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三章 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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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婶子发展她的生意,碗深耕陶艺。

    回家便指挥下人在离家不远的空地,给她挖了一个大泥坑

    每日除了照顾大伯,就跑去练泥拉胚

    当然,这边赵昌德前脚出门,书妍自然就得到消息,他具体得到了啥

    “哼!胆子不,敢打本县主给奶买的镯的主意?”

    具雪姑的报告,当时屋内的情况是:

    赵昌德一开始进去就跪床边痛哭流涕,“娘啊娘的“儿子担心你饭吃不下,觉睡不着。”

    诸如此类的

    接着诉苦,看看伤口,表演母子情深,看到她上的镯子后主动提的

    书妍没想到,这个该死的赵昌德,没了三婶子给他挣钱,他倒变得比以往聪明了

    书妍眼珠转了转转,趴在雪姑耳边轻嘀咕两句。

    反正,赵昌德第二日起来,顺一摸,便发现藏在他枕头下的金镯子不翼而飞

    赵昌德吓得一个灵起来,紧张的左翻右找,急吼吼的翻遍了床铺内外,床底下

    “怎么可能?”

    没有?

    这可是他好不容易讨来的娘了,他对不起大梅,不要再见他。

    他把这镯子当他的救命稻草,是他摆脱钱大梅的利器,是他今后翻身的物品。

    他都想好要当了镯子,要买很多牛崽子回来喂养的。

    养大租给别人拉地、运输,卖出去都是稳赚不赔的。

    他要干出他的一片事业,要让村里人对他刮目相看。

    让赵族长、以往的村长赵有德,看不起他的那些村妇对他点头哈腰

    怎么一不留神就不见了呢

    怀疑的看了着床上熟睡的女子,沉思片刻

    突然,一阵发狂似的把她摇醒,“你这个贱人,还敢装睡?给老子交出来!”

    “相公,你这是怎么了?交出来什么?”

    鹂被他野蛮的动作晃得晕头晕转向,男人眼睛发红,似要喷火,

    “你,可是梦魇了?”

    “妈的,还敢装傻?是不是你偷拿的?这家里除了你可没有旁人”

    鹂看着眼前放大的面孔,炸毛的头发,似乎要吃了她,清醒一点,

    “相公,你可冤枉死鹂了,你到底丢了什么?”

    女子扶了扶额,坐了起来,这个平时老实巴交的男人,疯了不成?

    他还有事瞒着他?

    看来还是什么贵重的物品?

    更可恶的是,平日里的如何疼她啥的,遇到点事就敢对她动粗?

    “发什么愣?你倒是啊!”

    “俺只是睡得有点迷糊,到底是啥?”

    “你当真不知道?是娘昨儿给俺的黄金镯。”

    “什么?”

    鹂一愣。

    这个臭男人,娘给他镯了?竟然防着她,他对她有二心

    “你,娘给了你镯?”

    疑惑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他,男人也不放过她脸上的每个表情

    “呜”

    鹂立马掩面啼哭起来

    “你哭什么?偷了老子的东西还好意思哭?”

    “赵昌德,俺的一片真心喂了狗,俺没拿就是没拿,俺这就给你自证清白!”

    “啥?”

    “砰”的一声,鹂便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晕厥了过去。

    “不!”

    一个不察,是鹂朝衣柜狠狠撞了去

    衣柜门给撞炸了,除了中间的头形坑,周边成一个木圈圈

    话回来,他第一时间想的是钱大梅回来看到她心爱的家具破成这样,会找他麻烦

    “鹂”

    赵昌德一时也给吓傻了

    她咋就这么快?

    第二时间想的是,这事不好办,这鹂的性子怎么一不合心意便要自杀?

    他可不能闹出人命

    连忙跑过去,把人翻过身抱怀里,鹂鹂的喊了好半晌。

    额头上迅速肿起来一个乌青的大血包。

    使劲掐了掐人中,对着嘴度了度气,女子厌恶的皱了皱眉头。

    终于长吟口气,嘤嘤的哭泣了起来

    “赵昌德,你害死鹂儿了”

    “崩哭,鹂儿,是相公的错,你还好吧?”

    赵昌德一时有些忙脚乱

    他可不想吃人命官司啊。

    “赵昌德,你这个王八蛋。”

    “是,是。”

    “我年纪轻轻嫁给你做二房,给你孕育孩儿,一心为你为这个家,吃净苦头,到头来你得了好处却处处瞒着俺,怀疑俺?你的良心过得去吗?”

    “这相公也没有处处,只是这一回”

    赵昌德磕磕巴巴道

    “哼!鹂虽然出自穷苦人家,从来行的正坐的直,不削偷拿你那东西。”

    赵昌德心想,那可是黄金镯子,不太可能。

    “你那是什么表情?俺要真爱钱上次家里东西卖了银子为啥还要给你保管?”

    “额这”

    赵昌德一时语塞

    “鹂,夫君只是一时情急,想岔了你莫要动气”搞不好一尸两命啊

    “赵昌德,你凭良心讲,鹂自从跟了你图到你什么了?你,你有啥?你给了俺啥?”

    锤了几拳,男人被打的眉头紧蹙

    “啊,这”

    鹂用力扑腾几下,作势奔着就要去收拾包袱走人。

    “鹂,你都受伤了,这是要干啥?”

    “哼!干啥?你都把俺当外人了,怀疑俺偷你黄金镯,俺留着干啥,你瞅瞅自从跟了你浑身上下伤痕累累”

    “既然自己死不了,还不如回家让俺爹娘给打死好了!”

    奄奄一息

    赵昌德看到鹂可怜兮兮的模样内疚要死,鹂额头昨儿磕的包还没好,又添新包

    一双脚也是起了几个大水泡

    “不,是相公错啦,相公一时情急以后再也不会瞒你了,你打打相公解解气!”

    书妍安顿好家里,去了镇上

    “案子查的怎么样?”

    亲自跑到衙门,赵长生眸子深邃

    “书妍,此事你晓得的是山匪所为,当初你奶与你爹他们都没有看见那些人的正脸,外貌。”

    “况且最近因战事,很多流民扮成强盗、山匪抢劫”

    “是吗?”书妍淡淡看他。

    “书妍,你没在衙门当差,你不清楚”

    “嗯,继续”

    “最近一年多发生此等事迹不在少数,流民扮成的山匪一波又一波,人也换了又换”

    “呵,照你你这么,我家星白死了,我奶、爹、大伯他们的伤也才挨了?”

    “怎么会?”

    “我只是觉得此案有点困难,希望你能有个心里准备我指定会继续查的”

    “赵长生,你取舍了你认为重要的,正常,可是,你不能包庇,星不会白死,我奶奶他们的伤也不会白受”

    “书妍你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