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种田经商小废物4
【也不是不行。系统要就要去看看秦晟他外公今年高龄。
司隐努力努力,不定能当上秦晟的外婆。
行你个头,尽出馊主意。
那你怎么办?
司隐思考了一会,最后道:秦晟他外公今年多大了?
八十了,老来得子,应该不会再续弦了。
司隐惋惜的叹了口气。
一人一系统嘟嘟囔囔商量了半天,也没有商量出啥好办法。
所以司隐打算按照原剧情里,死乞白赖的抱着秦晟的大腿。
——
秦晟开学了,司隐一个人住的也宽敞了。
上半学期还没结束,系统就来给报告,秦晟和他外公见面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秦晟没有和对方相认。
不过因为秦晟长的太像他父亲了,所以秦晟的外公很是怀疑。
这倒霉孩子,他干嘛不认啊。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觉得时还没到,还不安全?
还不安全,再等下去,仇人都被他熬死了。
系统也不知道秦晟为什么这样做,观望了一阵,系统每天都跟司隐汇报秦晟今天又干了什么。
他买的期货跌了。
又涨回来了。
他开始买地了。
学校运动会拿了个长跑冠军,有女生跟他表白了,哦,他没看到,跑过去了。
身为年级第一代表年级在迎新晚会发言了,哇哦,他桃花运真不错。
司隐拿起来客人弄乱的衣服上下一叠,整整齐齐的放了起来。
司隐:可恶,他在学校里泡妹子,我却在这苦逼的叠衣服。
今天领班的经理喊了一声:“司,今天新到的货你分一下号码。”
“来了!”
虽然司隐嘴上着愤愤不平,心里还是替秦晟开心的,毕竟是他看着长大的,就算知道那皮囊下面装的是成熟的灵魂,可视觉效果传达的就是一个孩子在长大。
司隐在听到秦晟越来越优秀,心里是为他开心的,甚至为他骄傲。
但是这种老父亲的心态不该出现在他的身上,所以司隐才不跟系统。
学校放假了,秦晟就迫不及待的回家,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司隐不在家,他就跑去商场里找。
秦晟不怎么去商场,他的衣服都是司隐挑的,而且他本身也不太沉迷这些物质享受,他更喜欢挑战自己,马到成功的喜悦。
他到家的时候是下午四点,住的房子和商场离得不远,走上十五分钟就到了。
秦晟找了找司隐所在的门店,优美服饰,应该就是这个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看到司隐正在和顾客介绍春季新品。
顾客听的兴趣缺缺就走了。
司隐锤了锤腰,在沙发上坐了一下,立刻就被领班的发现。
“c区的衣服还没叠,你去那看看。”
司隐只能站起来,继续化身无情的叠衣服工具。
秦晟心里有点愧疚,是不是他太自私了,明明可以给司隐更好的生活环境,却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让他这么辛苦。
司隐刚走到c区,迎面就碰到了和他关系不错的同事兰。
“胡姐就那个脾气,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来,喝口水。”
司隐道了声谢,接了过来。
“司隐,你那个侄子今年多大了。”
“十九了吧。”
“那不了,你就真打算这样一辈子不结婚,不是姐你,你也该为自己考虑考虑,虽然你带着这样一个侄子,条件不算好,但是你模样俊脾气又好,去相亲,也有大把的想嫁你这样的,姐认识个好媒人,要不要给你。”
“还是算了,别去拖累别人。”
“你这是什么话,两个人搭伙过日子,哪有谁拖累谁这个道理,那都是互相扶持,并肩前行。”
司隐心想着赶紧跳过这个话题吧,他又不想找同妻,将来瞒着人家在外面做0,心里也过意不去。
他正想着用什么话题把这件事情过去呢,就听到了秦晟的声音。
“叔叔!”秦晟朝着司隐走了过去,不动声色的挡在了司隐面前。
“你回来了,你等会我,我还有一会就下班了。”
“我告诉叔叔一个好消息。”
“嗯?”
“我在市买了房子,以后就不用住那个出租屋了。”
“真的?”司隐开心的都扔掉了上的衣服。
秦晟看着司隐开心的模样,心中的愧疚更甚。
同事兰也笑着道:“你这侄子真争气,不仅考上了大学,还给你买了房子,以后你可享福吧。”
“我侄子嘛,随我,聪明着呢。”司隐被住进大房子的喜悦冲昏了头脑,他甚至得意忘形的跟兰炫耀。
秦晟都挣钱了,还敢个锤子的工作,司隐拉着秦晟的,走到胡姐的跟前,十分硬气道:“领班经理了不起啊,连厕所都不让人上,一天要他妈站十二个时,老子不干了。”
司隐着,就把员工制服脱了下来,扔到了胡姐的面前。
他这一通操作,秦晟也没料到。
他没想到司隐连想都不想就辞职了,他还以为自己首先要把房产证给他看,他才会相信,谁知道这么容易就相信了。
司隐完这句话,浑身舒爽。
社畜的快乐就这么简单。
司隐退了那个房子,拿到了一笔退的押金。
“床和被子还要不要拿走?”秦晟问道,他想着,都睡了这么久,应该有感情了吧。
“你都挣钱了,怎么这么扣,就舍不得给我买好一点的?”司隐气愤道。
难道他住一个大房子,还要睡这个硬邦邦的床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要睡软床,才不要睡这么硬的。”
“那我给你买新的。”
“这还差不多。”司隐笑眯眯的捧住了秦晟的脸,朝着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心满意足的称赞道:“这才是我的乖侄子。”
秦晟愣了愣。
他被亲的有点不自在的摸了摸脸。
耳朵就像是被火烧了一样,变得通红。
搬进新家的第一晚,司隐如愿以偿的睡到了松松软软的大床。
卧室不再是狭窄的只能容下一条过道,而是宽敞明亮,还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拉开窗户,外面就是漂亮的花园。
而秦晟住进新房子的第一天,失眠了。
他习惯了和司隐睡在一个床上,在学校的时候,他把思念收起来,可回了家,现在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司隐洗完澡就回自己的卧室。
秦晟不太习惯。
他模模糊糊要睡着的时候,忽然一翻身,却没有在身旁摸到那个的身体。
秦晟彻底睡不着了,郁闷的心情让他拉开台灯,对着天花板发呆。
司隐会不会和自己一样,也不适应新环境呢。
会不会,也像自己一样,也在想念我。
第二天早上,司隐睡了个懒觉,他爬起来,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呼吸着早晨的新鲜空气,心情无比的愉悦。
啊有钱真好。
这种愉快的心情,驱散了他的起床气,让他洗漱的时候,都忍不住哼歌。
秦晟带着熊猫眼洗漱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容光焕发的司隐。
他垂头丧气的打招呼道:“早。”
“早啊。”司隐因为开心,还替秦晟挤好了牙膏,看他更是无比顺眼。
“你什么时候开学。”
“后天。”
“那就是这两天没事?要不要出去玩?”
“我好累,不想去爬山。”
“不去爬山,你都有钱了,还去爬什么山,我带你去玩好玩的。”
原本打算补觉的秦晟被司隐带到了游乐场。
“我一直想做旋转木马来着,但是门票要两百多。”
秦晟提不起精神,敷衍道:“好贵啊。”
“以前我也舍不得的,但是现在嘛。”司隐哈哈的笑了出来,拉着秦晟的就往游乐场里走。
游乐场里,大多是一家人带着孩,要么就是情侣,像他俩这样都是男人很难见到。
但是司隐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多年的社畜已经让他练就了厚脸皮,甚至还妄图让卖冰淇凌的给他便宜一块钱。
“秦晟,你是不是不高兴,怎么都不话,是旋转木马不好玩吗。”已经玩过了旋转木马,圆满达成心愿,并且买了冰淇凌的司隐有点疑惑的问道。
“不是,昨天没休息好,有点困。”
“为什么没休息好,因为学校里的事吗。”
“不是的,别担心了,我没事,可能就是有点认床,过几天就好了。”
司隐点了点头,余光突然瞥到秦晟的冰淇凌化掉了,马上就要滴到秦晟的上了。
他连忙道:“你快吃啊,都化了!”
秦晟低下头看的时候,冰淇凌已经化掉了,滴到了他的虎口上。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司隐突然凑了过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上那滴冰淇凌舔掉了。
上次司隐的亲吻来的太突然,让他没反应过来就结束,可是这次的触感很清晰,虎口先是凉凉的,然后就突然被一个软糯的东西碰到,舌头在掌上刮过,就像是有羽毛在他的心上瘙痒,让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司隐提醒道:“你快吃吧,不然就白买了,花了四块钱呢。”
“哦。好。”被司隐的声音提醒,回过神来的秦晟连忙道。
怎么心情这么奇怪,或许是他太困了吧。
两个人吃完了冰淇凌,司隐就催促着他赶紧回去了,秦晟昏昏欲睡让司隐心情也没那么高涨了。
但是刚到家,秦晟的困意突然就过去了,人的困意有时候来的突然,有时候去的也突然。
秦晟躺在床上又睡不着了。
无奈,他抱着枕头,厚着脸皮敲开了司隐的房门。
司隐诧异的问道:“你不是去睡觉了吗?”
“没有,我睡不着。”
“那你来找我,是想让我给你讲睡前故事吗。”司隐起初是嘲笑他的,但是没想到秦晟红着脸点了点头。
司隐看着秦晟害羞的模样,心里一阵尖叫。
帅哥撒娇果然是世界上最美的风景。
司隐佯装淡定,挥了挥道:“来吧,叔叔哄你睡觉,秦宝宝。”
司隐这么一,惹得秦晟更不好意思了。
但是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他没有转头就走,而是熟练的爬上了床,搂住了司隐的腰。
他叔叔的腰很细,一只就能抱过来,而且的一只,有时候突然冒出一些句子,会特别的萌。
大只的秦晟抱着只的司隐,躺在床上,司隐则是靠在床头柜上,拿出来一本童话故事书。
“我们秦宝宝想听白雪公主的故事,还是丑鸭的故事。”
“不听白雪公主。”
“好,那讲丑鸭。”
“在一个美丽的夏天,绿色的牧场上有一群鸭子摆开可爱的鸭脚在散步。这会儿有一只鸭妈妈正坐在它的窝里,耐心地等待着它的鸭子们跳出鸭蛋壳”
秦晟枕在司隐的侧腰窝,能听到沉稳的心跳。
司隐的声音并不厚重,反而格外清甜,像是未长成大人的少年,在念童话故事的时候,有一种天真无邪的感觉。
以前抱着司隐的时候,秦晟觉得很安全,很满足。
但是今天抱着司隐,他却忽然想起了游乐场卖雪糕的那个工作人员。
她的目光来回打量着,然后暧昧的笑了笑:“情侣半价哦。”
那是什么意思,觉得他和司隐是情侣吗。
司隐随即就笑眯眯的承认了:“半价能便宜多少钱。”
“原价八块,半价四块。”
“四块钱,这么贵啊,能不能再便宜一块钱啊。”
“不好意思,我们是不能随意更改价格的,不过您和您爱人很般配哦。”
爱人爱人
为什么会是爱人,他是男人,司隐不也是男人吗。
“鸭妈妈:‘唔,看来它不是一只火鸡,它是我亲生的孩子!仔细看一看,它长得还算漂亮呢。’”
秦晟的脑海里这个疑惑挥之不去。
李贺的那些话也在他脑海中翻来覆去的播放。
司隐似乎是感觉到了身边人呼吸的不正常,他摸了摸秦晟的额头,有些担心道:“你不会是发烧了吧。”
秦晟把司隐的握在掌心里,闷闷的了一句:“没发烧,我只是在想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不能和我吗?”
秦晟蹭了蹭司隐的腰窝,沉重道:“了也不会有答案。”
“其实也没必要这么纠结,开心最重要。”
“我知道。”秦晟无意识的玩弄着司隐的,惹得司隐把抽了出来,在他的脑袋上打了一下。
“还听不听了,不听就赶紧滚回去睡觉,我还想着看会电视呢。”
“听!别赶我走!”秦晟着,把司隐抱的更紧了。
司隐感受着从晚上穿来的拘束感,叹了口气,看他养的好大儿啊,怎么越长大越爱撒娇。
在司隐的缓慢叙述里,丑鸭被她的兄弟姐妹们讨厌,她一路的走,遇到了很多艰险,在看到了天空中飞过的天鹅,她渴望自己也能成为天鹅。
后来。
它从清澈的河水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发现它是一只真正的天鹅。这时,它周围游来许多天鹅,它们用嘴亲它,好像在对它:“你终究会成为一只美丽的天鹅。”
司隐看着秦晟。
他就是那只丑鸭,就算现在和自己生活在一起,也和自己不一样。
直到遇到天鹅,他也最终会变成天鹅,回到天鹅之中。
司隐念个童话故事,把自己念抑郁了。
他辛辛苦苦供养的孩子,转头就要变成天鹅回到秦家了。
原本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司隐却伤春悲秋起来了。
早知道,我就不应该对他这么好,看着我养的猪要逃出猪圈,我心里难受。
这只猪要不逃出去,你一辈子住出租房。
司隐:那他还是赶紧变成天鹅吧。
秦晟还是没睡着,似乎困意过去了,就越来越精神。
他听着司隐的声音,感觉越来越古怪。
秦晟并非孩,虽然没有伴侣,但是该知道的都知道。
他怀疑自己的父爱变质了。
可这只是怀疑,他并不敢确定。
念完了童话故事,司隐就开始赶人了,他要看电视了,谁也挡不住他。
秦晟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忽然间困意又重新涌了上来。
这回他终于睡着了。
可是他的梦里却并不多么干净。
故事仿佛回到了最开始那个夏天,藤椅下乘凉的司隐。
忽然间,司隐的衣服就消失了,他窘迫的挡住了自己的身体,后退了好几步,质问道:“你干什么?”
“只是一起洗啊,都是男人,有什么大不了的吗。”秦晟用同样的句子回答道。
司隐羞愤的拿肥皂丢在秦晟的身上。
可这次秦晟却没有如他的愿离开,而是拿着肥皂,朝着司隐走了一步。
他明显的慌了,遮住下身遮不住上身。
秦晟拿着肥皂,在司隐的身上打满了泡泡。
他的皮肤好滑,身体也好香。
秦晟不受控制的亲了上去,换来的是司隐的怒骂:“你个兔崽子反了你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秦晟目光是沉沉的欲海。
“知道,干的就是你。”
两个指节滑进**,司隐的骂声就变了音。
“痛,滚开!你真恶心!别碰我!”
秦晟却仿佛被这些脏话刺激到了,动作愈发的激烈,身下也涨的越来越难受,最后猛地一顶,插了进去。
司隐的骂声陡然升高了音调。
他的咒骂变成了求饶,他哭喊着让秦晟出去。
可是这些哭喊变成了催情剂。
没有遮拦的院子里,绿色的葡萄藤下。
秦晟在里面释放了出来。
秦晟醒过来的时候,看着自己高涨的欲望,苦笑了笑。
被弄脏的内裤被他扔进了洗衣里,按下按钮,放水的声音仿佛冲掉了他脑海中那些肮脏的东西。
秦晟啊秦晟啊,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怎么能这样禽兽不如。
他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没什么表情的打算结束这次意外。
东西昂头的架势很凶,却没有一点要释放的意思。
水流也越来越汹,哗啦啦的打在他身上。
“秦晟,你见遥控器放哪了吗?”
突然的声音让秦晟感觉做的坏事被发现了,他大脑一片空白。
“我、我不知道。”秦晟有点慌乱的回答道。
“你是不是感冒了?声音怎么这么哑?”司隐关切的问道。
“没,我没事,可能在电视后面,你找找。”
司隐没吱声了,应该是找到了。
秦晟回过神再看自己。
他已经射了。
司隐觉得最近这两天,秦晟非常不正常。
以前还特别粘他,每天都要跟他一起吃饭,还想抱着他睡觉。
可是这几天,秦晟就跟独立了一样,完全不依赖司隐了,甚至连话都不跟他多。
孩子大了,就不由爹了,司隐叹了口气。
秦晟在家里待了两天就又去上学去了。
司隐就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吃了睡,睡了吃,多年不变的体重,在这种废物生活下,蹭蹭上涨。
不行。他得找点事做。
秦晟家里是有配锻炼器材的,可是那哑铃,司隐举起来一会,就累的受不了了。
跑步吧,司隐跑了十分钟就受不了了。
“就这样,今天的运动量达到了。”
系统恨铁不成钢道:就你这种意志力,怎么当的星际大盗,我都怀疑你是被污蔑的。你实话实,宇宙神格其实是别人偷的,然后嫁祸给你的吧。
啊让你失望了,我不是清白的,的确是我偷的,当场抓获没有狡辩的可能,直接把我按进监狱了。
不对啊,我看你的卷宗上是,你偷到了。后来才被抓了。
我要是真偷到了,我直接就融合了,我请问,我都成为神了,那些星际警察怎么还能抓到我。
你的也有道理,但是卷宗上
不要太相信卷宗,我本人就在这,你有什么问题,问我就好了。
那我倒的确有一个问题。
什么。
系统组织了一下措辞,缓缓道来。
我当初选你的时候,其实并非是因为你看起来很老实很像好人,毕竟人的外貌是最会欺骗人的,我是因为你一直资助孤儿院才会选你的。
据我所知,你也是出身这所孤儿院,所以你资助它无可厚非,但是我不理解的是。
后来,你为什么又一把火,把它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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