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白先生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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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抓起她的手,“好孩子,爷爷知道你的性子,也知道做错了事情就该承担后果,可是你想过没有,他是傅景天的弟弟,倘若你真的要了他的命,你们之间的路又该怎么走?”

    “我们是我们与他不同。”贝晓柒觉得这并不冲突。

    “可你忘了他身上流着傅家的血,傅云里终究是他父亲,你要他怎么面对?”

    爷爷的话让贝晓柒陷入沉思,“您让我想想。”

    “这件事交给爷爷,虽然不会要了他的命,但也不会让他好过,这点你可以放心。”

    贝晓柒看着爷爷,“所以你们为难了九爷?”

    “是我,是我腆着脸求他给我一个面子,这次的确委屈他也委屈你了,但爷爷必须这么做,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父子反目,更不能看着傅家就这么散了。”

    贝晓柒重重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只此一次,下一次就是您也不能难为他,因为他是我的人。”

    听见贝晓柒如此护着傅景天的话,爷爷心里一片暖阳,“好丫头,以后他身边能有你护着,老头子我闭眼也能安心了,至少他不再是一个人。”

    “嗯,您放心,我会陪着他,当然您也要长命百岁才行,否则我被他欺负的时候,岂不是没人帮我了。”

    “你放心,他要是欺负你,爷爷替你收拾他。”

    “嗯……”

    “你去看看他吧,我先走了。”

    “我送您……”

    话正着,就见傅云里和风蓝也从上面走了下来。

    老爷子白了他们一眼,自顾自的先走了出去。

    贝晓柒看着傅云里和风蓝,本以为他们会跟自己个招呼,或者点个头,可他们竟然将自己当成空气一样掠过……

    微微皱了下眉头,倒好像是她亏欠了他们一般。

    将他们送出大门,贝晓柒回来的时候在花园的地方找到了九爷。

    看着他挺直刚毅的背影,忽然心里一疼。

    想想爷爷的话,或许他真的两难。

    快步走上前,见他手里夹着烟在吸,她一把拿过去,刚要放在嘴里吸上一口,却被九爷一把夺过去扔在地上碾灭。

    “女孩子抽什么烟。”

    贝晓柒撇了撇嘴角,“干嘛这么气,尝一下都不行啊?”

    “不行,以后我也不抽。”九爷着将口袋里的烟和火机丢进了前方的垃圾桶里。

    刚刚是因为心情太过烦闷,所以才抽了一根,最近他可都没碰过。

    “你可答应我了,不能再抽烟了。”

    九爷点点头,抬手轻抚她的脸颊,“嗯,不愁了。”

    “爷爷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所以你不用觉得为难,更不用觉得对我有所歉疚。”

    九爷微微皱眉,“爷爷为我付出了很多,所以他开口我不能拒绝,但只此一次。”

    “嗯,只此一次,下一次他们再为难你,我就跟他们过不去。”

    九爷将她揽到怀里,将下巴放在她的头顶,“这次委屈你了。”

    原本他要亲手为她报仇,可如今答应她的事情却成了空话。

    “不委屈,爷爷了,他除了能活着以外,其他的不会好过,或许对他来这才是一种酷刑,相比于活着,死可能更容易。”

    “不要安慰我的话,我知道你心里并不痛快。”

    九爷太了解贝晓柒,她的性子就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贝子贤的仇她不可能放下就放下,尤其是在得知傅景轩是幕后黑手之后。

    “可是为了你,我愿意换一种方式去接受结果,而且我相信爷爷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丫头……”

    “九爷,生活不会事事如意,所以何必要求完美?”

    九爷没话,只是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贝晓柒担心他太过用力会让胳膊疼,连忙出声提醒。

    “你手臂上有伤,心一点。”

    “这点痛不算什么。”相比身体的疼痛之下,他不想她有一点委屈。

    “我们回去吧,我饿了。”贝晓柒不想让他站在这里继续悲伤下去,所以她要找点事情让他做。

    “想吃什么,我让人送来。”

    “你给我做点东西吃吧。”

    九爷牵着她的手,“想吃什么?”

    “扁豆焖面,我可以帮忙下手,毕竟你的手不方便。”

    “好……”

    另外一边,丁舒还在为如何能出去而发愁。

    瞧了瞧着窗户的高度,想着掉下去会不会摔死?

    但为了能够成功逃出去,她觉得必须试试才行。

    于是,丁舒将白泽言家里的窗帘全部剪短,然后拼接起来,感觉不够长,她又将床单都扯了下来,大工程搞定,她瞧了瞧自己的衣服裤子,确定没有问题之后,开窗户将自己自称的绳子顺了出去,这边系好她便爬上了窗户。

    还没等她爬向窗外,门便被推开,她微微一愣,停下动作。

    而刚刚进门的白泽言触及她已经悬挂在外面的身体,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丁舒,你在干嘛?”话着人已经靠了过去,一把扯住她的胳膊,紧张的脸都变了颜色。

    “我……我就试试看能不能顺下去。”

    “你在找死?”白泽言咬牙切齿的将人拉回来,然后怒气冲冲的将她手里的绳子全数丢了出去。

    并且砰的一声关上窗户,转头看向丁舒的眼神,透着前所未有的冷。

    坐在地上的丁舒眨着眼睛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怕过重,眨着眼凝着神,心虚的看着他。

    见白泽言半天不开口,丁舒长舒一口气,语气多为试探的问道,“你咋回来了?”

    “所以,你觉得我应该再晚点回来,然后送你去医院抢救,或者接骨?”

    “没没你的那么严重,我的身手还是不错的。”

    “你还敢顶嘴?”白泽言从未有过的气愤,也从未有过的紧张和后怕。

    想到她要从这高层滑落到地面,那种心惊胆颤的滋味就让他脊背发凉。

    丁舒低头,心里百转千回,他好像很生气啊,要怎么办才能自保?

    “怎么不话?”白泽言见她低着脑袋不吭声,忍不住皱着眉头询问。

    丁舒抬眸看向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知道啥才能让你消气,要不你揍我一顿?但是我好像也没错啊!”

    白泽言一口气堵在胸口,她她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