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手段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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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承晔这边刚处理好南蛮的事情,杨福就迈着碎步进来了。

    “皇上,查出来了。”,杨福捧着里的一个瓷瓶,恭敬的站在一旁。

    孟承晔拿起那个瓶子看了看,又放了回去。

    “。”,孟承晔垂眸摸了摸腰上挂着的玉佩。

    “这毒宫里钱主给的,下毒的那个粗使宫女昨儿个半夜里自尽了,奴才只在那个粗使宫女房里找到了这个瓷瓶,奴才顺着人往上找的时候,钱主的一个贴身宫女是畏罪自杀了。”,杨福斟酌了一下用词。

    听死的挺惨,但是谁不知道那是个替罪羔羊呢?

    孟承晔瞥了眼杨福没话。

    “那个宫女还留了一封信是毒是她背着钱主下的,与钱主无关,也没写什么原因。”,杨福心里默默唾弃了一下。

    这栽赃陷害的段也忒低了点吧。

    孟承晔撑着头思量了一下,提笔写下一封圣旨,随后又把写好的丝绢给扔了。

    “钱御女禁足三年,罚她每日抄写一卷佛经。”,孟承晔沉吟了好一会儿。

    这事儿虽然钱御女不是主谋,但也是一份帮凶,罪不至死,却也不能请饶。

    “把钱御女的绿头牌撤了吧,以后不许她伺候。”,孟承晔翻开一封折子,的平平淡淡。

    却肯定了钱御女的后半生。

    一个被撤了绿头牌不许再侍寝的低位嫔妃,后半辈子能好到哪里去?

    更何况钱御女还未曾侍寝。

    宫里的奴才惯会捧高踩低,钱御女的日子以后怕是难过了。

    孟承晔看了会儿折子,便起身朝外面走去了。

    “朕记得锦贵人

    这个点该喝药了。”,孟承晔微微皱眉。

    昨儿个听回来的宫女汇报,是玉茗每日喝药都是个难事儿。

    孟承晔踩着点儿去的时候,姜玉茗正深仇大恨的盯着药。

    里面也不知道加了什么,每回都苦的舌根发麻。

    随着太监的一句高声吟唱,姜玉茗本就皱着的眉头,越发皱着了。

    太医要好生养着,受不得寒凉,孟承晔差点把她冰盆给撤了。

    兴许是后来想想她分外苦夏,只让宫女给挪远一点。

    姜玉茗拿着扇子,整个人都是蔫蔫的。

    她这几日虽然作息时间调过来了,但是总归没什么精神。

    “玉茗,喝药了。”,孟承晔看着一脸深愁苦恨的姜玉茗,轻笑出声。

    姜玉茗沉默不语,摇着把团扇,看都不带看一眼药碗。

    叫什么玉茗?我改名叫大郎算了!

    好歹孟承晔是皇上,皇上放下面子过来哄你喝药,你还能不喝?

    否则那就成了大郎喝药了。

    姜玉茗捏着鼻子又一次灌了下去,熟悉的苦味在口腔中迅速蔓延开来。

    孟承晔塞了一颗蜜饯给她,又点了点姜玉茗的额头:“娇气。”

    也就是在皇家和姜家,不然哪家养的起这娇气的妮子。

    姜玉茗喊着蜜饯不话,这个时候话,也不太清楚。

    孟承晔笑了笑,抢过姜玉茗里的团扇给自己扇着风。

    姜玉茗很不雅观的翻了个白眼,恰好就被孟承晔给瞧见了,孟承晔笑着捏了捏姜玉茗鼓起来的脸颊:“也就你敢这样对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