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六十年代错位人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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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

    具体也不清都是哪儿疼,冷汗一层一层地往外冒,一帧帧画面从脑中闪过,越是想看清,越是快成了影,晃得人头晕,难受的想吐。

    不知过了多久,画面慢了,却又能清晰地感到这些东西在虚化、消失最终,好似什么也不记得。

    然后,人猛然醒了。

    “姜宓,你在犹豫什么?快下针啊!”还没弄明白这是哪呢,就被人推了下。

    这具身体应该是发着高烧,浑身酸软,脚下无力,踉跄着往前扑去。

    “啊——”

    “巫同志心!”

    有人惊呼、有人喊叫,人数还不少。

    随之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缠着绷带的双腿,双腿自然下垂,人就坐在她身前的轮椅上。

    这么扑下去,后果可想而知。

    心里念头一冒,右脚就是猛然一抵地面,砸下的身子硬生生偏移了方向。

    “扑通”一声,头擦着轮椅的轮子摔在了地上。

    四周为之一静。

    “我、我没使劲啊”推她那人辩解着跑了过来,伸拽着她的胳膊往上拉,“对不起、对不起,姜宓,你没事吧?”

    巫家昱转动轮椅往后退了退,方便人将姜宓扶起来。

    她一边顺着对方的力道站起来,一边看向自己的右,指尖捏着枚银针,这么一番折腾,那针还稳稳地被护在中。

    指纤细,可以确定这是个姑娘。看上的皮肤、肌里,人不大,约莫二十四五。

    再看指间的茧,针灸没少练习。

    白大褂,黑棉鞋。

    窗外大雪纷飞。

    这是间诊室,中间的白布帘子被拉到了一边,靠门摆了个盆架,架上放着白底红花的搪瓷盆,挂着毛巾,摆着肥皂。

    旁边靠窗的位置装着温气片,再往里是两张对面而放的办公桌,配着四把椅子,两把椅子在侧面,两把在桌后。

    帘子内,放着两张诊疗床。

    一张空的,一张被人挡着,只隐约看见床上一截掀起的衣角。

    “姜医生,你没事吧?”

    她偏头,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与轮椅上的巫家昱的眼眸对上。

    彼此都愣了下。

    她是茫然:姜医生?!

    叫她?

    以后她就是姜宓了吗?

    可她原来是谁?

    为什么会在姜宓的身体里醒来?

    巫家昱是惊讶于她眼中的茫然:“摔的很重吗?要不要让人先给你看看?”

    “我没使劲。”拉她起来的姑娘,嘟囔着又辩了句,见众人齐齐看了过来,不好意思地松开姜宓的胳膊,咳了声,看向人群里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道,“汪主任,要不我先来。”

    有人嗤笑了声。

    姑娘脸一红,恼羞成怒地看向身后:“张娟,你笑什么笑?”

    “周晓米,你也太霸道了吧,笑都不让人笑。咋,也想给我来一下。我可没有姜宓这么好性”

    “我又不是故意的”

    “好了!”汪主任猛喝了声,打断了两人的挣执,看向姜宓,“能下针吗?”

    姜宓的目光从汪主任身上跃过,落在诊疗床上,眼里闪过抹迟疑。

    原主会针灸,而且可以肯定水平不低,可是自己会吗?

    脑中没有这方面的记忆。

    人群闪开,诊疗床上的人露了出来。

    男人方才应该支着上身往这边看了下,这会儿又趴了回去,看不清脸,也不知道年纪,露出的腰椎,有一块孤度微突。

    所有人都看向了姜宓。

    姜宓盯着那块微突,抿了下唇,抬脚走了过去,没有用银针,顺着脊椎滑过,然后猛然一弹一按。

    “喀嚓”一声,激得众人头皮发麻,或不可思议或惊惧或疑惑地看向了姜宓。

    床上的人先是呻吟了声,然后长长地吐了口气,扶着腰缓缓坐了起来:“不疼了?!”

    “姜医生,我的腰是不是好了?”

    姜宓也不确定,她只是顺心而为。

    顺心而为啊!这明,她曾经是学过医的,对人体是熟悉的,如今便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潜意识里还是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的。而这份对错,让她觉得就该将那块突起按下,脊椎理顺,虽然不明白是什么道理:“下来,走走看。”

    “我来,我来扶你下来走走。”立马有个穿白大褂的瘦高男子奔了过去。

    “等等!”汪主任扒开挡在身前的人,走过去,伸摸了摸男子的腰,又诊了诊脉,惊疑道,“王师长,你确定不疼了吗?”

    王师长仔细感受了下:“不疼。”

    汪主任还是不放心,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下床:“你先轻轻地动一下试试。”

    王师长幅度地摆了下腰,哈哈大笑着冲姜宓竖了下大拇指:“姜医生,没想到你年纪还有这一。”资料上可没有写她会正骨。

    他这可是老伤了,经过了多少老中医的,都只能止疼,不能痊愈。

    没想到这一趟算是来着了,真是意外之喜。

    “唉,你让开,我下去走走。”王师长急性地推了推汪主任。

    汪主任往旁边让了下,和瘦高个一左一右心翼翼地将王师长扶了下来,往前走了几步,再几步。

    王师长感受了下,扭脸对姜宓道:“有一点木,还有一点痒。”

    姜宓走过去,撩起他的衣服,顺着脊椎摸了摸,心里没有出现什么异样,想来,应该是没事了:“适应一段时间就好了。”

    “对!对!”汪主任接话道,“你这伤七八年了,刚好,是得有个适应阶段。先慢慢地走,第一天扶着墙走上个二十来米,往后再一天天增加。”

    姜宓看了眼王师长的脸色:“营养也得跟得上。”

    “是,大骨汤要多喝。”汪主任紧跟着叮嘱道,“要是有奶粉、麦乳精一天冲一杯最好。”

    “汪主任,”周晓米突然叫道,“我们考核的题目是给王师长腰部针灸止痛,现在姜宓直接给治好了,那我们还考核吗?”

    汪主任看向王师长。

    王师长过来要人,明确要求针灸好的。

    姜宓虽然治好了王师长的腰,可用的不是针灸,而是正骨法。

    王师长瞟了眼巫家昱。

    巫家昱轻轻点了点头。

    “不用考了。”王师长伸一指姜宓,“就她吧。”

    汪主任满意地笑了笑,对众人摆了下:“行了,都散了吧。姜宓,回去把工作交接一下,准备好材料,下午过来办理调职序。”

    “姜医生住哪?”巫家昱问道,“明天我让司接你。”

    姜宓没有原身一点记忆,哪知道住在什么地方?

    “几点?我在医院门口等他。”

    巫家昱笑看了眼窗外飘飘扬扬的鹅毛大雪,回头又扫了眼她赤红的脸颊:“姜医生是不是感冒了?”

    姜宓木着脑袋点了点头。

    “感冒了?”汪主任诧异地看向姜宓,随之伸,准备给她号一下脉。

    姜宓的腿下意识地抬了下,脑子里清楚地知道,这么一脚踢过去,目标正是对方的膝盖。

    这念头不对!

    强压下心头的戒备,放缓了呼吸,任汪主任扣住了腕。

    “这么烫!”脉也不号了,只催促道,“快去下面西医门诊让人看看,打一针。”

    姜宓应了声,坠在周晓米等人身后往外走。

    到了门口,才慢半拍地想起,还没确定明天几点过来呢。

    “巫同志,明早几点?”

    “八点吧。你在门卫室等着,我让司过去找你。”

    姜宓点点头。

    汪主任看她这样,忙在后面喊道:“姜宓,别忘了跟你老师一声,你被军部要走了。”

    姜宓脚步一顿,还有个老师啊!那是不是还有父母家人?

    周晓米回头声问道:“有是哪个军区吗?”

    姜宓没答,反问道:“王师长是哪个军区的?”

    周晓米摇了摇头。

    张娟凑过来:“这谁知道。突然就来了,来了就叫人考核,名单也是人家拿出来的,挑的都是咱们中医院的好苗子。”

    姜宓点点头:“你们今天见我老师了吗?”

    “袁教授,他今天没有过来坐诊吧。对了,”张娟撞了撞姜宓的胳膊,“你今天不回家吗?”都要调走了,总得跟父母一声吧。

    “她敢回吗?”周晓米嗤笑了声,“姜茉可是在军医院躺着呢。”

    张娟一愣:“她咋了?”

    周晓米下巴一抬,斜晲了姜宓一眼,哼道:“人家姜医生本事大着呢,一把将姜茉从楼上推下来,当场产。陈家几代单传,为了这一胎,就差求神拜佛了。姜宓,你,这事要是里面的王师长知道了,还会要你吗?”身为一名医生,却对孕妇下,这可是大忌!

    要不是陈家到现在都没有追究,医院又有袁教授这样的中医大拿在上面护着她,自己早就忍不住了。

    不过现在嘛,周晓米轻扫了眼张娟,这位也不是个善茬。

    “好自为之吧!”告诫了句,周晓米踩着棉皮鞋,哒哒走了。

    张娟愕然地看着周晓米一步步走远,回头看向木呆呆的姜宓:“你、你真把怀孕的姜茉推下楼了?”

    这下有乐子瞧了。

    姜茉那个假千金,跟姜宓这个真千金对上,什么时候吃过亏啊!

    姜宓闭了闭眼,强压下心头陡然升起的一抹戾气和委屈。淡淡地瞥了张娟一眼,抬头看了下走廊上挂着的牌子,转身朝楼梯走去。

    找到一楼门诊大厅,姜宓走到人群中听了几句,又看了下走廊上挂着的一个个牌子,便明白了看病流程。

    排队挂号,量体温,打针,拿药。

    “宓,”刚走出门诊室,一位身着白大褂,头发花白的老者便找了过来,“汪主任你感冒了,怎么样,量体温了吗?多少度?”

    “39度。”

    “这么高!”老者伸扣住姜宓的腕,把了下脉,气道,“你这孩子,自己就是医生,病了都不知道吃药吗?这回又拖了几天?”

    能这么关心原主,又是这么大岁数,多半就是张娟的袁教授,原主的老师了。

    姜宓缓了下僵直的脊背,伸扶住老人的胳膊,转移话题道:“老师,我被要去军部了。”

    “嗯,”老者点点头,扯着她去旁边的中医诊室道,“我听汪主任了。过来,我给你扎两针,先把烧退了。”针灸是可以退烧的,也可以用三棱针放血退烧,只是效果没有西医来得快。

    “打过退烧针了。药,方才在郑医生哪儿吃过了。”姜宓这会儿只想找个地方躺下,好好睡上一觉,“老师,我想睡会儿。”

    “那行,你跟我回家,让你师娘给你煮碗清汤面,吃了再睡。”

    姜宓没有拒绝,应了声,扶着袁教授,顺着他的脚步朝家属院走去。

    “姜宓!”身后远远地传来一声厉喝。

    姜宓扶着袁教授回头,一个穿着军大衣、戴着毡绒帽的青年奔了过来。

    来势汹汹!

    袁教授将姜宓往身后一护,看着来人,气就不打一处来:“姜行绍,你又怎么了?欺负宓上瘾了是吧?”

    “您咋不问问她都干了什么好事?”姜行绍想到躺在军医院的妹,气得双眼通红,“茉早两年就嫁出去不碍你的眼了,你还不依不饶,处处跟她过不去,找她麻烦!姜宓,我就问你,这回算不算一命抵一命?以后,茉、我、大哥、爸妈是不是就再也不欠你了?”

    “什么一命抵一命?”袁教授偏头问姜宓。

    姜宓屏蔽去心中的痛苦、委屈和不甘,看着姜行绍声音极淡道:“她们,我把姜茉从楼上推下来,产了。”

    袁教授没注意“她们”这三字,只惊怒道:“什么产,姜茉子宫内膜薄,月事时来时不来,到现在都喝着药呢,哪来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  预收最后一只凤凰宝宝[快穿]

    花草精黎言渡劫失败,回到幼生期,认知也出现了错误,非自己是修真界最后一只凤凰宝宝,坚持住梧桐树,吃楝子。

    离火界凤凰一族,少族长黎宸入炼心境修行,最后一关却出现了问题。

    原来他在炼心境中所经历的每一世,都有一个早夭的闺女,这个孩子的去逝,给他的心境上划下了一道伤痕,十世十道,道道叠加,形成了一个缺口。

    族老们衍算得出,花草精黎言曾得少族长一滴心头血浇灌,方才修出人形。

    这么,黎言也算是少族长的闺女。

    那就需她入炼心境陪少族长走一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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