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渣第四弹:星际各凭本事
回过神的几人还有些恍然。
久久不能从那种惊艳到脸红心跳的痴迷中抽出身,在对上厄琉斯被火光映照的朦胧,越发美艳的脸仍难以抑制心跳加速。
要死了!
这女人怎么魅力这么大,美的也太惨绝人寰了。
“唔..”
阮秋寻呜咽了声,换来厄琉斯疑问的眼神。
她:“祖宗,大佬,你别这么看我。”
她捂住滚烫的脸,把头埋进膝盖里,在看她觉得自己要弯了。
“咳。”
还是元瑶定力足一些,悄悄挪了挪,妄图离厄琉斯远点,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从绽茶身上有股似有若无的幽香直往她鼻尖钻,缠绵旖旎。
本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四处扫的眼睛落到醉石花种的位置。
种子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细柔的脆弱花枝,枝干呈奇异的黑色,没有叶子,只有一朵朵艳丽到荼蘼的红色花朵。
美的像是鲜血浇灌,诡异不详。
她的眸子瞠大,指着那花“绽,绽放,开花了。”
“什么?”
阮秋寻抬起头,顺着元瑶手指的方向看到醉石花,也惊了。
“这是醉石花?”
因为醉石花从未绽放过,没有人知道它开花之后是什么样子,但那花所在的位置确实是醉石花种,而且在之前地面并没有花朵。
“原来是真的...”
“醉石花的记载是真的。”江琴喃喃:“绽茶的歌声动了它,它因为绽茶绽放了!”
而她,他们,是这难得的奇迹的见证者。
面对几双灼灼的视线,厄琉斯面不改色,抚着花朵,懒洋洋的不以为意道:“开花就开花,这么激动做什么。”
何况花就是花,还能有人的思维,懂得欣赏分辨歌声不成?
它之所以不开花,不过是外壳特殊,需要借助外力罢了,这个外力就是足够高的强大精神力和完美共鸣集中到一个平衡点,破除它的外壳。
可不是什么歌声动了它。
“当然激动了,这可是醉石花,从来没绽放过的醉石花啊。”
阮秋寻心翼翼的摸向醉石花,生怕大力一点碰坏了它。
“它可真好看,绽茶,你好厉害啊。”
多少人不死心试过让醉石花种开花都没做到,她却随随便便就做到了。
“不能吃不能用,一个摆设罢了。”
厄琉斯拨开想往自己手腕缠的柔软枝丫,脚尖一点跃到树杈曲腿而坐,单手支着额头美眸半阖。
不羁洒脱的动作换成她来做,不羁没了,塌陷的腰肢,歪头的侧颈线条优美动人,只想让人一亲芳泽。
几人听了她不以为意的话微微沉默。
好像,也许,大概真没什么用啊,就,只是好看。
这么想着她们也冷静了下来,但还是掏出终端对着醉石花咔咔咔拍了好几张照片。
嗯,还录了视频。
不管怎么,也是从未绽放过的醉石花,稀罕着呢。
录视频的时候还懊恼,绽茶唱歌的时候为什么没想起来这茬,那么妖那么迷人,要是录下来多好,没事还可以翻出来欣赏欣赏。
诶,好可惜喔。
见厄琉斯闭上眼准备休息的模样,几人也不在话,或是靠着树或是相互依靠,或蜷缩在地上,也都着呵欠入睡。
明天还得去下个任务点呢,得抓紧时间休息。
主控室。
乔期爵原是后仰着半躺在椅子里,两条无处安放的大长腿架在桌上,手臂无聊的敲着金属扶手,百无聊赖的耷拉着眼皮,昏昏欲睡。
直到屏幕里响起阮秋寻的提议,男人双手交叠在腹部,懒懒的掀起眼。
他会如此自然不是关注阮秋寻,而是因为她是厄琉斯那队的,也知道她在跟那女人话。
“那什么醉石花种真没开过花?你也不行?”
男人挑起唇角,瞥了眼红色不起眼的花种,兴味十足的问向旁边的人。
“记载是真的,没绽放也是真的。”
乔期时脸上不见恼怒不快,依旧擒着温雅的笑,望向屏幕的眼神隐有一丝期待,他没做到的事也许她可以。
就算不能也没什么,她的歌声,本就是极致的盛宴,百听不厌。
“盼我疯魔还盼我孑孓不独活......”
歌声起,声音低软沙哑,声线靡颓撩人,连咬字都带着令人着迷的调调。
更别提她充斥着冷怠与欲色的矛盾眉眼,风情万种欲语还休,美的致命淬毒,让人上瘾窒息,漫不经心的眼风仿佛穿透屏幕在诱惑蛊惑着,诉呢喃着什么,或者引诱着你对她伸手。
乔期爵不自知的坐起身双腿交叠。
碧眸一片暗沉,翻涌着漆黑浓雾,死死的盯着那个肆意的,从不知收敛的女人。
他知道她是美的,也知道她的魅力有多大,多难令人抵抗。
却不知,她能这样...
这样的惹人疯狂。
男人捏着扶手的大掌收紧,手背青筋毕露,侧脸隐忍,淡色唇瓣崩成直线,光是这会他已经换了好几个坐姿。
绽茶,绽茶...
乔期爵一遍遍在心底唤着那个名字,眼底隐隐有些失控的发红。
想要她,想占有她,想让她属于自己,上自己的烙印,沾满自己的气息。
他的视线灼热的骇人,近乎贪婪的像是野兽般黏在她身上,从头到脚,恨不得嚼碎她吞到肚腹。
那摩擦粗糙树皮的诱人指尖曾碰触他,鲜艳欲滴引人采撷的红唇曾亲吻他。
她很软,每一处都完美的契合他,软的不可思议,也很香,是只有凑近了才能嗅到的蛊惑味道,他嗅过很多次。
“唔”
乔期爵骤然瞳孔收缩又扩大,自喉间发出闷哼,低哑磁性,带着两分色气,性感的不可思议,额角一滴汗水滑落,胸膛起伏。
他竟然只看着她,听着她的歌声...
黏腻感清晰的证明了发生什么。
他松开手,金属表面早已被他捏的变了形。
身侧几乎同一时间传来另一道闷哼,比起他的沉哑,要略微清润些,同样低哑。
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刚刚他之所以这么激动,是因为那情念是双重的,不仅仅是来自于她,来自于自身。
还有...
乔期爵转过头,两双相同的碧色眼眸对视,眼尾都带着动情过后的微红水润。
乔期时低垂的长睫颤了颤,樱花色的唇瓣咬出牙印,温润如玉的面颊染上红晕,对着弟弟暗沉的眼启唇,却不知该些什么。
他知道期爵感知到他的变化,也知道他定然明白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羞耻的事,就像他感觉到他一样。
无从狡辩,因为这次他并不是受了他的影响。
“期爵。”
开了口,乔期时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的吓人,碧眸闪过无措和歉然。
“我...”
只了一个字就无法在继续。
他能什么呢,自己同样对她起了念想?自己明知道同胞弟弟待她不同还动了心,甚至跟他做了一样的事?
“做什么这个表情。”
乔期爵虽然不快,但清楚这种事无可避免。
他们的身体拥有相同的感觉,一个意动,另一个必然也会如此,所有的感官都是双重的,何况他必须要承认,那个女人就是让人上瘾的毒药,他都沦陷了,作为哥哥的乔期时这样也没什么好意外的。
乔期爵忽略粘腻的不适感,咧起唇角,吊儿郎当的看向自己的哥哥,又痞又野眉头上挑。
“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话问的无头无脑,乔期时却明白他在什么,神情微恍,陷入回忆,片刻后柔柔的笑了。
“我也不知道。”
“也许是第一次在训练室外看她纵歌时的惊艳,也许是第一次见她人时的狡黠可爱,也许是她轻声软语撒娇时的难以抗拒,也许是一次次的身不由己。”
“抱歉,期爵,我试着压下不该有的念头,但做不到。”
也许他们不止是感官相同,就连喜欢的女人也一样。
果然是双胞胎啊。
“嗤”乔期爵嗤笑了声“你还真是藏的够严实。”
明明早对那女人动心,还装作心如止水的样子,若非这次的失控,他怕是还被埋在鼓里呢。
乔期时抿了抿唇,沉默了会,抬头认真的注视乔期爵,总是温润柔雅的碧色眸子满是坚定:“期爵,我不会相让,也不会放手。”
“谁叫你让了?”
相同的面容,放在乔期爵脸上就狂野危险,他舌尖顶着腮肉,嘴皮子上下一掀,不甘示弱:“我的女人我会自己追到手,大家各凭本事!”
让?
不存在。
他倒想看看两张一模一样的脸,性子却截然相反,那女人会选择谁。
显然,这俩人这会在这宣战,却完全不了解厄琉斯是何等风流无情,提了裤子不认人的渣浪本渣。
也不知道那祸水在外边还有两个野男人虎视眈眈。
另一边,
一片空白,只有尖锐的金属器材,散发着冰冷光泽的实验室。
身高六英尺多的男人穿着白大褂,内里是简洁的素白衬衣,扣子一丝不苟的扣到脖颈最上边,下着黑西裤,腰带勾勒出削瘦的劲腰,银色金属扣环精致。
男人端坐在桌前,双腿优雅交叠,隐约可见胸膛背脊好看绷紧的肌理线条。
他带着斯文的金丝边眼镜,镜片后的金眸狭长璀璨,眸色清冷淡漠,挺鼻下偏薄的唇瓣正微微勾起,笑容无端的令人发冷颤栗。
这是个非常禁欲冷清的男人。
他还有一张清隽俊美的脸蛋,优雅矜贵的气质。
此时男人支在桌子上的双手交叉,抵着下颌,狭长金眸看着全息屏幕。
屏幕分为左右两个部分,左面是幽暗密林奇异大树,以及树杈上倚着,阖眸而眠的美艳绝伦女人,右面则是类似监控室般的房间,两个样貌相同身着银色制服的男人,男人面容同样极为出色。
他抬起修长宛如上好艺术品的手,轻触投影,着迷的描绘着女人的五官,金眸好似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半晌,男人闭了闭眸,再睁开眼底已经恢复平静。
削薄却让人非常想要亲吻的唇微启,冷冽的寒泉碎冰的声音缓缓响起:“绽茶,你可真不乖,怎么就愿意处处留情,沾花惹草呢。”
尾音轻的几乎无声,阴鸷可怖。
走了个傅不遇,又给他招惹了姓乔的两只苍蝇。
果然...就不该放她走。
就算现在还舍不得弄死她,剥了她的皮,也可以把她锁起来,只有自己能看见。
想到这里男人神情变得诡异,紧接着又苦恼的皱起眉。
她可不是乖巧听话的。
罢了,在缓缓,且容她些时日,但是这两个人嘛,眸子转到主控室的两个男人身上,泛着冷光。
不舍得动收藏品,只能拿他们开刀了,谁让他们不长眼,觊觎他的人呢。
指尖在终端上轻敲,投影一闪。
画面变成女人置身幽暗密林,魔魅蛊惑的靡靡之音重新响起,一遍又一遍,在实验室悠悠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