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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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时然模糊地从睡梦中醒来,眼睛睁开缝隙,惊恐的发现她身上多了个男人。

    男人?!!

    时然吃惊地挣扎起来,却被男人直接反手握住,随后便是一阵翻滚,一晚上“春”色满园关不住。

    —

    次日,

    时然是让人轻轻推醒的,她疲惫地睁开眼睛,以为自己在做梦。

    毕竟她家里又没有其他人。

    念此,她伸手挥了挥,却发现胳膊酸痛不已。

    “时然儿?醒醒…”然而,当事人并没反应并且觉得嘈杂地翻了个身,嘟嚷着:“走开,什么东西。”

    语气很软,却带点沙哑。

    完话,时然便感觉喉咙很干,似乎喊了很久般。

    这么想着,时然就想起身去倒开水喝,结果刚准备用手撑起来,一股酸痛如同跑完八百米的疲惫从她四肢涌起。

    ?

    她昨晚是去架了吗?

    “…”沈谦睿冷眼看着自己昨天刚娶的媳妇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没把眼睁开好好地看一眼。

    呵…

    沈谦睿内心冷笑,面无表情地看着时然,若非他母亲哭着上吊让他娶时然,他绝对不会多看时然一眼。

    毕竟,如此撒泼的女人,他要不起。

    “醒醒,该起床敬茶了。”沈谦睿难得过超过五个字的话,虽语气仍然硬绷绷的。

    起床?

    敬茶?

    时然的脑子有点乱,但还是强忍着酸痛坐床上坐了起来,然后对上了一双冰冷的眼眸。

    …

    时然被吓的咽了咽口水,但嘴里干巴巴的,这么一咽渴意更浓了。

    她害怕地瞅着眼前穿着军装黑着脸的男人,缩了缩脖子,自以为男人发现不了的往里挪了挪,结果被酸痛的泪花都快出来了。

    “你…你是谁啊?”声音软糯,让时然一愣。

    这…这不是她的声音。

    然而在她失神的瞬间并没有发现头顶的男人眼神暗了暗,动了动唇:“时然儿,我不管你葫芦卖的什么药,但现在!立刻!马上给我起床!敬茶!”

    沈谦睿再次出了一句超出五个字的话,同时将时然唬得愣愣的,半秒也不敢耽误,连忙起身下床。

    却发现自己好几百大洋淘的拖鞋变成了一对草鞋??!

    虽时然从跟爷爷长大,没见过父母,但她也从来没有吃过什么苦。

    因此草鞋对她来,是件新奇的物件。

    “快走!时间快误了!”沈谦睿命令似开口,忍不住她慢悠悠的性子,还上前直接拉了一把她。

    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但手上的动作却放的很轻。

    时然也不敢耽误,跟着他走了出去,就是走的时候腰酸背痛跟腿软。

    但在沈谦睿身后的她偷瞄了一下他的后脑勺,什么话也不敢。

    毕竟这脑袋一看都结实,更别手臂了,要想她直接一头她就得投降了。

    “我…我们去哪啊?”走了几步,时然又好奇的问了问男人。

    原本以为男人不会回答,结果他脚步顿了顿,丢下了一句“去敬茶”。

    哦,

    对哦。

    时然突然想起。

    “这都什么时辰了,老三媳妇还不起来,看来是真没把娘你看在眼里。要我,你娶这儿媳妇也是白娶的,人家心都不在这。”

    时然俩人刚走出房间便听到不远处传来了一个尖锐的女声,听声音,应该是特意讲的那么大声。

    时然在心里感叹了句嗓门真好便没什么感受了,但背对着她的沈谦睿却皱了皱眉,眼里闪过一丝戾气。

    虽媳妇不是他自愿娶的,但现在人都是他的了,再怎么也容不得别人欺负。

    哪怕这么别人是自己的二嫂。

    “爹,娘。”沈谦睿快步拉着媳妇走过院子,来到客厅,在别人接过话题之前喊了沈家老口子。

    “哎,然儿来了?”听到声音的众人齐刷刷地往沈谦睿看去,随之便看到被他拉住一脸茫然的时然。

    其中,沈谦睿他娘最为激动,看到时然站在沈谦睿身后便笑不拢嘴的站了起来柔声喊了句,原本还想上前却被沈爹一把拉住。

    也亏得是拉住了,不然得坏了规矩。

    “来来来,然儿过来给娘敬茶,娘可是给你包了个大红包呢。”沈母笑呵呵地道,看向时然的眼神满是慈祥,可见是真心喜欢她的。

    要谈为何沈母会那么喜欢时然,还得从头起,沈谦睿跟时然儿差了六岁,沈谦睿二十五岁时然而十九岁,而两人的婚约从时然儿初一的时候沈母就给定下了。

    据当年沈谦睿刚去当兵的时候受了伤眼看着活不了了,时然儿去看自家偷吃生鸡蛋住院的弟弟误误撞地进了沈谦睿的病房,只待了几分钟沈谦睿倒是奇迹的生还了。

    要是只一件沈母可是不会相信的,但后来好几次都是如此,沈母便偷偷找人算了一卦,算出的结果是时然儿专门化沈谦睿劫难的,沈母才坚决地让俩人订了婚。

    沈家是不差钱的,但时家差啊,因此时然儿才被两百大团圆给卖了。

    当然,现在的时然是不清楚这一切的,她慌张地看着笑意满盈的沈母又无措地看了看已经松开她手的沈谦睿。

    毕竟沈谦睿是她在陌生环境见的第一人,怎么也有点“恋母情怀”。

    “拿着!”沈谦睿从一旁的桌子拿起两杯倒好的茶,命令似的让时然接过一杯,时然顿时乖乖地接了过来。

    然后在时然的目视下,沈谦睿双膝一弯跪了下去。

    “?…”时然,作为一个南方人,这可跪不得,只有跪天跪地跪死人的。

    可现在,跪不跪都是进退两难的事。

    而跪在地上的沈谦睿见时然一直没有反应,闭着的唇抿了抿,眼里闪过一丝冰冷。

    时然儿,你可别做什么对不起沈家的事。

    不然…

    “我…”时然刚张嘴了一个字,沈母就害怕她会一些让人下不了台的话,便连忙断她的话。

    “没事,没事,我们家就谦睿兴这一套,其他人都不兴的。再了,不定你肚子里都有我们沈家的孩子了。跪不得,跪不得。”沈母给时然解围,只是脸上的笑容怎么看也比刚才来的牵强,倒是在到时然肚子里有沈家孩子的时候真心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