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渣第三弹:深宫内苑意外惊喜……
厄琉斯醒的时候野男人已经没了影。
想了想觉得这到底不是个真男人,缺了零件,她是个不愿委屈自己的,又不想一直素着,看来还是得在找个野男人。
知道什么的002:......为秦咬鞠一把同情的泪水。
它的宿主太野太浪,前脚刚偷了人的心,后脚就嫌弃上了。
‘二子,狗皇帝现在在哪?’
【御花园,在御花园呢。】002迫不及待。
宿主总算不那么嫌弃男主,想要做任务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成吧,咱们去会会他。’
横竖早晚都得面对他那张倒胃口的脸。
随手扒拉出一件渐变红色系裙装,外罩淡红色薄纱,腰肢被暗红色腰封勾勒的不盈一握,裙摆层层叠叠,复杂精美奢华。
不仅不显繁琐臃肿,反而像是绽放的红莲,每每走动,那莲瓣般的裙摆都似活了过来。
又叫来伺候的宫人为她梳妆,毕竟这古人发髻挺复杂的,她可不耐烦自己动手。
也没戴过多的首饰朱钗。
这张脸这样明媚,要劳什子首饰沉重又老气,只捡着一套花开莲绽头面挑拣着其中几样佩戴。
那头面整套都是用红宝石雕刻而成,美轮美奂。
“主子您真美,真真跟那天上的仙人似的,奴婢在没见过比您还美的人了。”
宫女日常惊叹,彩虹屁。
每次看见她们娘娘,都感觉又美出了新高度,也不知君上怎么想的,放着她们这么好的主子不疼着,偏去宠爱那上不得台面的。
关于荆砚做的下做事,越多人知道越不好,所以厄琉斯身边的心腹并不知道内情,只以为君上突然冷落了主子。
“仙人?”
厄琉斯眼波流转不以为意。
即便是仙人也远差于她,哪里有资格与她相提并论,她又不是没去过仙界。
“行了,本宫出去走走,你们不必跟着。”
“娘娘身边怎可一个伺候的都没有?”翩然轻声劝着“不若还是带上奴婢吧。”
“本宫这么大的人还会丢了不成?”厄琉斯摆了摆手,走就走。
虽是去偶遇荆砚,她也没算放下身段,什么玩意,哪里值得她费心思,再似那等眼盲心瞎脑子不好使的,难度太低了。
没有什么是一个眼神,一个笑容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个。
事实也确实如此。
上次她初一穿来,与荆砚短暂接触,几句话的功夫,就差点撩拨的他把持不住,把心尖尖真爱白莲忘在脑后,这次不在收敛自身魅力,故意为之,效果更大。
“哟,君上怎没陪你的心肝?”
听到贵妃的声音,荆砚下意识眉头一皱,复又想起上次贵妃不同于以往的魅惑之态,身下一紧,也就忽略了她的话,抬眸望了过去。
这一看,心跳刹时急促,满目惊艳。
他知道贵妃是美的,一直知道,不然也不可能独独挑了她做挡箭牌,给予明面上的宠爱,但却不知贵妃能美的这样惊心动魄。
那种美超越了认知的极限,完全不属于人间。
她穿着热烈如火的明媚艳丽红裙,戴着他为了彰显她的受宠,特意赐下的花开莲绽红宝石头面。
身姿摇曳、绝伦面容、娇媚软语还有阵阵靡丽香风,都让她越发美的如梦致幻,活像红莲成了精化了形,专门勾引人心。
男人嘛,内心深处都有某种精怪情结。
“君上,你怎的话不算话呀。”
厄琉斯腰肢摆动,一步三摇走近男人,且嗔且怨,娇蛮的拿眼儿斜他。
“咕噜”
荆砚喉结滚动,桃花眼沉沉,隐有暗火,他悄悄深呼吸,更深的吸入她的味道。
这一刻他忘了真爱,满目都是面前的妖精。
“哦?朕怎么就话不算话了?”
长臂一伸就想揽住女人一看就细软的不像样子的腰肢。
厄琉斯哪里愿意让他占便宜,在男人即将碰触自己的前一秒扭身往前了几步,动作间还特意磨蹭了一下他的腰腹,看着他额头青筋都蹦起来了,心底嗤笑。
就这点定力,还不如她的疯狗一般自持呢。
她立在漫花丛中,却比那些颜色鲜艳的花朵还要美丽,所有的一切都成了她的陪衬,在她的衬托下黯然失色。
莹白指尖轻抚着花瓣,蝶翅般的眼睫微垂,叫人竟控制不住的去羡慕嫉恨那朵能得她的触摸青睐的花儿。
“君上。”
她拈花回头冲他一笑。
天地顿时失色,只有妖冶红色人影越来越清晰,含着无穷无尽魔魅的声音入了他的耳。
“君上答应我的和田池子还没修呢。”
就是这么颐指气使的态度,仍让男人陷入痴迷之中,一笑失神,二笑心动,三笑沉沦。
“爱妃...”
荆砚痴痴的唤,一眨不眨的盯着,尽管眼睛酸涩也不舍得眨眼,生怕一眨眼这妖精一样的人儿就消失了。
“修,爱妃想要的朕都给你,都给你。”
色授予魂,神魂颠倒不外如是。
“那臣妾,就等着了。”
厄琉斯无趣的撇嘴,丢下男人自顾自离开,真没成就感,还是疯狗来的有趣些。
【这,这就完事了?】002嘴里的辣条都掉了。
这作精魅力不仅没减,反而妖风越刮越大了,这可是男主啊,她就笑一笑,飞一记媚眼就解决了?
要不要这么夸张!
‘不然呢?’
厄琉斯不以为意,普普通通的走个路,硬生生扭成了活色生香。
似笑非笑道:‘你个无性别的非生命体看了人家一眼都乱码,那荆砚好歹还让我笑上三笑呢。’
提起丢脸这茬002头缩了缩,大声嚷嚷【那怎么一样,我好歹看的是你本体。】
‘嗯哼。’
厄琉斯自然发现了自身的变化,她本为世间万物生灵的喜爱,经过上个位面更甚,她知道原因,严格起来还是拖了星柩的福呢,倒也不算白睡他。
不过呀,她是不会告诉蠢系统的。
【也是,荆砚虽然是男主,却也不是你以前撩的那些没人能搞定的大佬。】
被这作精轻易拿下没什么奇怪。
听见这话,厄琉斯挑眉‘那疯狗呢?’
没有一点点防备,002直接秃噜出去了【他啊,他也是没人能搞定,注孤生的大佬。】
‘你确定?’
002想起阴毒狠辣的督主对上自家宿主没出息样子,默了默,埋起头来【算了,当我没。】
什么没人能搞定,那只是因为还没遇到这作精。
荆砚的动作很快,下午便命人为长明宫造池子,常人用来做镯子都难求的和田玉就那么一块块的搬入长明宫。
淑妃得了消息忙赶了过来,还以为狗君上又想拿厄琉斯当挡箭牌,对她有什么阴谋呢。
“鱼儿,君上这又算做甚?”
“谁知道呢。”
厄琉斯躺在院中石榴树下的躺椅,懒懒的摇着美人扇,慢条斯理:“兴许他私库宝贝多的慌呗。”
淑妃闻言嘴角直抽,还是不怎么放心,犹犹豫豫了好一会,才声道“对于君上,你...你到底怎么想的?”
难道被迫害成这样就如此算了吗?
她是意难平,鱼儿呢,鱼儿又预备如何,总不会还对君上留着情吧?
想到这里心下不快,君上那么狗,怎值鱼儿付出真情。
“鱼儿,听我,君上能那般对待你我,绝非良人,也不配..”不配你。
“他自然不配。”
厄琉斯挑起淑妃一缕发丝把玩。
“你呀,放心吧,他那棵歪脖树谁愿意在上面吊死就吊死,反正不会是我。”
“总是没个正行。”
淑妃羞赧,美眸微嗔,也没把自己的发丝扯回来,任由她动作。
晚间,
厄琉斯熟门熟路的摸到东厂,老配方老味道。
秦咬沐浴过后,披着半干发丝,神色不明的瞧着屏风,鼻尖微动,敏锐的嗅到了不该出现在这的人身上的味道。
这种相似的场景不期然的让他想起了两人第一次亲密接触,女人不耐的从屏风后走出来的抱怨。
遂大步越过屏风,没放下的床帐果然那人赫然趴在他的榻上。
“怎么来了?”
他坐在床边,低头望着人,阴柔的声音凉凉的。
这对他来已经算是温和了,若是对着旁人,那必然冷厉阴鸷,携着满身血腥凶煞之气。
“宫里好没意思呀,怪无聊的。”
女人翻了个身,委屈巴巴抱怨。
这倒是真的。
一点娱乐活动没有,害的她想撩个人都找不到,除了女人就是太监,越想越委屈,绯丽的美眸染了水雾,指尖戳着男人胸膛不讲理的迁怒。
“还有你,你什么人呀,吃干抹净不认账,就那么把人家丢到一边,想都不带想起一下的,还要我上门来寻你,你不爱我了,不是我的疯狗了,嘤嘤嘤~”
这嘟囔囔一长串的话槽点太多了。
秦咬脸微沉,她的那是什么话,他要带她出宫她不乐意,现在又嫌宫里无趣。
什么叫吃干抹净不认账?
他怎的到了她嘴里就变成那等人了。
何况他,咳,还没吃掉她呢。
还有,什么叫疯狗,合着她背地里就那样唤他。
想生气吧,她这样可怜巴巴泪眼朦胧的样子着实叫他气不起来,不生气吧,她越越离谱。
一种无奈又无力的感觉袭上心头,叫她磨的头疼,怎么就这么想掐死她呢。
终还是软下声来,叹息着拇指为她拭去泪珠,她啊,惯会装腔作势,这么半天也只这一滴泪,便叫他退无可退。
“好好话,别歪缠,想要什么都给你。”
厄琉斯顿时眉开眼笑,变脸的不要太快,勾着秦咬的脖颈。
“疯狗,咱们做点快乐的事吧。”
长夜漫漫,总得把上次没做完的继续做下去才好呀。
男人眼蓦地幽深,配合的揽住她的纤腰,意味不明道:“我是个阉人。”
他没什么情绪,直接忽略了疯狗三个字。
“别自卑嘛,我又不嫌弃你。”谁叫他有个好脸蛋呢。
“是吗?不后悔?”
秦咬闻言嘴角勾了勾,声音隐约有些变化,不似平时那般阴柔绵细,略带深意的看着不停撩拨他的女人。
即便不碰触,他都难以自持,更别她还故意如此。
忍啊忍,忍的他恨不得将人一口一口嚼碎,合着骨头渣子。
“什么悔不悔,我只享受当下。”
几乎是女人话落的瞬间,表面风轻云淡的男人顿时气势一变,像是心中的猛兽终于被放了出来,呲着狰狞獠牙。
箍着人,大掌一扯。
流连山峰,徘徊溪流,如饥渴的旅人渴盼着甘露,成为最为虔诚的膜拜者。
耳边是美妙的乐章,或低或高,靡靡之音。
他抬起头,嘴角挂着晶亮,眸子满是愉悦之色,直勾勾的锁着她,缓缓的,特意放慢动作的舔唇,邪肆而狂狼,暗哑着嗓子。
“很甜。”
厄琉斯双颊绯红,眼带薄纱般朦胧媚意,殊色至幻,根本不知羞涩为何物。
她还挺好奇太监的,然而,下一瞬忽然默了。
厄琉斯:......
对上男人看好戏的神情,不退反进,笑的轻佻甜蜜。
“嗯哼,这可真是意外的惊喜呢。”
“这就惊喜了?”
秦咬恢复本音,低沉磁性华丽,意有所指:“别急,更惊喜的还在后头。”
乐章还在持续,桌案烛火通明,直到天明。
秦咬拥着人,堪比艺术品的修长手指轻抚女人绸缎般墨发。
一夜未眠,他却精神很好,那股满足愉悦让他不舍得睡。微微瞌眸喟叹,她啊,是属于他的了,自己是她的第一个。
显然,这个时候还不清楚那祸害什么德行的男人太天真了,以为得到了人万事大吉,殊不知,人家只是在走肾,且还会继续跟别人走肾。
002看着大佬满脸幸福之色,心道你也就这点时间了,赶紧趁着作精没腻歪找别的野男人之前抓紧多霸占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