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重生要用额头贴——上次不是教过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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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矜太自然,让向溱恍惚都以为,这就是朋友之间就可以随意聊的话题。

    相反是红脸的他不太正常。

    叶矜还扬扬下巴:“溱哥不一起洗吗?”

    向溱第一反应是进浴缸一起洗,那当然不行——

    这也太界!

    叶矜正经道:“已经很晚,溱哥可以淋浴,等洗完们一起睡。”

    向溱默默转身:“不等你洗完再洗。”

    叶矜忍笑忍辛苦,苍白的唇色硬是挤出一点红润。

    向溱走出卫生间,都能听到叶矜的星点笑声。

    心里也舒口气。

    他本来挺担心叶矜会因为晚上的事,觉尴尬而不想再他。

    怕叶矜泡澡会晕,向溱没有走远,就守在门口。

    每一分钟他就跟叶矜句话,确保人还清醒。

    第七分钟去,向溱敲下门:“叶矜——”

    没人应。

    他有些担心,又唤声:“叶矜?”

    依然没有应。

    向溱正准备推门进去,突然听到一点水声。

    他脑子动动,犹豫着开口:“矜矜?”

    里面传来一点笑声:“早这么喊不就好?”

    向溱揉揉耳朵。

    叫“矜矜”会不会太亲密?

    只有长辈和最亲密的人才能叫吧,朋友是不是不太合适?

    向溱胡思乱想期间,叶矜已经穿好衣服走出来,脸色比之前好一点。

    他喝不少水,加上泡澡出很汗,药效基本挥发。

    叶矜本来想装聋把向溱骗进去,没想到向溱没上当,还叫他名。

    “溱哥去洗吧。”向溱宽大的睡衣罩在叶矜身上,显他格外脆弱。

    向溱抿着唇:“你快去睡。”

    叶矜难乖巧:“好,你洗快点,等你。”

    他突然抬虚虚搂一下向溱:“溱哥身上太暖和,没你睡不好。”

    “”向溱几乎是同同脚进浴室。

    叶矜本来准备钻进被窝的,见向溱放在床头的睡衣。

    他帮忙送进去:“溱哥,你睡衣没拿。”

    花洒下的向溱活像个被占便宜的美男,慌乱背身,然发现面露着也不好,连忙扯浴巾裹住,脸红像番茄。

    叶矜眸色暗些,有些疑惑。

    向溱记着叶矜那句没他睡不好,很快就洗完出来,规规矩矩躺在床一边。

    叶矜紧跟着就贴来:“能把臂借抱抱吗?”

    “好。”向溱还能怎呢,当然是有求必应。

    叶矜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向溱的身如果他没错的话,向溱身上有很伤疤。

    一两道伤疤倒是正常,可谁身上会有那么零碎的伤口?

    但触及**,叶矜没有贸然去问。

    向溱如果想,他总有一天会知道,向溱如果不想,他现在到的答案也只能是谎言。

    臂被喜欢的人抱着,向溱有些睡不着。

    他平躺在床上,慢慢清着思绪

    如之前所,他曾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直到有一天醒来,他发现自己到八个月前。

    床上的日历、的时间,还有周围人的一言一行都在告诉他,他向命运偷一段时光——

    一段至关重要的时光。

    上一次的人生线里,向溱不知道叶矜家里发生变故,只是偶尔会去偷偷见一眼喜欢的人。

    不打扰,就远远的一眼。

    但月6日那天,他开车从南郊尚秩路经,见蹲在路边、脸色苍白的叶矜。

    向溱停车,叶矜请他帮忙报警。

    叶矜脸色苍白站在雨中,面容精致,但逻辑清晰从容。

    他告诉警察,工厂里的两个人引诱他来,想对他进行‘施暴’,他予以反抗,直到对方失去行动力,最终施暴未遂,而自己应当是正当防卫。

    根据现场勘察及证据,一切如叶矜所一致。

    但那两人无论如都不肯交代出指使者,一口咬定是个人所为。

    单那张没指名、没道姓的纸条,也无法与叶矜父母的车祸案联系起来。

    案件只能草草结,那两个工人入狱,叶矜虽然没受到实质性的伤害,但很长一段时间都没笑。

    那之,向溱一直有试图接近叶矜,可叶矜对他十分冷淡,拒绝他的一切帮助。

    直到4月2号,是向溱生日,他想去见一眼喜欢的人

    刚到美院门口,便撞上匆忙间与他面前擦肩而的叶矜。

    向溱的心跳从来没那么快,他第一时间跟上去,可还是没来及。

    叶矜从高楼坠下,头枕鲜血、躺在上对上他视线的那一刻——向溱这辈子都忘不掉。

    因为他的目击,叶矜的死亡被定性为谋杀。

    同一时刻,警察早就在调查害死叶矜父母的人,好几桩案子同时在一个月侦破——

    那一天是六月三十号,向溱去墓望叶矜,下一场很大的雨。

    他浑身透湿到家,发一场高烧。

    再醒来,他到八个月前——202年的月日。

    他阻止不叶矜父母的车祸,还能拥有挽救叶矜的会。

    可命运像是在自动纠错一,他刚来的那两个月,大脑一片混乱。

    有关未来八个月的记忆在他脑海中一点点流失,很事情他现在都记不清。

    向溱有时还会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甚至会恍惚觉,所谓重生有没有可能只是他的一场荒唐的梦。

    那八个月的数记忆都像被收一,只有叶矜受到伤害的几个日期被他执着刻在心里。

    向溱不知道凶是谁,但知道案子一定会在六月份侦破。

    他也不知道是谁把叶矜从高楼推下来,但凶应该也会在六月份被抓获。

    向溱偶尔也会自怀疑,是不是自己错,或许当时叶矜的身根本没有,是他自己难到极点而产生的幻象。

    喜欢的人就死在自己面前,是他夜夜噩梦夜不能寐。

    直到到八个月前,他到叶矜鲜活的子,矜持的笑意,感受到叶矜温热的温,紊乱的心律才慢慢平稳。

    向溱觉自己演技还是不错的没有表现太像个疯子。

    向溱喘一大口气,猛睁开双眼。

    又是那些乱糟糟的梦。

    最初那两个月里,他每天早上起来,都要花很长一段时间分清自己到底是在未来还是在去。

    到底哪个才是真实,哪个才是已经经历的时光。

    腰上有点重,向溱呆呆愣一会儿,才发现是叶矜的臂横在他身上。

    大概是真怕冷,叶矜整个人都缩到他身边。

    向溱还感受到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晨间反应。

    他的还有叶矜的。

    可他不敢动,这会儿天刚亮不久,怕把叶矜吵醒。

    是只能悄悄的,把腿移开一点点。

    耳根红到发烫。

    其实刚到去的那两个月,他一直有关注叶矜,去他兼职弹钢琴,目送他去做家教

    向溱像个痴汉、跟踪狂一,唯恐叶矜遇到危险。

    他最初不敢轻易接近,因为上一次的时间线里,叶矜的冷淡给他的印象太深刻。

    直到跨年夜西餐厅那晚,向溱带着醉酒的叶矜到公寓,才发现叶矜并不完全是自己记忆中的疏离模。

    他这才敢跨出一步,以资助名义,留在叶矜身边半年。

    向溱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也知道正常什么富二代或者总裁,甩一份这的资助给一个缺钱的大学生,变相就是包养的意思。

    他不想叶矜的人生存在污点,也不愿意脏喜欢的人,是资助清清白白。

    身边的动动,发出一点鼻音:“向先生早。”

    向溱像根没有灵魂的木头,一动不敢动:“早”

    但他不动,不意味着叶矜不会动。

    叶矜睡眼惺忪,横在向溱腰上的试图曲起,换个舒服的姿势,碰到咳。

    向溱跟一只被摸尾巴根的大狗勾一,瞬间从床上跳下去,脸上通红:“,去下卫生间——”

    叶矜清醒大半,闷笑不止:“溱哥一大早挺精神啊溱哥也是。”

    向溱从来没跑这么快,往卫生间一躲死活不出来,活像外面有什么洪水猛兽。

    叶矜自己其实也精神,但向含羞草实在太有意思,让他觉自己昨天设定的那篇漫画简直完美契合。

    他拿出点开某博,发现那条漫画竟然有几十条转发、一百条评论,号粉丝也破百。

    评论区都在期待含羞草什么时候变成人形,给主角戳戳戳。

    他随便复一条评论:快。

    然悠哉悠哉走到洗间门口,敲门去逗正儿八经的‘含羞草’:“溱哥开开门?都是正常生现象,不难为情——”

    里面的向溱憋半天,到嗓子口的也只有轻浮两个字。

    但又舍不轻浮来形容叶矜,只好默默反省是不是自己反应太度。

    叶矜嗓子有点不舒服,感觉自己可能要生病。

    他眸色一动,朝里面喊:“溱哥好像发烧。”

    不把人骗出来,他怕向溱能把自己关里面一整天。

    不到五秒,卫生间的门就开。

    向溱踌躇抬:“很烫吗,”

    “溱哥这么烫,能摸出什么?”叶矜拿他的,带着笑意迎上去,“要额头贴——上次不是教你?”

    “”向溱心跳连漏好几拍,呼吸都不会。

    他怎么觉,经昨天的事,叶矜的一言一行更叫人受不住——

    一定是自己的问题,心思不正,什么都旖/旎。

    叶矜温热的呼吸洒在他鼻尖,声音像羽毛一轻轻撩:“溱哥,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