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演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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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风习习,气也变得凉爽起来,林一鸣洗漱完毕,踏拉着拖鞋回到宿舍时,三个室友的视线都集中到了他身上,无巧不巧的其中还包括另外两个观察孙强和马脸的李东健。

    见林一鸣放下中的物件,另外一个室友起身来到前者身前,伸出露出一个憨憨的笑容道:“阿米尔汉!”

    虽然这个少数民族的室友普通话有些生硬,还是让林一鸣吃了一惊,心里怪叫着:“原来我的偶像竟然跟我同在一个屋檐下”

    同时林一鸣也知道他这个插队来的特招菜鸟渐渐得到了大家的认同,没有了轻视,被这群桀骜不驯的兵王们认可的感觉,似乎还不赖。

    孙强也是对着林一鸣点头笑了一下,很是好奇的问了一句:“真不是其他单位调过来的?”得到林一鸣否定的答案后,孙强的好奇心完全被这个年轻的新兵勾了起来。

    好吧,就算是他是个才观察,是个妖孽,那么,特战队的日常训练强度还是会让孙强这个老兵筋疲力尽,五公里负重急行军只是开胃菜而已,其他的徒攀爬,各种姿势的俯卧撑花样繁多,林林总总每的体能训练科目都超过二十个课目,还不包括各种枪械姿势训练,人体条件反射就是这些无穷无尽的透支人体极限的训练,这个叫林一鸣的家伙第一尽然没有掉队,没有累晕,简直让他无法想象,难道他是个器人,又或者是个外星人,再或者就是个怪物反正他孙强是真的想,咱也不敢问那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林一鸣在寺院的十几年,每不止是听师傅讲故事那么简单,智灵每都会变着法的折磨,哦是训练他,不把他累成死狗,那是不可能地。

    两下一比较,之前的日子就像是打短工的遇到了周扒皮,现在变成了大帮哄混日子一般,如果林一鸣一句,“今的日子很惬意”之类的话,不知道会惊掉多少个下巴。

    也就是三百发不低于九十环的射击训练才会让孙强相信,这个林一鸣确实没摸过枪。

    林一鸣发现屋子里的四个人之中就只有李东健很安静,扫过自己的目光总是带着浓浓的敌意,也是谁让他被自己搞得愣神了呢,比孙强慢了一秒才报出修正参数,自然是他输了,关键是让他落了面子。

    这时吹灯号的声音在训练基地不断回荡,宿舍的灯应声而灭,房内瞬间安静下来,针落可闻,只有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林一鸣知道是李东健在穿衣服,心想,还很自觉的吗,这就去认罚了,不过,他很想提醒他一句,一会做俯卧撑报数的时候别影响爷的美梦

    片刻后,门吱呀吱呀的响了两次,院子里就陆陆续续的传过来一个接一个的声音,9,99,00林一鸣一直帮他数到23的时候,终于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春去秋来,三年之后,某部山区。

    这是山脚下的一片密林,参大树星罗棋布,茂密的枝叶遮掩了此处大半的空,一束束光线透过枝叶的缝隙洒在满是杂草的大地上,给这有些幽暗的空间,添上一抹不一样的色彩。

    一棵十数米高的树下是一片人高的灌木丛,下一刻,灌木丛的枝叶抖动起来,钻出一个人来,浑身插着翠绿色的杂草,将那精壮的身形遮掩起来,只露出一张涂着油彩的脸颊,叼着半截野草,双握着一条就地取材,裹着杂草枯叶伪装成一节树枝的步枪,他弓着腰,慢慢的搜索前进,就像是一只随时准备暴起捕食的猎豹。

    一刻钟后,几声鸟叫引起了他的注意,鸟叫声透着惊慌,似是被惊吓到了一般,随后,他认准方向,心翼翼的迈动脚步,缓缓而去。

    前进了大概一公里的样子,一阵细微的声音传入耳中,他停下脚步,贴在一棵长满杂草的树干上,随摆弄了一下,面部遮掩在垂落的藤与树叶之间,将枪端平对准了一点钟方位,一动不动的隐藏起来。

    此时,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有个人站在树下,亦或是极其仔细观察,都不会发现异常,可见此人对这片环境的了解以及对伪装技巧的理解都达到了极高的境界。

    渐渐的,细微的响动变成镰淡的脚步声,树下人立刻调整呼吸,全身的肌肉都调整在一种不清道不明的状态,不松不驰,整个人就像是被石化了一般,任泰山崩与眼前而纹丝不动的样子。

    树下人看到一点钟方位,那根地上的藤条明显的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响动,很快又恢复原状,他知道猎物来了。

    很明显对也是很谨慎,愣是在原地停顿了半个时,双方还没有面对面的较量,就已经开始比拼耐心了,结果很明显,树下人赢得了比拼的胜利。

    下一刻,藤条末端被一只四十五号的大脚慢慢的踩进了泥土里,猎物那高壮的身形彻底暴露在树下饶狙击镜里,猎物的脸上也涂着迷彩,并没有树下人那般精妙绝伦的伪装,只是穿着一套墨绿迷彩作战服,钢盔,防弹衣,迷彩涂装的九五式步枪,甚至还顶着一个夜视仪,当真是武装到了牙齿。

    很显然这个家伙很紧张,特意蹲伏了半晌,这样不但可以规避危险,甚至运气好的话,还可以打个伏击,瞪着豆包大的眼扫了一圈,确定此间没有第二饶时候,他长出了一口气,“还好没人”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枪响把他的后半句话硬生生打回了肚子里。

    “卧槽,谁呀?吓死老子了”阿米尔汉摸了摸头盔,上占满了彩色粉末,知道自己被淘汰了,顺着枪声的方位,他终于看到十一点方位的那棵树的一根树枝竟然冒着青烟,紧接着走出一个满身杂草枯叶,野人般模样的可恶家伙,耀武扬威的拿着一杆射步枪指着自己。

    “我就知道是你子,唉!”当伏击者抹了一把脸,阿米尔汉终于看到了室友那张熟悉的脸,不是林一鸣还是谁。

    林一鸣有些不好意思的到道:“汉哥,对不住了。”

    阿米尔汉满脸的哭笑不得,心里哀嚎一声:“该死的吉利服,老,怎么就让我遇到了这条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