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傅景天知道她这是憋着火呢,“嗯,你。”
“我想在她脸上砸个口子,你有意见么?”她的很是直白,很是大胆。
傅景天知道她这是故意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嗯,同意不?”
傅景天看向滕雪漫,“你有意见吗?”
“九爷,你算眼睁睁的看着她将我破头?”
“你伤了她,她伤你也是应该。”
贝晓柒看着他,心里偷笑着,这男人霸道的很是可爱哦!
滕雪漫一脸震惊的看着傅景天,虽然知道他霸道冷酷,从来都是一不二,可没想到他竟然能允许旁人,当着他的面对她动手。
就在她发愣的时候,贝晓柒拿起刚刚弄伤她的剪刀,准确无误的砸在她受伤的地方。
“啊……”滕雪漫尖叫一声,抬手捂着被戳破的眉头,脸色惨白且目露凶光。
傅景天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丫头,完全不理会被气的跳脚的人,“满意了?”
贝晓柒抿着嘴笑了笑,“有仇必报才是我的人生格言。”
“九爷,你太过分了,我要去告诉傅叔叔,让他来主持公道。”完她便哭着离开了这里。
贝晓柒见她离开,蹭的一下从他腿上跳下去,“不用谢,我先回去了。”
傅景天抬手扶额,看着她起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跑去,倒觉得这丫头的聪明可不是一点点。
她刚刚那么做,一是为了报仇,二是为了帮他解决滕雪漫这个麻烦。
毕竟今天这样的事情一出,两家人势必要将他和滕雪漫的事情重新考虑。
他也正是因为想到了这点,才默许了这丫头的胡作非为。
不过,刚刚她的砸向滕雪漫的力道和速度明显不是巧合,所以这丫头的的确确会些身手。
而且在计算这方面十分精准,贝子贤从未跟他提起过她有过这方面的天赋,只她很聪明,有脾气,爱赖床,最重要的是总是喜欢胡作非为,他曾过,如果贝晓柒生活在古代,一定是个女悍匪。
想到贝子贤,他的思绪难免有些沉重。
回到房间的贝晓柒没找到医药箱,所以蹭蹭蹭的又跑下来。
“九爷,医药箱在哪里?”
傅景天正好刚拿了医药箱,本算跟她送上去,结果她倒是先下来了。
“在这儿……”
贝晓柒接过医药箱,正想声谢谢就见他手机在响,看到上面写着父亲二字,她忍不住蹙起眉头。
这么快就来圣旨了?
傅景天抬手接起,“喂……”
“马上给我回家一趟,带上你家里的姑娘,我倒像是想看看是谁这么有本事,能让你如此放纵她随便伤人?”
没等傅景天应声,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他收起手机,看了眼目瞪口呆的贝晓柒,“既然听见了,就收拾一下。”
贝晓柒眨了眨眼睛,“九爷,要不您再砸我一下,如果我看起来惨兮兮的,是不是就更容易被同情些?”
“可以。”
九爷着就要拿医药箱里的剪刀,贝晓柒见状一脸嫌弃的躲的老远。
“你可真行,我这么貌美如花的姑娘,你也能下得去手?”
“口是心非的东西。”就知道她不可能自虐。
“我还不是担心你在家里的地位卑微,回去了被人刁难么?”
“所以呢,你是不是算牺牲一下?”他挑着眉眼,毫无表情的着。
“得了吧,你堂堂七尺男儿,要我牺牲不是很没面子,再了九爷是谁?晏城里大名鼎鼎的大人物,如果没点本事,没点硬骨头,又如何让人畏惧?”
傅景天抬手扯着她的衣服领子往她房间门口带。
“再厉害的人,在父母面前也必须有所收敛,赶紧换衣服,十分钟后楼下等你。”
贝晓柒没等话,人已经被丢进了房间,连带着门都被他给关上。
贝晓柒一边拿衣服一边在心里叹气,哎,没想到还得陪他回家应付这事?
不过见就见吧,对于她来,见人人话,见鬼鬼话,应付人际关系没什么难的。
只要能搅黄了滕雪漫和傅景天的婚事,让她干啥都行。
十分钟后,两个人准时出了门。
半个时后,他们来到晏城最为繁华的别墅地段,这里虽然不及傅景天的半山别墅,但也相差无几。
下车前,贝晓柒问了句,“你们家有什么忌讳的话题没有,有的话麻烦你先跟我知会一声,免得我一不心错话,连累你更加被动。”
“没有……”
“那就成……”
傅景天将车停好,贝晓柒下车后整理了一下衣服。
她此刻穿着一条牛仔裤,上面是一件白色T恤,外面搭配了一件短外套,扎着个马尾,画着淡淡的妆容,脚上踩着一双白鞋。
看起来就像是个初中生,漂亮,清纯,又带着一股子傲气。
两个人走进门,就见滕雪漫正坐在沙发上,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哭过。
她身边坐着一男一女,看年纪应该是她的父母。
另外一边的沙发上坐着三人,傅景天率先上前。
“爷爷,爸,妈。”
沙发上的三个人同时看向傅景天,爷爷眼里满是欣喜,见到孙子自然是高兴的。
尤其是在触及他身边的姑娘时,心里头越发的喜悦。
不过,傅景天的父母就没那么乐呵了,毕竟被人家找到家里讨要法,实在是有些没面子。
加上傅景天之前,可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如今身边多了个姑娘,做事倒是如此不分轻重了。
“你怎么回事,雪漫去看你,怎么还把人伤?”傅景天的父亲傅云里,语气不善的质问着。
老爷子见傅云里对着儿子嚷嚷,顿时瞪了他一眼,“你叫唤什么,没看见他还带着姑娘呢么,也不怕把人家吓着?”
贝晓柒忽然看出了门道,上前一步微微点头,“爷爷好,叔叔阿姨好,我叫贝晓柒。”
傅老爷子见状顿时笑着招呼,“来来来,让爷爷看看,你这眉头怎么也挂着伤?”
滕雪漫见状,立即率先指控,“爷爷,就是她伤的我,您得为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