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第一百一十章.兵王
江雪还没等话,周臻明马上过来:“舅子,听这次你去国外执行任务去了?”
他话里话外带着不相信,别看他也上过学,但是从来没有出国过,对江延出国比赛的事儿持怀疑态度,他就怕江雪又骗他钱,贴补娘家。
其实江雪结婚之后,就没给娘家花过钱了,只是周家一家把她当贼看。
一家人欺负一个女人,还不就是因为她娘家没人吗?现在突然听舅子有本事了,还立这么大的功劳,他本能的不相信。
其实江延用不着他们周家相信,只要周家对他姐姐好就行。
周臻明以为江延没有听见马上又问道:“舅子,你姐姐得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想着,别亏了他买的那只鸡。
为了舅子这事儿,他还拿了一只鸡过来呢。
江延假装看不见他,当他是空气。
“姐,要是在婆家住得不好,就搬回来吧,娘家永远都是你的家,部队里已经安排给我房子了,你跟咱爸妈一块儿过去住吧,咱家是没有多少钱,但是养你还是养得了得。”
这一句话虽然没什么,但是杀伤力十足,周臻明顿时觉得后背冷飕飕的,一中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现在都来不及心疼,他带来的那只鸡了。
周臻明:“家里有孩子,你姐不能住娘家,我还要上班,谁能伺候孩子?我妈也不能没人伺候,谁在家伺候她?我不答应。”
江雪还没话呢,周臻明最先跳起来,噼里啪啦的道。
但是他没有搞清楚一个问题,那就是江延现在不是跟他商量,他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利。
现在要去要留都在江雪一个人身上,回不回娘家那要看江雪的意思。
江延:“把孩子带过来住,咱家房子够大!”
周臻明一看来真的,顿时冷汗冒出来了,他怎么觉得舅子的眸光比锋利的刀刃还要厉害?刀刀都往心口窝里扎!
他以前欺负江雪的事儿,不会都被江延知道了吧?
江雪当然愿意留在娘家,但是害怕弟弟不高兴,又害怕爸妈容不下她,今天弟弟的话是认真的吗?
她眼神里充满了期待,赶紧点了点头,坚定道:“我回娘家。”
江延:你听见了吗?我姐姐想回家住几天。”
他连姐夫都不叫。
周臻明哪里敢不答应?舅子的压迫感太强了,他不敢反驳,再者了,舅子好像只让江雪呆几天,那他是可以接受的。
不就是几天嘛!周臻明松动了。
“孩子跟着你姐一块儿过来也行,就是我妈在家里没人伺候
江延:“要不再把你妈接过来?”
犀利的眼神儿像刀子一样射过去,吓得周臻明赶紧改口:”不用不用!“
江延:“那就定了!姐你现在赶紧回家,把我外甥接过来。”
这下可好,江雪和孩子全都被留下了。
江雪心脏高兴地快要跳出来了,这些年婆家拿她不当人,现在弟弟给她撑腰,她当然高兴,要是能离开那个鬼地方地方更好了,她一点都不稀罕周家的财产,就是不想过那样的日子了。
她赶紧打了一辆车,回家吧孩子接过来,接孩子的时候周臻明的妈,赶紧把孩子塞给她。
“赶紧给你,烦死了,以后你走哪儿带哪儿,别丢在家里让我看着,耽误我打麻将,另外早点回来做饭。”
江雪抿了抿唇,想问问这孩子是不是周家的孙子,但是一想就算了,反正她以后不会回来了。
孩子接回来,全家人皆大欢喜,那现在周臻明在这里就显得碍眼了。
江延赶紧到厨房把那只鸡拎出来,丢给周臻明。
“这是你带来的?拿回去吧!我们家不吃鸡。”
周臻明拿着这只鸡,尴尬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他都没想到对方能这么对他。
“舅子,你姐什么时候回家?”
他突然间感觉这一次不同以往,怕是有点大事不好。
也真是见鬼了,他以前最瞧不起这个舅子,现在见了舅子之后腿肚子转筋,大声话都不敢。
江延:“什么时候高兴回去,什么时候回去!”
周臻明走了之后,江雪把她这些年的遭遇都了一遍。
以往回家她都不会的,一是担心父母生气,二是知道即便了,父母也不能给她做主,现在不一样了,江延在这儿,江雪一点都不害怕了,就感觉到天底下再没有什么东西让她害怕一样。
有个人能给她撑腰,这感觉真好。
等她完之后,江延就问了她一句。
“姐姐你还想跟他过吗?”
就这一句话,胜过千万。
江延霸气侧漏。
江雪连想都没想;“我不想过,但是我害怕”
她还是害怕,害怕娘家人不支持她,害怕爸妈骂她。
这个时候的女人是最绝望的。
江延:“不用害怕!你想跟他过就过,不想过,咱就不回去了,按咱们自己的心情来。”
这个厉害,直接就这样拍板了。
黄蕙兰和江大民一句话都不敢。
要是在平时,他们一定会劝女儿,让女儿忍了,但是现在似乎这个家已经不是他们两个做主了。
江延直接登基称帝了。
江雪:“我要离婚。”
江雪以为这件事情会很麻烦,没想到就这样完成了?
江延:“那好,你家里的财产咱们都不要了,按照你自己的心情来吧,我给你兜底!”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从话题开始到结束,十几分钟就完成了。
因为江延知道原剧情里江雪在那个家庭里的下场很不好,因为周家一直看不起江家,更加看不起江雪,两个不对等的家庭,一定不会有好结果。
等到江雪的儿子稍微长大一点,周家觉得江雪没有利用价值了,周臻明就在外面又找了一个女人。
他明白告诉江雪,愿意过就三人行,不愿意过,就马上滚蛋,财产一分不会给她。
江雪不敢离婚,就这样委委屈屈地过日子,娘家没有人给撑腰,江雪几年后得了绝症,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无息地走了,周家都没有通知江家,就把丧事办了。
娘家没撑腰的人,婆家哪里会顾及他们。
现在不一样,江延这个大后台在这里,江雪不用受任何委屈。
江大民和黄蕙兰也知道以前对不起闺女,所以全力支持江雪,全家人一致对外。
全家人开开心心地支持女儿离婚。
周臻明拿着鸡回去,周家人傻了眼。
孩子和儿媳妇都没有回来,就他一个人回来了。
“咋回事儿,你媳妇和孩子怎么没有回来?”
周家父母吃了一惊,他们一直都把江雪拿捏得死死地,压根都没有想到江雪敢带着孩子不回家。
“孩子呢?赶紧把孩子带回来,她爱回来不会来,孩子是咱们周家的。”
周臻明气氛道“舅子不让回来,在他家住几天。”
周妈:“啥?他不让回来就不回来?我去跟他理论理论!”
“妈,你千万别招惹舅子,据他杀人不眨眼的!”
周妈欺软怕硬,马上吓得不敢话了。
但是他们没想到的是,几天之后受到了离婚起诉书。
离婚?
周家人顿时慌了,他们第一个感觉就是不可能,第二个感觉就是江雪怎么敢?第三就是真的假的?
周家人顿时慌了,赶紧到江家把江雪教训一顿给弄回来。
但是江延直接把他们挡回去,就一句话,江雪不想回周家了,要求离婚。
周臻明他妈见了江延也是吓得不轻,被江延的气势给吓到了,但是她不死心:“你们可想好了,要是离婚,我们周家一分钱都不给江雪,你们别想用这中办法分到我们周家的钱。”
周家最先想到的是财产,只要不分给江雪钱,他们就赚到了。
既然话都到这份上了,就看江雪的态度。
江雪了,周家的钱,她一分不要,一定要离婚,孩子归她。
话都到这份上了,周家觉得有便宜赚,马上就答应了。
周臻明的妈一看财产都归他们,高兴地两只拍不到一块儿。
“离!你们赶紧离,儿子你马上跟她离!”
周臻明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儿,他妈就已经替他答应了。
两家人皆大欢喜。
周妈临走的时候道:“你们可别反悔哈,我们周家不会给你们钱的。”
江延:“放心,没有人要你们周家的钱了。”
就这样两个人扯了离婚证。
周臻明显然是很不情愿,但是没有办法,他又做不了他妈的主。
江雪就跟做梦一样,没想到她真的能离婚了,就像重生了一样。
江延:“你好好在家里住着,过几天队里分房子,你们搬过去住得宽敞一些。”
事情就这么定了。
江雪也了不会住在家里很久,她还是要独立的,只要娘家支持她,她就求之不得。
江延:“娘家也是你的家,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这事儿无声无息就解决了。
办完这事儿江延赶回部队销假。
等他回部队之后,上面马上把他提升成了班长,他现在跟萧黎的职位成了一样的了。
其实不用提升,江延在士兵里的威望就已经比班长还要高了,这下实至名归。
江延这一次一战成名,在世界军队中一提到江延的名号,无不赞叹不已
他一个人单挑猎魔武|装,而且还赢了!
要知道猎魔武|装在世界上都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所在,没有哪个国家的军人不头疼的,居然毁在江延的上。
那简直已经不能用震撼来形容了。
东道主的军队都想高薪聘请江延过去给他们做指导,价钱不是问题,随便开。
江延成了国宝了,当然不能随便出去给别人作指导。
吴越:“咱们自己的队伍也需要作指导,你帮着带兵吧?”
江延;“”
江延需要继续练枪,现在带兵有些困难,他自己都还是个新兵呢。
所以他果断的拒绝。
吴越诧异地看着他。
江延:“我还得跟我师父继续练枪呢。”
吴越:“”
经过执行完这一次任务,江延带领队员成功的杀出绝地,他的应变能力和忍耐力已经在世界赛场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没想到他还想继续练枪。
也对!
在狙击领域里追究更高的境界也是个人选择。
吴越想了一下,便不再要求他。
江延把陆正约出来,喝了一顿酒。
部队周围也有不少的酒馆,江延特地要了一些陆正喜欢吃的酒菜。。
这段日子陆正比江延还要高兴,江延算是给他的脸上增光添彩了。
实在的江延的成绩现在已经比他高得多了,他当老师当得有点心虚了。
陆正:“我还有段时间就转业了,转业之前看你取得那么大的成绩心里真高兴。”
江延赶紧给他把酒摆上。
“师父,我给你倒酒,我这本事是您教的,我敬您。”
江延在陆正面前恭恭敬敬的道上两杯酒。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两个人推杯换盏。
江延在部队也跟方晓他们学着喝酒,现在已经有模有样了,虽然这东西不好喝,但是江延也能忍耐,要不然他请人喝酒,自己不喝这算什么事儿?
两个人喝了几杯,陆正酒精上头,原来不的话,现在起来滔滔不绝。
江延:“”
你看看喝酒果然好,难怪那些谈生意的都在酒桌上谈,只要喝了酒,什么事儿都好办。
陆正几杯酒下肚,脸颊突然烧得通红,连脖子都红了。
他做狙击这些年,心里很痛苦,因为这一行压力很大,而且不能有失误,他后悔终生。
那次他没有打中犯罪分子,犯罪分子被激怒,把人质撕票了,这对陆正是个致命的打击,另外就是,他在一次在国外军事演练中,败在了狙击神枪里。
败在世界第一神狙里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他也认了。
他刚进入阵地不久就跟这个第一神狙发生枪战,他对地形不熟悉,所以比对方慢了零点二秒。
就零点二秒的时间就能决定成败,还好他躲过了敌人的主要进攻,只伤到了肩头。
从那以后,他就没有摸过枪,连他最宝贝的枪,也都交给了江延。
这些话他憋在心里年了,不喝醉了是不会出来的。
江延突然之间来了兴趣:“师父,那人是什么来头?”
因为他知道陆正在世界排名榜上前五名稳稳地,别看他失误过两次,但是这两次都是有特殊原因的。
陆正道:“那个狙击射程在三五百多千米,确实比我厉害,据好像是世界排名第一,人称世界第一神狙。”
牛逼呀!世界第一神狙。
江延:“师父你的射程是多少?”
射程决定了狙击的排名,射程以内精准度越高,排名越高。
陆正:“三千!”
三千米是目前国击水平的天花板,陆正已经算是顶级狙击了。
他的运气有点不好,遇到了世界第一狙击。
没有办法,世界就这么大,什么东西都会有相遇的一天,对方世界第一神枪,号称死亡之。
江延觉得自己也应该起个名号,那就叫死亡之吻。
两个人喝完酒回到部队,第二天开始训练。
陆正一觉醒来,脑子一片空白,只记得江延请他喝酒了,也不记得自己过什么话了。
糟糕了!他感觉好像自己过什么吧?
有很多令他耻辱的事情,他不想被人知道的!
陆正来到射击场,就发现江延在练习射击呢。
陆正想算了吧,反正他现在也想不起来了什么,只要他自己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当老师的,谁不想在徒弟面前表现得有尊严,但是喝了酒之后,这张嘴就不归他自己管了。
江延也很识时务,不会再提起这些事情,不过有一点,他有一天一定要见识见识这个世界第一。
世界第一牛逼神枪是个什么水平是个什么样的?江延很期待。
陆正转业的事儿很快批下来了,临走的时候,又把自己身为狙击的一些绝命技术,全都告诉他。
江延格外珍惜这样的时光,学得非常认真。
他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练习射击,寒暑从不间断,有时候在外面一待好几天。
方晓和周凯两个人有时候经常见不到江延的面儿急躁的不行。
他们几个人打打闹闹谁也离不开谁,现在江延有中单飞的感觉,他们当然是不能答应。
“江延,你天天干嘛去,你现在国际士兵排名上已经很厉害了,你干嘛天天跑在射击馆?你的狙击水平我们都是见过的,你都已经这么厉害了,你还训练什么?”
不光是他这么想,周围的人也是这么想的,江延可以在国内已经是最高水平了,还要练习个什么劲儿。
江延脱掉身上被汗水打湿的衣服。
“你知道什么?狙击永远没有最好的,永远不能失败,一天不练,感就不好了。”
这句话是江延的肺腑之言。
虽然只要是人就会犯错,但是狙击不可以,一次都不能失误,有可能失误一次,这辈子就没有第二次的会了。
真的就是这样。
别的行业可以允许失误,狙击一旦失误,有可能这辈子就没有以后了。
狙击到了战场上,那就像一根毒刺一样,直击敌人心脏。
这可不是简单一句话就能清楚的。
狙击是天生的孤狼,身边不会有朋友的,江延就是个例外。
方晓和周凯乖巧道:“那好吧,我们两个老实点,不打扰你,你需要我们的时候,我们两个就出现。”
江延忍不住笑了,到底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不管怎么样都能理解自己。
“世界第一狙击这么牛逼?比你还厉害?”
方晓诧异道。
江延:“你声一点!谁也没有想到见过这个人,只知道他是世界第一神枪,代号死亡之。”
方晓;“那你也弄一个代号呗?我想想你代号死亡之吻?”
江延;“靠!”
不愧是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心灵感应都一模一样,这玩意儿都能心灵相通,居然能想到一块儿去。
江延:“”
方晓马上想到了:“咱俩不会心有灵犀吧?你也想到这里去了?”
死亡之吻从此诞生了。
实在的,江延这个死亡之吻实至名归,这模样长得太好看,他要是真的吻别人,那真是死亡之吻,是要被迷死的。
不过江延出门总会在脸上涂一些东西,灰不拉几,绿不拉叽的。
别人涂化妆品是为了好看,他是为了难堪。
江延:“这是保护色,你懂什么。”
方晓:“涂上就不好看了。”
江延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他。
“命都没有了,你要那么好看干嘛?”
方晓:“”
当狙击越低调越好,越不显眼越好,自然界里长得好看的雄性,最容易成为狩猎者的目标,江延的长相太过出挑,这对于他是不利的,还好刻意遮掩。
方晓感到好遗憾,江延这样的盛世美男,只有晚上回来的时候洗干净了,让他们宿舍这帮老爷们欣赏一下。
想到这里他还觉得自己赚便宜了,他们是不是思想有些龌龊呀?
江延懒得搭理他们。
从这天起,天天野外训练,有时候好几天见不到一个人影。
这一次江延五天都没有回来。
方晓担心坏了,害怕江延在外面挂了。
真要是在外面挂了咋整?谁都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怎么救他!
他跟周凯两个人找到吴越。
“大队长,江延去哪儿了?他好几天没有回来了,你不知道?”
急死了!
吴越看了他一眼:“跟你有什么关系。”
方晓:“当然有关系了,我跟他是最好的朋友。”
周凯:“大队长,江延这段时间都在野外训练,咱们这里有没有毒蛇呀?万一他在野外受伤怎么办?我们得救他呀!”
担心死了!
吴越听了之后沉默不语,也不话,不看他们。
方晓急得火冒三丈:“大队长你跟我们实话,江延是不是挂了?你是不是不敢告诉我们!我跟你,你们要负责任的!”
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