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爱恨情仇(完)【求票,求评】O(∩_∩)O

A+A-

    祁佑寒继续了下去,

    “许是那男子的私情。”

    “我后来和秦老爷聊过,那薛少瑜曾经提过,还想娶秦家二姐。”

    “秦老爷又觉他太贪心,不过,如果这秦家大姐一死,另娶二姐到又是合情合理了。”

    “攀着秦家的势力,如若他有这份胆识。”

    “那么朝堂上那些勾心斗角,到时候也就会顺理成章了。”北野御庭插了句。

    “秦老爷还过薛少瑜之前与人话都很和气。”祁佑寒。

    “但是,在他自杀前的那些日子,与老夫言谈却不知为何,总是气势汹汹,情绪很怪。”

    “这,自是为了让路径的秦大姐偶尔能听到。”

    “便是要让她知悉,自己和秦老爷之间闹的很僵。”北野御庭解释着,自顾往下着,

    “只可惜啊,他不知道秦家长女对他如此深情,又疯狂至此。”

    “虽然知道他自杀,却又不愿相信他真的就这样死了。”

    “那一刻,也根本没想起,自己曾的誓言,是要一起共赴黄泉的。”

    北野御庭深深叹出一口气。

    “我想,最是当初那句誓言,当真是这薛少瑜,定了他杀人的心,还有这条计策。”祁佑寒冷冷回了话,

    “你的茶凉了,差不多也是午膳了。”北野御庭站了起来,回头又道,

    “这真相,你没有告诉那名女子。”

    祁佑寒只点头,温着笑。

    “我是不忍心,许多秘密还是不要让当事人知道的好,不然只会徒增悲伤。”

    “那秦二姐,也是局中人。”

    “哦?”御庭疑惑了下。

    “我找过二姐,她姐夫那天过,晚间用膳前派人去湖心筑接他就可。”

    “想来大姐是自己去了,大姐当晚不是还和大家一起吃饭的。”

    “这局设的虽然巧妙,但是太凶险。”

    “又想着秦大姐,情爱深种,哪能得许自在,都为他人做了衣裳。”

    “若是最后还有人告诉她,她这夫婿内心是那种想法,无端又是害人。”祁佑寒淡淡答道。

    “龙头喉,过了救治的时间,便就真的是死。”北野御庭道,

    “若当时大姐有所发现,便也不会如此。”

    “那薛少瑜还真精明,让人晚膳的时候去接?”

    “要真到了那时,他所预定的肯定就是,大姐殉情,他被救活。”

    “真是错算一场,到头来,连命也赔了进去。”

    时下有风吹起,看着御庭转身离开了凉亭,命人传膳,祁佑寒望向了湖面。

    心里叹息道,御庭,你又何曾不是。

    我不愿负你,只是有些事,只愿这样。

    蔺澜岛屿那两年,如今得了这方自由,你可还会怪我,当年差点令你命丧黄泉?

    席间。

    “子寒,你真的算和你那师弟入仕?”北野御庭又问。

    “是。我为他翻案,我要当状元,这一回,我会很心。”

    “你若再受一剑这种事,我就真的带你远走高飞。”北野御庭挑眉。

    “御庭,你不用在我身上花这些心思,我心意不变。”祁佑寒沉思,又道。

    “唔,子赋现在入了北野府,你可多帮我看着他些,那人,你知道,我不得他。”

    御庭暗叹,却也不答,只点了点头。

    “再来,这个少年帝君,我不妨先会一会他。”

    “听他不日要去念情山庄,就是我别院旁,那常年无人的庄子。”祁佑寒狡黠一笑。

    “子寒,你又何必,这天下又有谁能逃过你?但见你这心性,你这样貌,就再难放手。”

    “那个皇帝不一样,当年对我可是过什么断袖焉能上朝堂,活活将人按死。”祁佑寒淡然冷笑,

    “再是子赋,既然要翻案,这金口玉言之下,一切还是需要好好筹谋,只这事,你勿要多话。”

    “你什么时候能为自己好好活一场?”北野御庭终于放下碗筷,慎重着看他。

    “御庭,我是城府太深的人。”

    “我这样的人,如何能为自己活?便是我愿意,又岂是别人愿意的?”

    “我只是护我能力所及的,那些微末的,熟稔的,不舍得罢了。”

    “懂我的太少,朋友也不多。”

    “但,至少当年,背我下无极山去看病的,是他魏都赋,只这些,就该感激。”

    他,如何又不是个见情甚深的人?

    所以,才会那样让人心疼,不自觉就希望在他身边,被他吸引。

    湖面清风徐徐,曾几何时,人生若只如初遇,又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