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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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诺里又一次把目光投向了那一地夜地精们的残肢断臂,对于眼下刚刚出道不久,一直在南地和恶地打转的乌尔扎戈-绿先知来,矮人们依托火枪、火炮和喷火器的杀戮效率是他前所未见的。

    南地要么是拿着锈蚀武器的骨头架子,要么就是丛林里的蜥蜴人。**上身,挥舞着粗制武器的蛮荒兽人们和这些家伙倒是棋逢对,但面对已经开始工业化的矮人也只能直呼残忍了。

    “行吧,俺寻思你姑且算得上残忍,那狡诈呢?给俺在屁股上狠狠滴踹不会是你狡诈的证明吧?”乌尔扎戈的脸藏在凶恶面具之下,斯诺里也不知他是什么神态。

    “狡诈?来,过来,俺证明给你看!”斯诺里抬起了自己的左,心里似乎握着什么,与此同时,他的右在身后又不安分了起来。

    “虾米?俺瞅不着!”乌尔扎戈嘟囔着一夹座下的战猪,那只被主人命名为“暴怒开膛兽”的硕大战猪哼了两声,驮着他向斯诺里靠近。

    “给俺瞧好了!”斯诺里等乌尔扎戈往近凑了三四个身位之后忽然用右把战锤冲他投掷了出去。

    “哇哈哈!俺猜着了!想偷摸着打俺伟大滴绿皮先知,你的石头脑瓜还不够格!”乌尔扎戈似乎真的有所预料,他在战猪上半转了一下身,用左的骨木权杖把斯诺里的战锤磕飞了出去。

    一方面是斯诺里的风暴之锤还在冷却,他虽然平日里没少训练但光凭自己投掷出的战锤还差几分力道,

    另一方面则是乌尔扎戈本人的实力过硬,虽然他是个施法者,但他还是一个受到搞毛二哥共同青睐的强大兽人。他中那刻满了魔力护符,挂着一堆古怪坠饰的权杖在品质上比起斯诺里的战锤也只高不低。

    忽然,正在癫狂大笑的乌尔扎戈意识到了不对,他磕开斯诺里的战锤发出了一声闷响,但耳边好像还听到了另外一声?

    乌尔扎戈连忙回头,他看到的是史卡斯尼克无头的尸身,似乎为了确保死透,他的胸口上也是一个大洞。

    “干的不错!”斯诺里冲身后的布洛克森笑了笑,这个年轻的工程师正在轻吹自己双管步枪枪口的烟气。

    就在刚刚,斯诺里急中生智,靠着自己的胆量与智慧吸引了乌尔扎戈-绿先知的好奇心,当他被诱使着上前时,被他战猪挡在身后的史卡斯尼克露了出来。

    虽然布洛克森这时候已经有出枪的空间了,但斯诺里觉得这还不够。斯诺里不知道眼前这个传奇绿皮萨满的反应有多快,是否还有更多的底牌。

    为了保证万无一失,他再次先攻击,吸引注意后为布洛克森创造出了击杀的会!

    “咕噜咕噜!”乌尔扎戈的嗓子里冒出了一堆含混不清的字眼,没人知道他是在下达命令,自言自语又或是在和他侍奉的绿皮大神们沟通。

    片刻的沉默之后,乌尔扎戈抬起了头来,他猩红的眼睛透过面具盯着斯诺里。

    “这个崽子能被你干,干掉,只明他不能行!俺寻思俺果然是找错了!”乌尔扎戈张着大嘴,有些含糊地着。

    “你,确实,狡诈又残忍,矮垛子,俺听到祂们叫你的名字了!这笔账俺会记着!”乌尔扎戈撂下了一句狠话,驾驭着战猪踩过史卡斯尼克的残躯消失在了密林里。

    “呼!”斯诺里长出一口气瘫倒在了地上。这一仗可谓是一波三折,不过好在他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目标。

    “打扫战场吧!俺,不,我要休息休息!”斯诺里强撑着又站起身来,虽然在一次次智慧和**博弈之后,他已是字面意思的身心俱疲。

    但刚刚顺利执行了先祖女神的神谕,他这位女神之选可不能不顾仪表地瘫在地上。

    “感谢我们在场每一位的拼死奋战!我相信,通过这一场场胜利,我们终将清算每一笔刻骨铭心的仇恨,重振群山王国的荣光!”

    斯诺里交代了两句场面话,不过他知道眼下更重要的还是发干货-亮闪闪的矮人金币。

    “布里姆-布洛克森,激流关的工程师行会会长布洛克之子,他今天指挥炮组出色地杀伤了敌人,最后又亲击毙了母神指定的大敌!我践行自己的承诺,奖给他十枚誓约金!”

    斯诺里就地开始了表彰,至于追逃,好吧,当乌尔扎戈-绿先知展现出了自己的强大实力之后,无论是斯诺里的部下还是无畏堡的矮人都没有这个想法了。

    斯诺里的部下们保护车队是本分,支援卡拉克-阿兹格拉兹是出于同族的情谊,奋战斩杀史卡斯尼克则是为了母神的神谕。

    而无畏堡的矮人们虽然有接着追杀的想法,但一方面是追之不及,另一方面是经过了长时间的守城战他们也已经接近了极限。至于食人魔雇佣兵们和人类部队那就更不必了。

    “来吧,勇士们,领取你们应得的奖赏,然后打扫战场,免得明年再冒绿蘑菇!”斯诺里摸出十枚誓约金放进了布洛克森的中接着了下去。

    闻言强森-坚盾带着他的队友们取出随身携带的钱袋开始发放矮人金币-斯诺里早早就明白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个道理,相比于言语,金币的叮当声无疑在提振士气方面更为有力。

    每一个人类都拿到了他们应得的数额,一时之间对斯诺里王子慷慨行为的赞叹声响彻了云霄,与之相对的,斯诺里的部下们感觉每一枚散发出去的金币都像是从自己身上割去了同样体积的血肉那般痛苦。

    看着自己的财富不断被分发出去,斯诺里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这时意识到他已经逐渐克服了血脉身处的渴金症,还没来得及仔细咂摸战胜自我的美妙,铁脑袋艾合坦木靠了上来。

    “老板,俺,俺的工钱嘞?”他挠了挠自己带着头盔脑袋,虽然低着头但不断打量着斯诺里的脸色。

    “葛林姆尼尔的怒火呦!你也配提这个?”斯诺里瞪了艾合坦木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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