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农女有空间(8)
“还敢不敢了?还敢不敢了?”花晴秋一边揍一边问,特别凶残。
“我不敢我不敢了,你放过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余秀香被她揍得鼻青脸肿的。
“哼。”花晴秋哼了一声,余秀香就是没有被打怕,要是被打怕了,就不会遇到不顺心的就条件反射似的来找她。
不过没关系,熊孩子什么的,多揍两顿就是了,熊家长也一样。
“滚吧,下次再来,我就”花晴秋甩开她,然后做了个拿菜刀剁人的动作。
“我我知道了,我不敢了。”余秀香捂着被打肿的脸,哭哭戚戚。
太太太凶残了。
余秀香哭得挺可怜的,要是她再年轻一点,漂亮一点,花晴秋不定还会怜悯她一下。可惜,她不是。
从某种程度上来,花晴秋也是个颜狗。
她是个社畜,大多数社畜都有点喜欢看美女帅哥的臭毛病。
当然,美女帅哥,她只限于欣赏,因为她很有自知之明。她就是个穷屌丝,配不上那些美女和帅哥。
她就看看,不动。
而太子,是唯一一个她看上了,且动的。
咳咳咳,她运气好,动成功了,还把人给吃了。
想到这,花晴秋就有点脸红。
只不过
她脸上的颜色太黑了,看不太出来。
花晴秋捏了捏自己的胳膊腿,对这辈子还能不能勾搭上她家太子深感怀疑。
她要把她养得白白嫩嫩的!
糟心家人解决完了,下一个问题就是该怎么赚钱了。她的空间已经在她和那什么交易的时候给交易出去了。
所以,她现在没空间了,不能再走上一辈子的路了。空间能给她带来很大的方便,没空间的话有点麻烦啊。
花晴秋皱着一张脸。
三年后。
时酒一睡睡三年,但她本人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妥。
她醒来的时候,花晴秋正在一个看样子很高档的酒楼吃饭。
“你不行啊,花晴秋,瞧瞧,都过去多久了,你才搞到一个酒楼。”时酒仗着自己现在是个飘,飘来飘去的。
一边飘,一边嫌弃花晴秋。
已经长得白白嫩嫩的花晴秋听了这话,脸不可避免的僵了一下。
“那什么,这酒楼不是我的。我只是和他们老板谈生意。”
“什么?!”时酒的声音听上去很吃惊,“你也太没用了,过去多久了?你连个酒楼也没搞到。”
“嘤嘤嘤人家也不想啊,是人家高估了自己,我以为自己没空间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但是嘤嘤嘤”
时酒:“”妈的,这一套她跟哪个王八蛋学的。
艹(一种植物)了。
“嘤嘤嘤他们太聪明了,没了空间,我要花更长的时间和他们周旋,我都快成奸商了。这比宫斗还难。”
时酒:“我没记错的话,整个宫不就只有你一个人吗?”
花晴秋:“”好像是的。
“总之,你就是没用。”她还以为她睡醒了就能看到花晴秋当上太后了呢。
“你行你上啊。”花晴秋恼羞成怒。她这些年也是很辛苦的,她一个女孩子,做商人本来就很难,她还要应付她那些糟心亲戚。
花大海、花大志和余秀香是解决了,但还有其他沾亲带故的亲戚呢。她赚钱了之后,天天想着她嫁去他们家,让他们那狗屎不如,啥都不会干的儿子孙子娶她。然后把她里的钱全部骗走。
她呸。
幸好花大海和余秀香被她治得服服帖帖的,不然一不留神,他们给她搞个未婚夫出来就不好了。
“我不行,你上吧。我没空。”时酒刚刚花晴秋得很顺,现在缩得也很快。
“你”呸。
什么姐姐,什么来帮她的大佬。
花晴秋把姐姐和大佬的标签从时酒身上撕去,换上了“懒鬼”“咸鱼”“思想上的巨人”等标签。
“哼。”
时酒露出个笑,不过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
花晴秋看不到。
“加油加油,我再睡一会。”
“别别别,姐姐,你再睡我就入土了。”花晴秋很害怕,这位姐姐,一觉睡三年,不准,再睡一觉,就真的入土了。
“姐,我入土了,你还能走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至于吧。离你入土还有几十年呢。哪有那么快。”她顶多睡个几年。睡一觉再醒来,花晴秋入土,不太可能吧。
“你要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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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寿命。不要那么丧。”现在的年轻人,动不动就丧一下。
花晴秋:“???”她这怎么就丧了?她当代好社畜好吧。她哪丧了?这怎么就跟丧扯上关系了。
“我没有。”花晴秋饭也不吃了,决定好好跟她掰扯掰扯。
“好了,孩子不要狡辩了。你姐姐我比你活了不知道多久。”她这个年龄,是个老妖怪了吧?时酒陷入沉思。
“我不。”着,花晴秋挺了挺胸,在她的调理下,她这具身体已经发育得很好了。因为比上辈子还要早来,所以调养得比上辈子早,身材也比上辈子好。
时酒没看到她的动作,以为花晴秋是不满她她的年龄。所以她改口改得很快。
“行吧,你不,毕竟你活了两辈子呢。算上这辈子,就三辈子了。是个老妖婆了。”
花晴秋:“”这人话咋那么气人呢?
“对了,你让一让,我想接管一下这个身体。”
“啊?”
“想吃饭。”
“不行。”花晴秋残酷无情地拒绝了时酒。她辛辛苦苦赚的钱,这菜也是她点的。
时酒啥都不做,刚刚还怼了她,还嫌弃她,现在想出来吃饭,做梦。
“宝贝,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的无情呢?难道人家不值得你爱吗?”即便对方是个女的,还和她共用一个身体,还知道她的本性,但时酒这娇撒的,一点都不尴尬。
“宝贝儿,对你的有情,就是对我自己的无情。我还是更爱我自己。女孩子要自爱,不是你教我的吗?”时酒话得恶心,花晴秋就得更恶心。
时酒:“你妈,我他妈什么时候教过你这些?”
“啊?不是你啊?”花晴秋装傻充愣,“那就是老天爷教我的。你瞧,老天爷都这么,所以,请见谅。姐姐,你会原谅我的吧?”
时酒:“”
妈的。
时酒很想抽自己,让她嘴贱,在花晴秋面前乱。
现在都把人给教坏了。
来克她了。
时酒很想哭。
“那我祝姐姐好梦,姐姐你睡吧。我就先吃了。不过姐姐,要不你想办法给自己定个闹钟?不然我怕我被埋了你还没醒,到时候我肯定是跟我的太子哥哥埋在一起的,姐姐你不会是想插足我们之间的感情吧?”花晴秋茶里茶气的,没的得跟有似的。
时酒:“”
好想撞豆腐啊。
这似曾相识的感觉,她好像打花晴秋啊,偏偏打不得。
时酒咬了咬牙,别让她找着会。
被花晴秋这么一激,时酒倒是没了继续睡的想法了。
睡啥睡,她要找出花晴秋的弱点,搞哭她。
时酒捏了捏拳,没有实感。
哼。
“啊。姐姐,你不睡了?真的不睡了吗?我还以为姐姐你要睡到地老天荒呢。人家都已经做好人家和太子哥哥一起过孟婆桥,然后你死命要插在我们中间,然后人家一不心把你推下去的准备啦。”知道时酒不睡了之后,花晴秋又茶了一下。出来的话让时酒更想打她了。
时酒:“你闭嘴。”
“嗯哼,嘴长在人家身上,人家什么是人家的自由啦。你那么多干嘛?姐姐你家乡是在海边吗?管那么宽。”
时酒:“”
麻了麻了。
不就几年嘛。
以前还乖乖巧巧叫姐姐呢,现在就跟她抢了她的太子哥哥一样。
什么人嘛。
“姐姐怎么不话?是觉得人家得有道理吗?虽然人家对了,姐姐错了,但姐姐如果不想道歉,人家也是可以接受的。毕竟人家是个善良的仙女。”
“你是心情不好还是大姨妈来了?疯狂怼我。几个意思。”
“嗯不好意思啦。前几天被几个傻逼东西给气了,人家也习惯这样啦。”花晴秋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对,但是,她最近是真的有点心情不好。
跟她谈生意那几个傻逼,天天暗示她,他们家有个才俊,很配她。还有村里的那几个傻逼东西。
加上,离她遇见她太子哥哥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她很担心。
她真的很担心。
她还会像上辈子一样遇到他吗?会不会出什么偏差。
花晴秋吃到嘴里的东西也没味了。
“啧,爱情使人烦恼。”
时酒抓了抓头发,心里也有点苦恼。
“对不起啊姐姐,是我心情不好,把气撒到你身上了。不过姐姐,是你先怼我的,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哦。”
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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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你还挺会用词的嘛。”
“过奖。”花晴秋很谦虚。
时酒:“”
时酒翻了个身。
她不是很想跟花晴秋讲话。
花晴秋越来越像之前的她了,或者,越来越想刚刚学茶艺的她了。
她自己是知道那个时候的自己有多讨厌的。不想理。
“姐姐,你,会不会出意外啊?”
“什么?”
“就是,离我见到太子哥哥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到时候出了意外,我没能见到他怎么办?不都有蝴蝶效应吗?我比上辈子出格了不少,万一产生了蝴蝶效应,我们没能像上辈子一样遇见。那我该怎么办?”她为了能重来,再次见到她的太子哥哥,选择了拿自己的空间进行交换,空间剥离的时候,真的很疼很疼。
她以前很怕疼的。
但是在那个时候,想到能再次见到他,见到鲜活的,会动的他,好像也不是那么疼了。
谁也不知道,她亲眼看着太子死的那一日,她有多疼。
那个疼,比空间剥离的疼还要疼。
花晴秋的眼神有些迷茫。
“姐姐,我很害怕。真的很害怕,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了。我就怕遇不到他。我这个人很自私的。我花了那么大的代价,却没能得到我想要的。我会疯的。”
时酒:“”时酒很明智的选择不开口话。
她只是个安静的吃瓜人咳咳咳,树洞。
“你,万一我们没能像上辈子一样遇到,他会找个什么样的?是福安郡主,还是刘家姐,还是他的表妹?”
孩子才做选择,当然是全都要啦。不过,这话时酒没敢出来。
“我觉得,都不会。你看,你穿越了之后才遇到他,他受伤了之后遇到你,多么奇妙的相遇啊。你们就是上天注定的一对。”
花晴秋:“可是,我们之间的相遇,咳咳咳,好像不太美妙。我在他脸上踩了一脚,还放了个屁。”
时酒:“”
“啊这,他居然没杀了你?还和你发展出了感情?”
给予他黑历史的人,那位太子是怎么忍下去的?
要是有人敢这么对她,那她能动了之后,找到自己的部下,然后把这个人狠狠地揍一顿。
当然,感谢费还是要给的。她只是顺便再给个医疗费。
“咳咳咳那个,他性格好。”花晴秋有些尴尬。
“那可不是。好上天了。这种女人”
“干嘛干嘛?我这种女人怎么了?”花晴秋又凶起来了。
“你这种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女人,爱上你,和你共度一生,是他的荣幸。”时酒改口改得飞快,一点原则都没有。
“这个也没有啦。”花晴秋被她夸得高兴,摸着脸,特别害羞。
得亏这是个包间,不然全酒楼的人都要围观她神经病的一面了。
时酒呵呵一笑,不想话。
其实,她觉得,这个太子,可能喜欢野一点,奇葩一点的。不喜欢贵女。
口味清奇吧。
想到花晴秋的性格,时酒晃了晃脑袋。
也许,还是个变态。
咳咳咳。
她没,她就想想,应该不犯法。
“可是,我还是有点担心。”花晴秋拿着筷子戳盘子里的鱼,鱼是清蒸的,好好的一条鱼,身上被她戳了好多个洞。
“不要担心,如果你实在担心,念个经吧。”
“不,人家不信佛啦,人家只信毛爷爷的。”
又来了,又来了。
时酒捂着头,明明她现在是个飘,但头,还是莫名其妙的疼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