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对得住自家人吗?

A+A-

    不知在哪听了我奶奶的病,非要我们介绍你。不好贸然地请,所以我先过来,看你愿不愿去。”

    “你先坐下,我同萧骏琛商量下,他人呢?”苏思雨站起来问。

    “洗澡去了,是一身臭汗,怕熏着你。”杜少飞见她没有拒绝,也有心情开玩笑了。

    苏思雨上楼,刚好萧骏琛正出卫生间,头上还点着水,都不知道擦下再出来。

    她把他推了进去,准备给他拿毛巾帮他推头发。

    “怎么?想我了?”萧骏琛笑得贼兮兮的,顺把门关上,搂着她的细腰低头啄了下她的红唇问。

    苏思雨拿了条干毛巾下来,听闻,用毛巾把他的头包住了,胡乱撸了几下,点头道,“嗯,想你了。杜少要我去救人,你怎么想?舍得我去不?”

    “还确实舍不得,不过,你自己决定。”萧骏琛把玩着她的长发,一下一下帮她顺着,用溺死人的目光看着她。

    “那我去两天回马上回?我学了这么多,是救人的,对不?”苏思雨抱着精壮的腰身,调皮地笑着,歪着头,大眼眯眯的样子,又萌又可爱。

    “嗯,对的,苏医生。”萧骏琛心动地缓缓低下头,轻吻了下她的眼睑,让她去洗澡了再。

    苏思雨要去拿衣服。

    萧骏琛推她进去,他拿过来。

    反正她的衣物都是他整理的,苏思雨放心的进隔间洗澡。

    等洗完了推开门缝,伸个头出来,这家伙果然守在门外。

    萧骏琛眼神灼灼地望着她白里透红的脸,如果他的眼睛能透视,早也射穿了那道门。

    “流氓,快拿来。”苏思雨朝他伸出。这家伙中捏着衣服,就不知道把它们放在架子,她自己拿。

    果然这家伙朝她走过来,笑意深深的,好像有阴谋的样子。

    “你干嘛!还不出去,外面都是人。”苏思雨瞪着他,凶恶恶的,却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能干嘛!给衣服你啊!”萧骏琛挤开门,目光所极,放肆了浏览了一遍,把衣服塞给她,还贴心地帮她关上门。

    “”这混蛋,耍她呢?苏思雨哭笑不得,她还想着用武力赶走他的,结果逗她玩。

    穿好衣服下楼,杜少爷见她下来,微笑着问她,“雨妹妹,我去订票,明天上午的可以吗?”

    “订票?我想下”苏思雨立马决定,“给我干爷爷、奶奶也各订一张,我去拿钱。”

    她原先还没有往这方面想,毕竟自己没跟着,上年纪的老人,不放心。火车还是平稳一些,可以睡觉,就订了火车票。

    这直接飞w市,她都可以借辆车了送他们回的。

    “欸,钱就算了,拿证件就行了,哪有让你花钱的。”杜少飞连忙。

    苏思雨跑上楼,和孟老头他们了。

    孟老太担忧地问,“那火车票买了怎么办?还能退不?飞票贵不贵啊?”

    “不贵,您别担心,火车票也退得了。”只不过扣点钱嘛,老人少受罪些。钱没事,她又不是赚不回。

    孟老太这才放心,这辈子还没坐过飞呢?老了老了,不定什么时候就去了,临了坐下飞,回去也可吹吹牛。

    苏思雨把证件给了杜少气。杜少飞接过,却硬是不要她的钱。

    萧骏琛把她搂过去,“你跟他客气什么?是他请你去的,不应该的。”

    又对杜少飞不客气地,“还不滚。”

    “你这人,真不讲究。”杜少飞点了下他。

    苏思雨抛了车钥匙给他,让他开车子去。

    萧骏琛把钥匙抢过来,把自己开的那辆车的钥匙丢给杜少飞。

    苏思雨知道他怎么想的,真的是哭笑不得。

    等人走了,她牵着萧骏琛的,对两个妈,去趟学校,和赫老头请个假。

    “好,好,多玩会。”萧云秀笑眯眯地挥让两个人走,越看心里越欢喜,好想快点抱孙子啊!不知道像谁,肯定很漂亮。

    王玉米等他们两人一走,活了,啧啧地感叹,“我的乖乖,真有钱,刚刚那男娃子是谁啊?还请雨儿坐飞,雨儿还没毕业啊!就有这么历害了?可以给人看病了?”

    没有人理她。

    王玉米没趣,正想出门逛会,顺便去找点钱。

    她发现雨儿这个鬼丫头是聪明,给她出的主意好。

    这城里人可比她们那地方的人有钱,什么都往外丢,她今天跑了一天,还买了几块钱。就是没个住的地方,不好把捡的带回来。

    还有,她顺拐着,偷了二件特别好的衣服。城里家家关门闭户的,又没人看见。正好她觉得自己带的两件夏衣太丑了,看城里那些女人,穿的多光鲜亮丽,她有点自惭形秽。

    萧云秀见她又要跑出去,不知去干什么,‘欸’了下,见她望过来,“姐们,你每天这样白吃白喝的,就不能帮我们扫下地,拖下地?”

    她是故意的,钟姐不好意思,她来。

    反正又不是她的谁,凭什么惯着她,在这里白吃白喝,还不知道白吃多久。

    王玉米回过头来,看着钟良秀阴沉着脸,“他二婶,我好歹也是客吧,刚来这,才吃你二天,就吃穷了你?你唆使亲家来我的?对得住自家人吗?再了,雨儿连车子都开得起,难道我这伯娘吃几天,就吃穷了?”

    “我可没有。”钟良秀正切肉,被点明了,有些莫名其妙。

    “关她什么事?是我的,咋了?你自己不自觉,还不许别人,有你这样当客人的吗?雨儿能赚是她的事吧!有你什么事?”萧云秀直来直去地。

    不是钟姐压着,以她的火爆脾气,早就想赶她走了。

    每天像谁欠她的一样,来了就要吃。没有就吩咐钟姐给她做,像大爷一样的,往面馆的桌子上一坐,等着吃。

    吃完了筷子碗都不帮着收一下,就那样堆桌子上。然后屋里屋外的转着咵天,这里贪婪地看一下,那里贪婪的看一下,巴不得搞到自己家去的样子。

    谁受得了她,什么东西?

    她儿子也被教的和她一个样子,应该更青出于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