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十五 良药苦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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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这么排斥他的靠近吗?那个男人呢?究竟是谁让她心甘情愿怀了他的孩子?



    想到这里,他一只猛的掐住她的下巴,喝了一口汤药俯身贴上了那片柔软。



    皇甫文菽没想到今天他会这样给自己喂药当即挣扎起来。



    然而她越是挣扎,楚擎煜就越是不肯放过她。



    明明就是一个不贞不洁的女子,该是死的他竟然如此迷恋她的感觉。



    她究竟对自己使了什么狐媚段?



    感受着身上的坚冰渐渐退去,每次亲近她,他的寒毒就会神奇的好转,这种被人控制的感觉更是让楚擎煜恼怒。



    可是,那唇瓣太过柔软,导致他觉得嘴巴里的汤药都不苦了。



    一口药随着皇甫文菽的挣扎撒出来不少,却还是有些顺着皇甫文菽的咽喉流了下去。



    这种屈辱让皇甫文菽恨不得立刻死去,脸颊上的泪水拼命的往下掉,可是如今的她浑身无力根本就没有办法推开身上的人。



    更让她绝望的是她竟然无比贪恋这个无情的亲吻。



    是的,哪怕一口汤药早已喂完,楚擎煜还是迟迟不肯放开皇甫文菽的唇瓣。



    他发泄似的粗暴的啃咬也开始变得温柔缱绻,一吻结束皇甫文菽那苍白的脸竟也染上了红晕。



    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楚擎煜仓惶的从皇甫文菽身上爬起来,里的药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在地上,汤药撒了一地。



    他懊恼的转过身,声音依旧冰冷如刀:



    “如果不想让朕继续这么喂,就老老实实把你的药喝了!”



    完,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去。



    床榻上的皇甫文菽身子僵住,眼泪扑簌簌落了下来。



    刚刚一瞬间的温柔缱绻仿佛都只是幻觉,她悲伤的察觉到自己竟是如此贪恋那份温柔。



    阿香轻轻推门进来,看着床上衣衫凌乱满脸泪痕的皇甫文菽,想着先前自己听到的动静,神色复杂。



    转身出去,不一会儿阿香便又端来一药碗,恭敬的走到床榻前:



    “姑娘,把药吃了吧。”



    皇甫文菽绝望的睁开了眼,她相信这药如果她不喝,那个恶魔绝对有的是法子折腾她。



    她猛的坐起身一把抓过药碗仰头灌了下去,直到她重新将药碗放回到目瞪口呆的阿香里,都还没意识到自己竟然突然有力气了。



    阿香不动声色的退下,悄悄找来了吕太医。



    吕太医这些日子一直守在淑华殿,要知道皇上可是下了命令的,里面那位若是出了事,他这条命都不保。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皇甫姑娘又不好了?”



    看着吕太医满脸紧张的样子阿香欲言又止,只能道:



    “太医还是自己进去看看吧。”



    吕太医惴惴不安的走进殿内,阿香早已将满地的药汁打扫干净,还伺候着皇甫文菽换了一套衣服。



    看着病床上的皇甫文菽脸色竟然红润了些,吕太医心头纳闷儿,看起来倒是好转的样子。



    再一把脉,更是让他吃了一惊,他明明下午才把过脉,怎么一会儿不见这皇甫姑娘的脉象就变得如此有力了?



    吕太医百思不得其解,念念叨叨的走出大殿,阿香赶忙迎了上来:



    “太医,姑娘她怎样了?”



    吕太医满脸疑惑:



    “怪哉怪哉,皇甫姑娘的脉象竟然好转了,明明用的一样的药啊!不行!老夫得好好去研究研究药方才行!”



    完,不理会阿香的错愕转身往自己暂住的偏殿而去。



    阿香怔愣了片刻,脸上随即溢出一抹笑来,不管怎么样只要姑娘好些了就好。



    不定,皇上就是姑娘的良药呢!



    御书房外的方寒也有同样的想法,感受着御书房温度明显升高了不少,方寒不由感慨:



    “这皇甫姑娘可真是主子的良药啊!只不过这药也忒苦了些”



    相比皇宫的冷肃,梦想楼里此刻正是一日中最热闹的时候。



    荆大老爷满面红光的走到梦想楼门口,径直朝着楼里走去。



    “哎呦喂!荆大老爷您可有日子没来了!咱们香缘姑娘怕是都把您给忘了呢!”



    楼里的妈妈看见荆大老爷就像看见了财神爷一样,赶忙迎了上来。



    荆大老爷春风满面,怀里的银票就是他今晚最大的底气。



    “咳咳妈妈放心,过了今晚这香缘姑娘眼里就只能有老爷我一个人了!”



    看他这副模样,妈妈心思微转:



    “哦?不知荆大老爷这是什意思?”



    荆大老爷神秘的眨了眨眼:



    “妈妈借一步话?”



    那老鸨似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这不就是财神爷找上门来了么?



    两人一路来到了后院,进了一间厢房。荆大老爷才刚坐下便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哗的一下拍到了桌面上:



    “这些,买香缘,够了吧?”



    妈妈眼睛当即就看直了,她一把抢过银票快速数了起来。



    一旁的荆大老爷满脸得意:



    “别数了,一万两银子,才刚从钱庄取出来的,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妈妈指一顿,心思转动间脸色就沉了下来:



    “荆大老爷莫不是开玩笑?”



    荆大老爷看着那沓放回去的银票不由愣住了:



    “妈妈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荆大老爷就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香缘姑娘可是咱们楼里的摇钱树,有她在多少银子赚不回来,区区一万两就想把香缘姑娘买了?”



    荆大老爷随即傻了眼:



    “不是先前”



    妈妈立即打断了他:



    “先前是先前,现在是现在,荆大老爷也知道咱们家香缘现在名气有多大,怎么能跟先前比呢?”



    荆大老爷气的脸色当即涨红起来,这女人分明是坐地起价!



    “哼!你可知那相爷夫人”



    “哎呦,荆大老爷这话了多少次了,相爷夫人是您的亲妹子,奴家当然知道。”



    “不过么纵然是相爷,咱们正儿八经开门做生意,也不能把咱们怎么样吧?还是相爷想以权欺人?”



    开玩笑!这相爷最不待见的就是这个扶不起来的大舅子了,他又一向爱惜羽毛,会为了他买花魁的事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