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渣第三弹:深宫内苑狗皇帝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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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您可算回来了。”

    一面容清秀的宫女忙不迭迎了上去,一脸急色:“君上来看您,已经等了许久。”

    这是长明宫的大宫女翩然。

    “来就来了,急什么?”

    一极为动听悦耳,甜而不腻媚而不妖的声音响起,听的人耳根一苏。

    话的人穿着热烈如火的张扬红裙,裙摆层层叠叠,翻飞如怒放的花朵,片片绯红薄纱裹住妙曼玉体,单看身体这就是个引人心神荡漾的尤物。

    何况她还有张娇媚到极点的面容。

    不笑亦带三分情的勾魂眼儿,随随便便一个眼波流转,都像是魅惑人心勾魂夺魄的妖精。

    这是一个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写满了妖气,无一不美的女人。

    一个你看了她便会浮想联翩,甘愿做她裙下走狗,甚至想把一切都捧给她的女人。

    女人一步三摇,被红色腰封勾勒,不盈一握纤细的腰肢款款摆动,鸦青睫毛卷翘浓密,眼皮一掀眼尾一挑,好看的红唇微微勾起,那股骨子里散发的慵懒媚意犹如实质,叫几个宫女看呆了眼迷了心。

    她伸出莹白指尖,挑起宫女下巴,笑意盈盈的问:“好看吗?”

    “好,好看...”

    宫女双颊绯红,呆怔痴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什么。

    “好看就多看看,放心,本宫不收费。”

    厄琉斯松开手,嘴角擒笑。

    精美华丽的艳红裙摆在空中划出好看的弧度,背影袅袅婷婷,仿若行走的精魅,所过之处妖气四溢,香气芬芳。

    待宫女们回过神,捧着红彤彤的双颊感叹‘娘娘好美好好看’、‘果然娘娘是最好看的’、‘今日的娘娘也是比昨日更美的一天呢’、‘难怪君上宠爱极了娘娘,放眼整个后宫在没有比她们主子更好看的了’。

    定力稍微强上那么一丢丢的大宫女翩然,极力忽视脸上的热气,瞪了眼其他宫女呵斥。

    “都愣着做什么,还不该干嘛干嘛!”

    自己则迈着碎步跑着去追主子。

    “去哪了?”

    正殿端坐的男人着明黄常服,二十来岁的模样,容颜俊美.

    他有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多看上谁那么两眼,准保让人脸红心跳鹿乱撞,以为自己被深情以待。

    微微上翘的唇珠,哦,还是标准的索吻型唇。

    一米七八左右的身高,健硕而不健壮,多一分肥少一分瘦的好身材,皇子出生养尊处优的矜贵优雅,帝王身份光环的加持,倒也确实有那么几分资本。

    他是荆砚,辰国的国君,也是这具身体的夫主。

    当然了,原主不是他的妻子,只是后宫的一员。

    此时男人正神色不虞的质问厄琉斯。

    他的眼底充斥着不耐,半分温情没有,哪里像是外人以为的那般喜爱她,宠冠后宫的模样。

    “怎么,给你的情人做主来了?”

    厄琉斯尤似看不到般,自顾自的来到窗边,懒懒的往塌上一歪,软的像是没了骨头。

    手支着头,宽大的袖口滑落,一截嫩生生的莹白手臂露了出来,蹬掉绣鞋,玲珑玉脚脚趾如颗颗葡萄粒圆润可爱,脚掌粉嫩好看,让人想要放在手中把玩。

    懒怠轻慢的神情放在她身上却并不惹人厌,或者谁能对着绝色尤物发火呢?

    除非他不是男人亦或是瞎子。

    荆砚也不例外,看着那张娇媚的脸,来时的怒气冲冲就像扎破了的气球,泄了气。

    而且他有些疑惑,怎么感觉淑贵妃好似比以前更美更媚了?

    以前的她空有一张好脸,人却乏味的很,性子嚣张跋扈,现在...

    他的目光黏在白嫩的天鹅颈上,顺着锁骨往下,流连在那美妙玲珑的曲线,最后停在玉雪脚上。

    “咕噜”

    很没出息的吞咽口水,一时竟忘了自己来时的目的,眼中闪过痴迷惊艳之色。

    “噗嗤”

    厄琉斯笑出了声,花枝乱颤,眼儿弯弯,媚眼水盈盈的。

    “爱妃想到什么有趣的了,不介意分享给朕吧?”

    男人拿出一贯的温柔宠溺表情,好像刚刚的不渝黑脸不存在。

    厄琉斯撇嘴,也就从前的原主傻,那么明显的敷衍糊弄都看不明白,还一味的沉溺其中,自欺欺人。

    “我在笑呀...”她把脚丫从裙摆中探了出来,挨着狗皇帝的腿,以缓慢磨人的速度点呀点的。

    荆砚当即想阻止,毕竟他已经答应过宓儿,今后只有她一人,不碰其他,可是,可是...

    理智告诉他应该挥开那只脚,身体却沉浸在其中。

    既希望她停下又想让她继续。

    偏偏那只调皮的脚丫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该死的磨人,就不远不近的徘徊,最期盼被触碰的地方,它偏不去碰。

    “爱妃...”

    男人禁不住,眼神发暗哑着嗓子催促。

    “君上这是怎么了?”

    厄琉斯故作无辜,假惺惺关心“嗓子哑的这样厉害,还有这儿...”她用脚趾点了点。

    “怎的好生精神?”

    她掩唇嗤嗤一笑,媚眼横飞:“可是昨夜你的心肝没能满足你?”

    荆砚忽地清明过来,犹疑的看向厄琉斯,难道她知道了?

    不,不会的。

    随即他又否定,他了解她,脑子蠢得很,不可能看出来什么。

    遂道:“爱妃可是醋了?什么心肝,朕的心里只有你。”

    冷不丁的骤然一痛,剧烈的痛意让他身体蜷缩,冷汗连连。

    “只有我?”

    厄琉斯冷笑,完全不给面子:“君上要是心里当真有我,怎会明知那莲贵人以下犯上冒犯于我,还翻了她的牌子?”

    男人心里厌烦。

    又是这样,整日只知道拈酸吃醋,恶毒跋扈嫉妒成性,宓儿那般善良柔弱,什么冒犯,不过是这恶毒女人找的借口。

    刚刚升起的几分惊艳迅速消失不见。

    若非宓儿性情单纯,他需要立个靶子在前面挡着,保护宓儿,根本不会多看她一眼。

    荆砚面色冷了几分,压下心中不耐,拿出往日哄人的架势,轻车熟路。

    “这几日朝事繁忙,朕也是随手一翻,连牌子是谁都没看,爱妃就不要生气了。”

    “爱妃今日的红装美极,库房里正好得了两匹披霞锦,明儿朕让人给你送来当做赔礼可好?”

    连君主帝王都只得两匹,可见披霞锦的珍贵程度。

    厄琉斯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还真不当回事,用两匹破布来哄人实在气,可瞧见荆砚这狗男人藏不住的肉疼表情满意了。

    你不痛快我就痛快了。

    于是很畅快的点了点下巴,娇媚媚又霸道:“那两匹我都要。”

    想留一个给真爱?

    做什么美梦的!

    不是都她这个贵妃宠冠后宫艳压群芳吗,他既然特意表现如此,那就给她乖乖受着,

    挡箭牌好啊,位分高高的,不必看人脸色,到哪都横着走,想吃什么吃什么,想怎么作怎么作,想给狗男人甩脸就甩脸。

    谁叫他故意扮深情呢。

    想侍寝就侍...哦,不,这点就算了。

    她是喜好美色,但也挑嘴的很,像荆砚这种的还真看不上,这么难得碰到一具身带媚骨的壳子,可不能让他这种脏了的狗东西占了便宜。

    荆砚:她怎么知道自己想留给宓儿一匹?

    可是话已经出去了,作为一国之君,总不能气到连匹布都要计较,只能在心里骂贵妃贪得无厌,对宓儿声抱歉。

    “爱妃既然喜欢,别两匹布,再多的只要你想要,朕都会给你寻来。”

    “好啊,君上话算话,我记得前阵子番邦进贡一水银描花镜。”

    厄琉斯可不知客气是何物,当下捧脸:“那铜镜太过模糊,我都欣赏不了自己好看的脸蛋了,对了,顺道在给长明宫修个池子吧,最好是和田玉的。”

    和田玉的池子?

    荆砚气的脸都青了。

    这么铺张浪费她可真敢!

    宓儿可是节俭素雅的连首饰都甚少戴,更从不会伸手张嘴跟他要东西,男人越发的觉得心爱女人的可贵。

    是阿,你那真爱纯洁白花确实从来不张口,那是因为人家欲拒还迎玩的好,你都上赶着主动贴着送啊。

    厄琉斯一看就知道这狗男人在想什么,心里摇了摇头,看着好好的,没成想是个智障。

    “近几年国泰民安,甚少有战事,但也不能保证万一,因此就走君上的私库吧。”

    她微笑着极为体贴提议,还慢吞吞的加了一句:“君上应该不会不舍得吧?你不是过要把一切捧到臣妾面前吗?”

    荆砚笑容僵硬,语气温柔“不就是和田玉池吗,修!”

    他一字一顿听起来咬牙切齿,眼珠子都红了。

    “君上对臣妾真好,君上以后也会对臣妾一直这样好吗?”

    “当然了,朕不对爱妃好对谁好。”

    厄琉斯膈应人成功后,单方面愉悦,怜爱的摸了摸男人的脸颊,轻声细语:“君上可要牢牢记得自己的承诺,不然呀...臣妾可是会杀了你的。”

    “爱妃舍得吗?放心,不会有那一天的。”

    荆砚根本没当回事,只以为是她祈求宠爱的手段。

    晚膳后,男人挑起女人一缕长发送入鼻尖轻嗅,缠绵暧昧道:“爱妃,安置吧。”

    厄琉斯不惊不慌,眼尾一弯粲然一笑。

    “好呀。”

    她的手在自己腰封上一扯。

    外罩的红纱滑落,里面的内裙单薄贴在她的肌肤上,修长天鹅颈莹白圆润肩头,抹胸式的内裙完美勾勒曲线。

    指尖来到绑带处,勾着绑带似解非解,沁着薄雾的迷离双眼斜斜的睨着男人。

    一举一动无不魅惑风情。

    她还妖妖媚媚的用软绵绵的嗓子道:“君上是想让臣妾...来帮你宽衣吗?”

    下午那股躁动再度弥漫心尖,荆砚不得不承认,面前的女人确实比从前更加诱人了,那一举手一投足没有男人能够抗拒。

    就好像空有壳子的木头美人突然被注入了灵魂。

    这一刻,他忘了真爱,忘了守身如玉的承诺,忘了眼前的女人他有多嫌弃厌恶,满心满眼只有那色授予魂的妖精。

    手直接扣在女人肩头,掌下肌肤细腻的让人流连忘返,另一只手箍住纤细腰肢,头越来越低,眼看就要撅住诱人红唇,采摘品尝。

    关键时刻,厄琉斯忽地错开头挣脱了男人。

    “君上别急呀,臣妾还未曾点燃你最喜欢的‘香’呢。”

    怎么着,现在想睡了?

    之前不想睡的时候怎么哄骗催着人点致幻作用的情香的?

    原主以为自己被宠幸了,殊不知她心心念念的君上早进了真爱的门,上了真爱的床,原主得到的不过一场梦,还要顶着满宫女人的仇恨嫉妒陷害。

    他想睡,她可不乐意,脏都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