有价值的价值了。

    迫不得已,他只能去摧毁别人的价值。

    既然那个人比他好,那他毁了他不就成了。

    所以,没过多久,那个孩就摔伤了腿,很严重的那种。

    果不其然,村子里的那些老师,看到那个孩的情况那么严重,觉得他应该没什么会了,就直接放弃了他。

    于是,这个村子里的教师都成了他一个人的教师了,因为他是全村人的希望啊。

    至于那个被自己设计摔伤,可能这辈子都站不起来的人,都没办法跟他竞争了。他也就没在花太多时间关注他。

    毕竟,那个孩已经没有跟他竞争的能力了。

    他今天能够站在这,可不容易。

    温如松的脸上照例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这样的笑,已经在他脸上出现过太多太多次了,已经成为了他的一部分。

    “轻扬,你收拾一下好吗?”温如松温柔的看着她,只不过,他这笑容,此刻有点诡异。

    “可是,我好累啊。昨天晚上没睡好,腰酸背痛的。”时酒摊摊,语气无辜。这个她倒是没有撒谎,打了一晚上的地铺了,真的是腰酸腿软。

    温如松的表情不变,“轻扬,你不是最听话的吗?”温如松看着她,心中多了几分违和感。

    轻扬平时怕他劳累,很多活都是抢着干的,虽然干得不怎么好。但怎么样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吃饱了就坐着不动了。

    时酒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温如松,我希望你不要这么。我不是那种人。我最讨厌听话了。尤其是别人叫我听话。”这个也不是假话,之前沈轻扬叛逆期到了,她听了十几年的话,一到叛逆期就讨厌这两个字了。

    她对着她哥哥,就是各种不听话,还找了温如松这个糟心的男朋友,想着气哥哥,气着气着,哥哥气到了,人也没了。

    不过她倒是挺听温如松的话的,因为温如松话没她哥哥那么强硬。

    这么吧,沈轻羽的强硬表现明显,温如松的强硬比较隐晦。

    沈轻扬脑子不好,看不出来温如松的本质。还觉得温如松千好万好,沈轻羽管这管那。

    温如松的笑一下就僵住了,差点忘了,她不喜欢这两个字。

    “不好意思啊,我昨晚也没睡好。脑子迷糊了,抱歉。”温如松的表情只僵了一瞬,马上又恢复如常了。

    “你下次不要再就好。”时酒伸点了点他的肩膀,“也就是你,要是别人,我就哼。”时酒插着腰,头别到一边。

    没办法,温如松要不是任务对象,她直接头给打歪。任务对象啊,要好好处理。

    处理不好,那就完了。

    温如松暗示她,“那”

    “哎呀,人家真的有点不舒服嘛,等你回家你再收拾好不好。”时酒嘴上着“好不好”,但是她用的是陈述语气。反正她是不会收拾的,折腾死他。

    在时酒完这句话后,温如松的表情又僵了一下。

    他是真的没想到,时酒这么不要脸。

    “你不是要上班吗?快去啊!对了,我中午给你带饭。”时酒推了推他。

    温如松叹口气,决定不跟她计较,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今天对着轻扬,脾气莫名暴躁,好几次,他都快要维持不住脸上的笑了。

    温如松走到门口,换上了鞋。

    换完后,他抬起头,看着时酒,语气带着几分不解,“轻扬,你今天不给我打领带了吗?”

    时酒:“”

    摔。

    还要干这种活?

    时酒回想了一下剧情,好像是的,沈轻扬很喜欢温如松,两人相处得非常之不错,沈轻扬会在温如松出去的时候,给他打领带,风雨无阻。

    时酒不情不愿地挪着步子过去。

    她活这么久,还没给哪个男人打过领带呢,倒是在学的时候打过红领巾,还有穿一些制服的时候打过领带,她某个沉迷制服的朋友看到她穿,教过她打领带的方式。

    然后她才知道,原来系个领带这么花里胡哨。

    什么马车夫结,普瑞特结,温莎结,亚伯特王子结,十字结,四结,巴尔蒂斯结

    时酒是个残,即使是在那个朋友孜孜不倦的教导下,她也只学会了一种。

    四结。

    因为这个最简单。

    温如松低着头,看着时酒的发旋,时酒拿着领带,眉毛都挤在一起了。

    妈的,太长时间不穿那个制服,她连最简单的四结都忘了怎么打了。她倒是有沈轻扬打领带的记忆,但那有什么用,残就是残,换了一双还是残。

    时酒拿着领带犹豫了一下,最后从自己脑子里艰难扒拉出四结的打法,给温如松打了个四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