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洢从昏厥中醒来时,已经在回沉山府的路上。 沿江驾车,深涉坐在车厢内,一条腿横在她脖颈下给她枕了一路。长洢睁开眼,两人四目相对,她眼角生泪,面如死灰。深涉看着她,难得的没有胡八道。 长洢睁着一双眼,目光却没有能聚焦的地方,仿佛还是眼盲时那样。她伸慢慢摸索着,摸到颈下枕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