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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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快起来,叫人看见可怎么办?”梁九玉心里火气还没消,脸上也火辣辣的,她用脚尖踢了踢多尔衮道。

    多尔衮跪在那儿,非常自在,目光盯着她:“叫人看见怎么了?我惹恼了媳妇儿,给媳妇儿赔罪,应当应份。”

    “你……”越梁九玉脸上越红,好歹眼泪是止住了,她侧过脸去不看多尔衮。

    多尔衮膝行两步上前,抱住梁九玉的腰,低声道:“我去南方平叛的时候,听当地负责招待的武官开玩笑,他们那儿有种疼媳妇儿的男人,称之为耙耳朵,只要媳妇一瞪眼,浑身上下哪儿都软,我觉得……挺好的。”

    梁九玉:“……”

    “就您这霸道的样子,我几句话您恨不能叫我闭嘴,生气了甩耙子就走的,可别侮辱了这个词儿。”梁九玉冷哼,耳朵上的红色渐渐消退。

    多尔衮立马接话:“我错了,我不该跟你发火,以后不管你什么,我都不会再这样了好不好?我就是……知道你心里有人,那还是个死的,爷没地儿争没地儿抢,心里难受。”

    梁九玉嘴巴微张:“谁我心里有人?”

    她是喜欢美男不假,可她喜欢的美男数不胜数,那是欣赏,就跟看美丽的瓷器或者花儿一个道理。

    而叶君羡……她是真把对方当成哥哥,亲哥也就那样了。

    “你心里没人,什么人都没有吗?”多尔衮不动声色紧了胳膊,仰起头鼻尖儿捧在那月见规模的包包上,眼神慢慢就开始多了几分火辣。

    梁九玉脸上又开始发热,她伸手去推多尔衮:“你给我放开!我跟你正事,你嫌我多嘴,现在道歉还不忘占便宜,你怎么这么混蛋呀!”

    “只对你。”多尔衮不肯松手,跪卧美人膝,这也算是一份享受,“刚刚是我话重了,夫妻之间是该当无话不,以后你有什么都可以跟我,若是我再犯浑,你就抽我。”

    梁九玉被他蹭得脸上要烧起来一般:“那你现在就欠抽,赶紧滚起来!”

    “你抽……你先,你原谅我了吗?”多尔衮深深盯住梁九玉,盯得她连脚指头都忍不住微微蜷缩。

    “看我心情吧,你先离开,我现在,现在不想看见你。”梁九玉磕磕巴巴道。

    多尔衮眼神微黯:“我南下这些时候,没有一天不想你,府里现在攒了满满几库房的东西,都是给你准备的。只要我有时间就给你寻摸,东西越多,我越想你……”

    叫多尔衮这话的,梁九玉推他的手再使不上力气,也许是哭得太狠,她浑身都泛着一股子疲乏,只用鼻音嗯出声来,懒散得想要睡过去。

    多尔衮不知不觉已经改跪为趴,非常有眼色地将她放倒,直给她亲得更迷糊,浑然忘了自己还在生气,连时间都不记得了。

    等梁九玉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飞,就剩了件亵裤,浑身皮子都疼得厉害。

    “你……混蛋!你给我起开!”梁九玉见多尔衮眼中狼光愈盛,捂住胸前翻身趴下,羞得话里又带上了哭音。

    就算她穿惯了吊带热裤,也从没跟男人似的光着膀子在人前过呀。

    “你还生气吗?”多尔衮覆下来,一下一下啄着那巧精致的耳尖儿,虽然他这会子比梁九玉更难受,可语气倒还是慢条斯理的样子。

    梁九玉有些喘不过气来:“你,你……你先下去,让我把衣服穿上。”

    见多尔衮充耳不闻,梁九玉感觉到他好像也没穿多少衣裳,又想哭了,她本来就嫌大婚早,这洞房还要更早些吗?

    “我就是恼你不肯听我,你自己胡思乱想,还非得觉得别人也是那样,我觉得剃头不好,一是本着满汉亲近,老百姓们更好融入大清的意思,二来……剃头真的好丑,我不想自己的男人是半拉光头。”梁九玉呼吸急促,怕多尔衮忍不住,赶紧开口正事。

    多尔衮轻笑出声:“那爷现在好看吗?”

    “好看。”梁九玉不假思索回答道,只要这男人赶紧退开,是天仙都成。

    “你现在承认爷是你的男人了?”多尔衮还是有些不知足。

    梁九玉气得想挠他:“多尔衮!你别太过分!你给我滚起来!”

    见丫头急眼了,多尔衮这才将梁九玉翻过身来,额头抵着她的:“爷真的快炸掉了,你的话爷从来都放在心里,半点不敢或忘。你自己妒性大,你不喜欢别人碰你的男人,我到如今已经有近四年没叫女人近过身了,不信你问问多铎去,我现在连口羊肉都不敢吃。”

    梁九玉垂着眸子,手紧紧攥着身下褥子,心口烫得她不知该如何是好:“你,你再忍忍……就,就快大婚了。”

    见这浑身是刺的丫头好不容易软下来,声音软得如同蜜-水,多尔衮眼睛隐隐发红,要么怎么他们俩配呢,也不只是梁九玉会顺着杆子往上爬。

    “爷不进去,你叫爷解解馋,就解解馋好不好?你看看,爷真是受不住了,刚才还叫你吓得够呛,真是怕以后出问题。”多尔衮拉着她的手,不容拒绝地去碰触最难受的地方。

    梁九玉就跟碰到火里刚拿出来的烧火混子似的,烫得她眼泪都凝聚在眼眶里:“我,我不要……男人的话要能信,母猪都会爬树,我不信,你起来……唔。”

    梁九玉本来就被揉搓的厉害,拒绝的话就跟撒娇一样。

    母猪会不会爬树多尔衮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会爬,不动声色就将梁九玉扒了个干净,手上终于碰触到了自己心心念念了四年的地方。

    塔娜和依兰仍然躲在抱厦里,尔雅怕里头主子有吩咐,不敢走的太远,只能在门口廊子上站着。

    里头话的声音隐隐约约听不清楚,尔雅也不好奇,只拿着绣活儿笸箩,给主子做里衣。

    可没过多久,里头动静就不对劲了,主子隐约的哭声变了调子,后头有些不像是在哭,尔雅听得一头雾水。

    到了后来,里头喘息声越来越大,床架子吱悠吱悠响个不停时,尔雅这才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脸上迅速烧成了苹果。

    “嘶……”她一针扎到了自己手上,扎出了一串血珠子,她赶紧将手指头放进口中吸吮。

    等她止住血,里头那位十四爷一脸餍足地样子走了出来,脸上都似是带着光。

    “不用扰你们主子,让她睡会儿,准备些好克化的东西,等她起来吃。”多尔衮吩咐道。

    其实若这不是宫里,他真是不想走了,怀里抱着人儿睡才恣意,他是越来越想赶紧把人娶回去。

    尔雅等他走后,悄悄进屋里,屋里似乎有些奇怪的味道,也不算重。

    她见地上有主子的衣,赶紧拾起来,然后便发现那衣服上有些白色的脏污,尔雅有些不明白这是什么。可探头看主子那红肿又靡丽的唇瓣,她莫名脸上就热了起来,赶紧拿着衣服出去了。

    等梁九玉醒过来后,才想起发生了些什么,那个不要脸的除了最后一步没做,其他的该做的不该做的……比后世那些人还要重口味,她突然就开始担心起大婚的日子来。

    别人以为她是盼着赶紧到日子,殊不知梁九玉是恨不能一天变成一年才好。

    可到底时光如梭,快就快的叫人触目惊心,起码是惊了梁九玉的心。

    要嫁人的前一夜,大玉儿扔给梁九玉一本几乎可以算的上是3D的避火图,因为来自现代,她还非常不隐晦的将洞房和男女之间那点子事儿的清清楚楚。

    清楚到梁九玉都有些目瞪口呆,连害羞的话都不出口,从某种程度上来,大玉儿比多尔衮还要重口味。

    “你别觉得姐姐这些太过,男女之间过日子,就是床上床下的事儿,但凡在床上融洽的,下了床你的日子就好过。以后若是吵架了,你冷着他,他才真知道什么是冷滋味儿。”大玉儿见梁九玉一副被惊得魂游天外的样子,拍着她的脑袋道。

    梁九玉木楞楞地把眼神移回大玉儿脸上:“那你和皇上……”

    “不然你以为皇上为什么一个月大半都待在承乾宫?”大玉儿一点不害臊,骄傲地挑着眉头坏笑。

    梁九玉:“……”谁都不服就服你。

    “我跟你,尤其是第一回 ,难受是不能避免的。我已经叫皇上跟多尔衮去了,前-戏肯定得充足,不然就凭你们这体型和体力差异,你可有罪受了。”大玉儿继续道,“你也别害臊,我的你都记着,到时候别忘了,越害臊的做多了,到时候你就疼得越轻,知道吗?”

    梁九玉:“……”知道不代表能做到啊!

    等大玉儿跟梁九玉做完启蒙教育,她已经什么话都不出来了,原本对大玉儿的不舍,出嫁前的忐忑不安,通通都消失不见,只有前-戏这俩字,循环在脑海中播放。

    她几乎没能睡多久,就被塔娜和依兰给挖了起来,沐浴、擦身、缴脸、上妆……等她抱着宝瓶,捏着苹果坐在轿子里,还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懵逼感。

    因为是大清开国以来第一个大婚,又是王爷的婚礼,有皇太极的叮嘱,办得极为浩大,从宫里出来一直到睿亲王府,一路都是红色。

    老百姓们经历了战乱后,头一次能轻轻松松站在街边上,看着坐在高头大马上的轩朗王爷和后头的十里红妆笑闹几句,空气中都弥漫着轻松感。

    等一切都安定下来的时候,梁九玉已经饿得快晕过去了,所以当盖头被如意秤给挑起来的时候,她脸色莹白如玉,轻抿着唇角,眼神迷蒙如同春水般,整个人带着往常所没有的娇弱感。

    再配上她越发长开的好相貌,叫在场跟她还算是熟悉的几个王爷贝勒们,都有些惊艳。

    多铎看着这娇艳欲滴的新娘子,心里酸溜溜的,如同喝了醋一般,再看不下去亲哥哥脸上得意的笑容,拉着人就往外走。

    “该去喝酒了。”他要把哥哥灌醉,最好入不了洞房才好。

    等众人都走了以后,梁九玉这才哑着嗓子哆哆嗦嗦开口:“快,快,把我脑袋上的东西拆了,我脖子要掉了,还有给我弄点吃的,真是要命了……”

    尔雅等人:“……”果然,主子还是不开口比较好看。

    吃饱喝足后,又泡了个热水澡,换上大红色的里衣和对襟睡袍,梁九玉这才心满意足地将自己扔在炕上。

    因为多尔衮喜欢睡硬炕,府里早就把床榻都给改了,榻都挪到了窗户跟前去。

    “哎哟……”一躺上去,梁九玉就蹦了起来,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怎么这么硌得慌?”

    塔娜笑得厉害:“早生贵子呀,奴婢还没收拾,您就躺上去了。”

    梁九玉欲哭无泪:“那还不快点儿的,等着主子替你动手吗?”

    塔娜和依兰并着尔雅都偷笑,赶紧收拾好了,伺候着主子躺下。

    “您不等王爷回来吗?”尔雅身为汉人,还是更重规矩些,她看梁九玉抱着被子要睡,担心王爷不喜,赶紧轻声问。

    “待会儿他回来,你们叫我就行了。”梁九玉已经两天一夜没怎么睡了,困的就算是雷都睁不开眼,嘟囔完就睡了过去。

    多尔衮娶了大清最受主子们宠爱的格格,他还是如今最展扬的王爷,其他兄弟和跟他一起长大的弟兄们,都酸得厉害,几乎是把他往死里灌。

    多铎一开始还跟着灌,后来到底念着是亲哥,替他拦着,到了一更过后,多尔衮才得以从前头席面上脱身往后院里来。

    “请王爷安。”尔雅早去睡了,塔娜和依兰守着门,看见多尔衮赶紧行礼。

    多尔衮挥开扶着他的下人:“你们主子呢?”

    塔娜低声回话:“回王爷,主子昨夜没睡好,这会子睡下了,是等您回来,让奴婢喊她起来。”

    多尔衮挑眉:“不用了,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洗澡。”

    叫她多睡一会儿也无妨,至于叫醒,他还是比较喜欢自己来。

    因此,等梁九玉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勉强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了一双健硕又紧实的臂膀,光溜溜地露在自己上方。

    “我好困……”

    “你睡你的,爷自己来。”多尔衮慢条斯理道,手上动作虽然急切,可也还是不轻不重,就怕伤了这人儿。

    “嗯……”梁九玉被多尔衮挑拨的忍不住哼出声来,她又困又浑身难过,眼眶止不住就红了。

    她一点都不想洞房……

    “昨天皇兄拉着我聊了半宿,听是庄贵妃怕你受罪,专门叫皇兄教我,我学的很认真,你检查检查,嗯?”多尔衮动作愈发放肆,声音却越来越软。

    梁九玉:“……”她已经没办法话了,那张嘴喘气都困难,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后头的过程,梁九玉记得不是很清楚,她先开头是困,后来不困了是热,难受,然后便是奇怪的舒服,舒服里还带着几分难耐。

    也许是大玉儿和皇太极的启蒙做的太好,反正从头到尾,梁九玉觉得自己好像都没有特别疼。

    要疼……还不如多尔衮掐她的腰来的疼。

    最后梁九玉还是如愿睡了过去,只梦里也有一叶扁舟在不停的摇晃,晃得她从里到外都带着一股子乏力。

    等梁九玉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一张嘴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嗓子沙哑得像是好多天没喝水一样:“尔雅……水。”

    尔雅听着主子清脆的嗓音成了破锣,掀开帐子看见主子身上一大片的痕迹,脸红得跟自己洞了房似的,赶紧伺候着梁九玉喝过温水,这才扶着她站起来。

    梁九玉一下炕,就差点儿跪在尔雅面前,吓得旁边拿着棉帕的依兰赶紧过来扶。

    梁九玉哆嗦着腿,感觉到浑身酸爽的销魂味儿,心情特别复杂。

    多尔衮自己素了四年,现在她信了,那就是个牲口,还是不知疲倦的牲口。

    她这块地……有点涝大发了。

    等她洗漱完,塔娜才伺候着她坐下来:“主子,王爷吩咐了,以后府里您了算,一切都听您的。王府里的管事们都等着见您,后院里有三个侧福金,还有四个姨娘,是王爷早年间的丫鬟和原来去世的福金的弟妹,都等着给您磕头呢。”

    满人不避讳寡妇,多尔衮有过福金,还是她们博尔济吉特氏的格格,可惜生了个闺女难产死了。这位福晋的弟弟也死在了战场上,过后弟媳带着自己部落的壮士们投奔了姐夫,成了多尔衮的妾室。

    剩下三个侧福金一个是朝鲜宗族的贵女,一个是察尔哈死掉的台吉的妻子,另外一个也是博尔济吉特氏,按辈分是玉儿的姑姑,跟哲哲一个辈分的。

    梁九玉听红花给她普及过,这年头的满人贵族后院里,那就是一个字,乱。

    你今天是谁的媳妇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男人得还在,若是不在了,明天你是谁的媳妇儿还不定呢。

    “叫她们都先回去,明天下午再过来,我一会儿还要进宫呢。”梁九玉懒洋洋地吩咐道,“至于管事们,先等等吧,我问姐姐要个人回来再。”

    她对管家的事儿并不擅长,得让红花安排个人,或者叫檀香过来帮她理顺了再,她也得慢慢学习。

    最重要的是她得先吃饱了,休息好再。如今她觉得自己随时可能躺在地上,这太有损她的形象包袱了。

    “直接叫檀香来就行,其他人别随便叫进府里。”多尔衮从外头捡来,听见她的话顺口道。

    他不喜欢陌生人在自己府里转悠,要不是知道梁九玉的本事,他只希望她自己慢慢学,也比叫外人进来的好。

    梁九玉见着他就浑身僵硬,想起昨晚这人的那些手段,脸上满是不自在。

    “你怎么回来了呢?”不用办差么?

    多尔衮笑得特别温和,昨晚火气散了些去,他这会子别提多舒服了:“大婚爷能休息三天,一会儿陪你进宫。”

    梁九玉想了想也是,婚假还是要有的。

    两个人吃过饭以后,进宫去找皇后和皇上谢恩,大玉儿抱着福临在皇后宫里,二人见她走路的别扭样子,都笑得非常慈祥,跟刚买完孩子的老奶奶似的。

    梁九玉都懒得什么,直接问大玉儿要了檀香,在宫里用了顿茶点,就带着檀香,和多尔衮一起回了府。

    “慢点儿,我扶着你?”多尔衮见她走路腿都哆嗦,想起昨晚自己捏着这两条腿时,她声声娇啼的样子,腹下又开始疼。

    反正是休息,明天也不用出门儿,他很乐意跟妻子在炕上度过。

    梁九玉看见他眼神放光,心里立马就警惕起来,赶紧扶着檀香的手往廊子上紧走几步,迈步进了花园。

    “不用,我不用你扶着,我好的很,我特别……啊!”

    梁九玉话还没完,从一旁突然跳出个巨大无比的黑色影子,那影子飞快得如同从天而降似的,多尔衮都来不及阻止,梁九玉和檀香就被扑倒了。

    “啊啊啊啊……”梁九玉被那黑影舔得脸上都是口水,忍不住尖叫出声。

    多尔衮眼神一冷,拔出身侧的剑,想把那畜生给宰了。

    “哎哎哎,哥你干什么,你知道冬瓜不会咬人的,它就是跟玉儿亲近亲近。”多铎撵着狗过来,见多尔衮要杀狗,赶紧上前拦住。

    梁九玉都快疯了:“你们特么的能不能先把狗挪开啊啊啊啊!”她脸上都臭了!

    多铎笑眯眯地从一旁过来,拉着冬瓜闪开到一旁:“嘿嘿,看,冬瓜威风不威风?”

    梁九玉狼狈的站起来身,看着站起来比她还高的黑色藏獒,心脏都快从嘴巴里跳出来了。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多尔衮:“狗扑到我身上,你就那么看着?”要是这狗咬人呢?要是她被咬死了呢?这男人不能要了,赶紧离!

    多尔衮酸溜溜的看了冬瓜一眼:“这不是你叫多铎帮你养的吗?它不敢咬自己的主人。”

    梁九玉:“……”她想起来了,这是多铎口中那只可爱又聪明的獒犬?

    这体积,这架势,这黑黝黝的吓人眼神,跟可爱到底有什么关系?

    “冬瓜还是你给起的名字呢,你忘了?”多铎的眼神比狗幽怨,盯着梁九玉跟盯着负心汉似的。

    多尔衮狠狠一巴掌拍在多铎脑袋上:“叫嫂子!”

    多铎:“……”他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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