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滴,性转卡!
最终两人喝酒去了。
当然也没离开聚会,不过只有他们两个人坐在桌上,没人靠近。
“他得也没错。”季塞脸色红彤彤的,应该是有点醉了:“就是嘴巴太贱了,都知道的事也没必要这么出来啊,真讨人烦。”
孔行泽把酒杯拿走:“你还是别喝了,在这脱裤子保安叔叔会把你带走的。”
季塞哼哼着去拿酒杯,碰到了孔行泽的手指:“我不喝了,我就看看,这酒真好看。”
孔行泽瞧了一眼他碰见的地方,把酒倒了:“你这话的可信度,等于我就蹭/蹭不进/去。”
季塞眨巴眨巴眼睛,没反应过来他在开车,见这样子,孔行泽就确定他是喝懵了:“咱们上楼去吧,你看起来很累,要睡一会儿吗?”
他刚这话,视线转了一圈,看见了姗姗来迟的邵卫,立刻悄悄把季塞的酒杯放了回去,声道:“邵卫哥来了。”
一时间季塞和孔行泽的视线都转过去看向来人。
看惯了平时邵卫穿研究服的样子,久违穿得正式了,比平时还惹眼,即使放到旁边一群明星中间,也分辨不出来是不是圈内人。
他带着点笑容,看起来心情不错,坐在孔行泽对面的椅子上,紧挨着季塞。
才刚一到,就把季塞手里才从孔行泽那还回来的酒杯接过去了,另一只手去扶人:“怎么喝了这么多还在喝?”
孔行泽无奈:“他他酒量好,我劝不住。”
季塞用自己仅存的意识判断出孔行泽在撒谎,刚才明明都把他酒杯抢过去了,他也很配合没去抢,怎么就成劝不住了?只不过他舌头发麻,话很费力气,所以最后也没出口。
“醉成这样,上楼去休息吧。”邵卫侧头看着季塞,手掌压着他还想要去拿酒杯的手,他是个OMEGA,手掌没有季塞大,但却很有力气,季塞没抢到酒杯。
“孔行泽,你帮我把他抬上去,我一个人搬不动。”
后者爽快应了一声。
上楼的中途,邵卫才提起方才得事来:“行泽今天已经会帮人解围了,看来真的长大了。”
孔行泽笑了,大大咧咧的样子:“因为看见哥你的朋友被欺负了才出头的,我们之前不是一起吃过饭吗,我记得他。”
邵卫没别的,两人一起到了楼上的客房里,合力把季塞扶到床边,这里应该是提前准备好的,东西都很齐全,邵卫坐在了一旁,便不走了:“你先回去吧,我帮他整理一下,一会儿就下去。”
孔行泽顿了顿,答应了一声,立刻转身,脸上的笑容一直维持到了门口,才骤然消失。
邵卫想留下做什么?
他按下门把,却终于又回头:“邵卫哥心一点,我听ALPHA喝醉了酒会架的,你一个人在这照顾他不要紧吧?”
邵卫一直坐在床边,握住季塞的手不让他往床里侧滚,闻言轻轻抬头:“不会有事的,我是个医生,很清楚人身体的弱点在哪。”
孔行泽这次爽快地推门出去了。
他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找回自己的表情。
而房间内,季塞刚躺在床上,就被人拉进了浴室里,与其是拉,因为他不愿意动弹,完全更像是拖进去的。
“要洗澡睡觉了吗?”
邵卫给准备的酒,多少后劲都有点大,为了不让季塞清醒过来,他还带了其他东西,白色的药片混着水喝下去,季塞迷迷糊糊抬眼看向面前的人,更分不清是谁了,这时候只想快点睡觉。
可每一次要往前走,都被邵卫重新拽回来,他把人拖到镜子前,用毛巾沾了水,仔细擦拭脸和脖子:“等下再睡,我们有点别的事情。”
“嗯?什么事?”季塞看着邵卫从准备好的椅子和桌子边上拿来针管和药物,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邵卫装完了药,他才后知后觉,明白这个事情是给自己针。
哪怕意识不那么清楚了,季塞也还是记得自己不想针,他准备从门口逃出去,手还没摸到门把手,又被拉了回来,邵卫搂着他的脖子,把人往屋里拽,动作又狠又快,为了防止他挣扎,椅子旁边还准备好了绳子,三两下把人绑在了原地。
“浴室的隔音很好,即使叫出来也不会有问题的。”
邵卫拿出一条黑布,将季塞的眼睛蒙住。
“不过最好还是不要看见。”
即便是药效加上酒精的作用,剧烈的疼痛感还是让季塞清醒了一瞬,邵卫捏住他的脖子,轻揉后方的腺体,然后将针管里的药水注入了一半,冰凉的液体刺激着季塞的头脑,随后又传来了一阵阵的热,仿佛要将那里的皮肤都煮熟了,片刻后浑身上下都开始发热。
“不要害怕,这并不是伤害你的东西。”
邵卫蹲在他身旁,看向季塞的眼睛亮晶晶的,在浴室的灯光底下,将他艳丽的脸衬托的有些恐怖,他手指轻轻揉捏了针眼,同时去亲吻对方不停颤抖的手背和手指,湿湿凉凉的吻表示安慰。
不知道是否药物也有作用,这疼痛感只持续了一会儿,身体就重新恢复了正常,刺激过后仿佛比刚才还要疲惫,坐在椅子上喘了会儿气,季塞没一会儿就失去了意识。
邵卫把他眼睛上的黑布取了下来,手指轻轻擦拭季塞的眼角,方才一瞬间的刺激,让季塞流了两滴眼泪,睫毛湿乎乎的,看起来更漂亮了,他俯下身体,心翼翼在眼皮上吻了一下:“我会陪你一起的。”
随后又重新看向桌面上的药物。
他拿起了剩余的一瓶,面无表情的用新的针管抽干净了药水,背对着镜子,将药物注射进自己的身体里。
浴室里只有他一人的闷哼声,因为头脑清醒,疼痛感也更加清晰,脖子上的青筋都浮起来,镜中精致的脸更像恶鬼。
敲门声就是这时候响起来的。
外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人群吵吵闹闹的,门外还有人不停在喊邵卫的名字。
将季塞重新放回床上,又将药品都清理好,调整了一会儿,邵卫才去开门,此时外头已经乱成一锅粥,三楼有人架斗殴,着火了,而且火势还不,他身为宴会的主人,得赶紧出门处理。
他回头看了一眼季塞,这人已经睡着了,如果没有意外,直到他回来都不会有人扰。
邵卫前脚离开,走廊的另一头就出现了一个带鸭舌帽的男人,三两步来到了房间前头,刷卡开了房门。
是孔行泽。
躺在床上的季塞好像和他离开时也没什么区别,只是身体有些发红,应该是酒精的作用,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
孔行泽想把睡着的季塞从角落里拽出来,这一下又把本来就睡不踏实的人惊醒了,季塞喝醉酒一直都不是会老老实实呆着的人,每次想往床里头滚都被拉回来,慢慢也有了脾气:“再拽我我就要生气了。”
虽然语气不耐烦,这话从他发红的脸上出来,实在软趴趴的没什么威慑力。
孔行泽手指轻轻按了按他的眼皮,依旧很温柔又清凉的声线:“生气了要做什么?”
季塞被他按烦了,想要挥开他,可抬起一只手也被按住,再抬起一只,又被按住了,身体没力气他根本不想动弹,就索性一动不动了,用他仅能动的嘴巴话:
“我,我就把你手指咬下来,要你的命。”
“真凶,真可怕。”孔行泽假装感叹道,然后手指慢慢挪到季塞的唇边,摩擦着他的嘴唇:
“用这根软趴趴的舌头吗?”
手都伸过来了,季塞一点也不留情,直接咬了上去,用劲也不,在他手上留下了个牙印,孔行泽面无表情地忍受着,眼睛沉了沉,等这人终于松嘴,才顺势将季塞往里头一推,露出他脖子后面那块脆弱的腺体。
手指轻轻按在腺体上,那里不知为何有些发热:“现在该我了。”
下一刻毫不犹豫地咬了上去,那上头有淡淡的香味,就和他从前闻到的一模一样,比手绢,比衣物和文具等等任何东西都要浓郁。
而香味里,还有些奇奇怪怪的味道,孔行泽分辨不清,他情绪有些激动,因此并没有理性去思考到底是什么味道,轻轻咬了两下那人的后颈和喉结。
等到尽兴了,才抱着季塞在床上躺下来。
晚上不会有人扰他们,但邵卫明天一定会回来,不能做得太过分。
季塞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他被绑架了,蒙上眼睛坐在椅子上什么也看不清,有人对他注射药物,可他又看不清那人的脸。
刚感觉到一阵疼痛,没一会儿又消失了,梦境的场景非常跳脱,他感觉自己失去了意识不停下坠,最后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周围全部是一片白雾,里头还有个白胡子的老头。
老头摸着胡子,告诉他,现在他的信息素出了点问题,故事世界崩塌了,身边很多OMEGA将都会变成ALPHA。
季塞听得懵懵的。
一个软乎乎的,一个硬/邦/邦的,这能换得了吗?季塞不信,和老头,除非把OMEGA拽过来让他咬一口,他才相信。
老头居然还真满足他了。
梦里漂漂亮亮的OMEGA,在雾气蒙蒙中露出一张绝美的脸,长得有点像孔行泽,骑在马上朝季塞笑,还给他吃自己的手指,季塞非常高兴,一个不开口话的孔行泽,谁会不心动呢?
反正季塞就挺心动的。
人越走越近,薄雾也慢慢散开。
等人彻底到了跟前,季塞才发现这丫的竟然是个金刚芭比,肌肉像连绵不绝的山,徒手能把他给劈成两半,更可怕的是他的没穿裤子,下边完全没有OMEGA的器官,取而代之前后都长了个丁/丁。
丁/丁怪对他:“你的攻略对象都性转了,准备好承受山呼海啸般的爱了吗?”
体型这么巨大的爱,能活活把他压死。
那一瞬间,季塞吓醒了。
坐在床上呼呼喘着粗气,都没能从那恐怖的梦里回过神来,一睁眼,发现孔行泽正睡在他旁边,合着衣服,只有半边身体在床上,很不安稳的样子,这张脸迅速和梦里的重合。
季塞吓得一缩脖子往后退。
如果换做平时,他肯定还要担心自己有没有对OMEGA做什么,可梦里实在太真实了,他现在更担心自己有没有被做什么,四个丁/丁那还是人吗?
季塞想确认一下。
他看着孔行泽睡熟的脸,手就往下摸……
反正室内安静一片,只有他们两个。
可才到一半,孔行泽却醒了,季塞的手被一把被拽住了:“你在干什么?”
那人在他旁边睁开了眼,刚睡醒的声音有些沉沉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季塞觉得孔行泽好像比平时看起来有哪里不一样了,他心虚道:
“那个,你睡得太死,我怕你出事,在测量生命体征。”
孔行泽也低头看了眼自己胯/下,认真疑问:“从这测吗?”
季塞想拽回自己的手,但没成功,还嘴硬道:“毕竟人家都这是男人的命根子。”
孔行泽躺在床上一边拉着他的手,一边看他:“我懂了,所以你昨天要我的命,其实是想猥亵我。”
季塞:“倒也不必举一反三。”
孔行泽松开他:“你测吧,我保证不动。”
季塞这才缩回手腕:“我不是那样的人。”
他想下床,但又被孔行泽拉了一下,坐了回来:
“没关系,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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