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阴谋与阳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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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一对中年夫妇走了过来,两人一看就是很憨厚老实的那种。

    “你们就是宋思潜的父母?”

    “是是是,思潜她不懂事,打扰了啊。”宋思潜她爸宋远不好意思的。

    “没事没事,孩嘛,都这样。”

    她妈赶紧把她抱了起来,“好像,你也没多大,也还是孩子吧。”

    “我,”陆圈嘿嘿一笑。

    正着,大家已经行到了陆圈所挖的地洞入口。

    陆圈所选择的地洞入口,是一个背风的地方,为了不至于那么引人注意,他还特意搬了一些树枝和石头加以遮挡。

    从外面看,不熟悉的话,根本没人知道这里会有个山洞的。

    大家进入到洞中,找了一个比较宽的地方坐了下来。

    洞内一片漆黑,洞子也很,因为一开始陆圈就没有在此地久居下来的打算,加上他力气又,肯定挖不了多大。

    是地洞,倒不如是兔子洞更合适。

    “大家先别动,留一两个大的照顾的,其他的跟我来,把这个洞再开大一点,这个地洞想要完全打通,应该还没有这么快,至少还要二十几天吧,所以大家先别急,先在这里面住下来,里面还有人在挖着呢。”陆圈笑眯眯的。

    宋远问,“还有多少人?”

    “大概二十几个吧,郑叔郑叔,你先出来一下。”

    里面闷闷的声音传出。

    “好嘞!”听到声音的郑棠,马上传来了回答。

    洞内的声音因为没有那么大的地方容易扩散开,所以任何一点的声音,都显得要比外面听起来更大声。

    郑棠很快走了出来,后面跟着郑强。郑强只比陆圈大两岁,个子也没高多少。

    见到陆圈,郑强眼睛一亮:“圈圈。”

    “强强。”

    两人来了个大大的拥抱。

    实话,陆圈还真担心郑强那天出事了。

    “你没事吧?”

    “我没事。”

    “那你那天,我和你爸找了半天,怎么找都找不到你?”

    “实话我那天并没有去海边暝想。”

    “那你去了哪里?”

    “我在另一边的山上看风景。”

    “怪不得呢。”

    实话,这段时间陆圈,已经好久没来这里挖地洞了,自从发现了用魔术可以赚钱养家之后,天天去城里镇上卖艺赚钱去了。

    把这个光荣的任务移交给了郑棠,自己转当起了甩掌柜。

    对这点郑棠也比较能理解,事要做,饭也要吃啊。

    假如一个人连生活费都没有,哪还有心情做别的?

    于是郑棠在镇上,找了二十几个自己觉得靠得住,嘴巴比较严的,自己干了起来。

    一行人遵从陆圈的吩咐,开始行动起来。

    他们挖了几个分洞,大的做厨房,的做卧室,中间的空地,自然就搭做临时性的客厅和餐厅了。

    由于从麻山到心水县城还比较远,想要瞒天过海偷偷潜出心水县城,就必须要打通麻山,然后再经过一个叫四水滩和石矶的地方。

    因为麻山外面,到处都是天眼和一些修行者的侦察段,毕竟偌大一个县城,好几万人的存在,你的一条禁令,就能禁止所有人的遵守?

    毕竟生死关头的大事,没有谁愿意静静的等死。

    因此最近,四处爬山和想要强行冲撞出去的人和事情时有发生。

    民众对官府的怨气越来越大,有的人甚至趁乱开始了烧杀抢掠。

    只是留在这里面的大多都是普通人,有的也修行低下的,像陆圈这种一样。

    特别是像郑棠这种,三十多了还在灵台境,注定一辈子只能死在心水县这种地方了。

    不过两方冲突下来,往往死伤最多的,还是那些普通民众,一,他们没有好的武器,二,多数人都没有修过行,也不具备修行的资格。

    三,这些守城的士兵,少都是灵台境大圆满,甚至一些士官之类的,更是达到了修脉境二三层的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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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县城不远,至少比所有城墙高五米的高台上,县长拿望远镜,不断地观察着远处城里的动静。从这里往下看,可以看到城中至少三分之二的地段。

    在他身后,站着教育局副局长张苞,以及海防部、秘书处处长丁浩等十几个人。

    特别是中间的两个大胖子,一个姓秦,一个姓井,都是负责此次镇守心水县的军方负责人。

    姓秦的名叫秦菊,姓井的名叫井春,都是一二把,是仅次于县长朱九天但又高于朱九天的存在。

    作为一县之长的权力虽然大,但是属于军方的,对于地方政权来,军方的实权更大。

    因此在某些事情的处理上,比如像今天这样的突发事件,县长还得听他们的。

    “谁能告诉我,两个时前,那个戴着套,一个人击杀了几百条鱼怪,安全离去的女孩是谁?”

    朱九天继续观察着就近心水县城街道上的动静,头也不回的问。

    “报告县长,”秘书处处长丁浩上前一步,“查到了,这个女孩叫朱璎,好像是一个孤儿。”

    “孤儿,”朱九天皱了下眉头,“她是怎么长大的,又为何年纪,会有如此大的能力。”

    “有什么奇怪吗,”秦菊发话了。

    “不奇怪?”朱九天看了他一眼,“一个年仅十二岁的姑娘,竟能面对数百条鱼怪,还能安全无恙的离去,你觉得此事不蹊跷?”

    “那又怎样?”

    “怎样?即使你和我,独自面对这些大鱼时,也都不敢自己可以全身而退吧。”

    “也许是这女孩是天赋异禀吧。”

    “天赋异禀,呵呵,天赋异禀,天才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怎样?”

    “听一个月前,启蒙山发现了一件怪事,一个3岁的少年,竟然从死亡谷的‘狱中狱’逃了出来,这可是修行者的噩梦啊。”

    “不良少年的不良反应,”秦菊淡然。

    “呵呵,你可知道,更绝的还在后面,”朱九天阴笑一声:“他已经跨越了久已无人跨越的‘天壑沟’。”

    “这么牛叉?”一向淡然有些不以为意的秦菊,此时也微微有些动容了起来。

    “要不然呢,起先大家都以为他死了,尤其是典狱长傅九功,到现在都不相信,如果狱中狱是所有修行者的噩梦,那么天壑沟就是噩梦中的噩梦啊,

    狱中狱这么严密的地方,到处都有重兵把守,唯独天壑沟附近没有人,为何?那是因为,能够跳过天壑沟的没有几人啊。”

    “有什么人能看见证明他还活着?”

    “有,在号称九省通衢的钱江市,有人曾见到他在那里大摇大摆的逛街呢。”

    “麻蛋啊,现在修行能这么容易的吗?”大胖子秦菊不乐意了,“你我修行大半辈子,也才种出一棵树苗来,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哎,要不然为什么这么多年,我们俩只能永远窝在这个县城的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