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本想洗心革面,奈何老攻不让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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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飞逝,一转眼卫严已经从美国耶哈大学毕业。

    这是前后两世,赵城铭和卫严分开最久的一次。

    知道卫严今天会坐飞机会来,肖以禹将一整天时间都空出来,提前很多专门去机场接人。

    人来人往的机场。

    肖以禹一眼就看见了人群中鹤立挺拔的卫严。

    经过时光的雕琢,卫严褪去了学生青涩气,积淀下了男性的沉稳。

    一路上不少男女的目光都落在一身黑色风衣的卫严身上。

    对于这些目光,卫严全都视而不见,一直在寻找赵城铭的身影,直到看见了他,脸上露出点点笑意。

    肖以禹看着卫严拉着行李箱直奔自己而来。

    “赵先生,我回来了。”卫严道。

    “一路上累了吧?”

    “还好,不累,一想到回家,心情就好。”

    两人一边着话一边回到了车上。

    肖以禹开车,卫严坐在副驾驶座。

    “车里有矿泉水,还有饮料,你渴了自己拿!”

    “好。”卫严熟练的找到赵城铭习惯性在车子里放水的地方,拿出了一瓶矿泉水,暍了两口。

    经过将近一个半时的车程,车子停在赵家别墅门前。

    肖以禹将车子后盖幵,想要帮卫严提行李。

    然后卫严的手就覆盖在了他的手背上。

    一瞬,一阵电流从肖以禹的手向他的四肢弥散。

    肖以禹错愕地看着卫严,却见卫严已经镇定自若,仿若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接过行李箱:“怎么能让 先生般行李,我自己来就好。”

    卫严在前面拎着行李进屋,肖以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背,刚刚卫严手掌触碰过的地方,就像被火烧着

    了似的,火烫火烫。

    卫严进别墅之后,在大厅里幵行李箱,从里面拿出来一件保暖衫,递给肖以禹,道:“赵先生,我给 您带回来的礼物,您试试合身不合身。”

    卫严出国留学这几年,基本上每到节假日都会给他买礼物,而且,卫严给他买的东西大多都是衣服,有 贴身衣物、有保暖衫、保暖裤,也有外套。

    肖以禹无所谓,卫严给他买什么,他都喜欢。

    肖以禹接过卫严递过来的保暖衫,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去自己房间换,虽然他和卫严都是男人,毕竟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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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以禹将保暖衫换好,对着镜子照了照,很合身。

    不过,他还是决定给卫严看看。

    肖以禹穿着卫严新买的保暖衫,回到客厅,笑道:“尺寸刚刚好,样子我也喜欢。”

    “等一下。”卫严将手头的东西放下,来到肖以禹身边,和他越走越近、越走越近,最终停在了距离肖 以禹只有20厘米远的地方。

    卫严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飘进肖以禹鼻息内,惹的他心直痒痒。

    肖以禹觉得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似乎有些太近了一些,刚不自觉想要往后退一步,卫严抬起胳膊一幅非常 严肃模样帮他整理了一下保暖衫的领口,接着又拉了拉保暖衫的下边。

    这动作散发着暖昧。

    肖以禹有一种自己好像被撩了的感觉。

    抬头看卫严,卫严又是一幅认真帮他整理衣服的模样。

    肖以禹觉得该是自己多想了。

    他可记得清清楚楚,上辈子卫严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是有多不情愿。

    他刚逼迫卫严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主动亲卫严,卫严会浑身僵硬的像一块木头,只不过,大概是在一 起的时间久了,卫严的身体习惯了他,肖以禹再亲卫严的时候,卫严被吻到动情处,还会回吻。

    卫严低着头帮肖以禹整理羊毛衫,眼里是邪恶的光。

    他这些年不在赵城铭身边,买回来所有的礼物都是衣服,是因为衣服是贴身物品,赵城铭穿着他买的衣 服,就好像他随时随地陪在他身边一样。

    现在他已经回来了,当然就不再满足于仅此这样。

    赵先生,你是我的。

    卫严将肖以禹穿的新羊毛衫整理好,放开他,往后退一步,退到一个不会给肖以禹造成压迫感的位置, 道:“赵先生,衣服这下子熨贴了。”

    肖以禹并没有感觉到卫严整理之前和整理之后有什么区别,不过见卫严这幅认真的样子,还是点

    头,“嗯。”

    保姆秦姨恰时走了出来,问:“赵先生,卫少爷,饭做好了,现在要开饭吗?”

    “好。”肖以禹道。

    饭桌上,肖以禹问了卫严一些事情,卫严有的回答的清楚,有的回答含糊其辞。

    “一直问你你也不,你在哈耶大学学的什么专业?”

    “......还不到时候,过些日子赵先生就知道了。”

    “那你毕业了算从事哪一行业?”

    “创业。”

    “需要多少创业资金? ”肖以禹道:“我拿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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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先生,不用,我公司已经成立两年多了,资金周转的很好,不需要您的额外帮助。”

    只不过分开没几年,肖以禹怎么觉得眼前的卫严他有些不了解,此时此刻不由生出一种自己养大的鸟要 飞了的沧桑。

    “赵先生,您问了我这么多问题,我能也问你一个吗? ”卫严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卫严的样子太过认真,肖以禹无法拒绝。

    “问。”

    卫严道:“其实之前赵先生骗了我,赵先生实际上有喜欢的人了,是不是?”

    卫严这几年虽然不在家,但一直关注着赵城铭的动向。

    两年前,在赵城铭的帮助下金辰得到了金家家主的位置,之后赵城铭和金辰走的越来越近,几乎已经到 了每星期都要见一面的地步。

    肖以禹内心有些慌。

    还没来得及开口回答,卫严便又道:“算了,您还是别告诉我了,其实我_点兴趣都没有。”罢,卫 严又幵始专心致志地吃饭,就好像刚才提出问题的根本不是他。

    吃完了饭,考虑到卫严刚下飞机需要洗澡,肖以禹便回了自己房间。

    回到房间之后,肖以禹睡不着,便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翻阅金家的财务报,果然金家的三公子金辰像他预 料的那样根本就不是做黑道生意的料,自从两年前他帮着金辰得到了金家生意家主的位置,金家生意就开始 步步下滑。

    再这样下去,估计再过三五年,他穿来这个位面的位面任务就要完成了。

    敲门声。

    “进来。”

    推门走进来的是洗过澡的卫严。

    卫严浑身上下还散发着水汽。

    进屋之后,直奔床边来了,卫严很认真地问:“赵先生,分开这么久了,今天我想和您多话,我能 上您床上坐着吗?”

    肖以禹直觉是,让卫严上他的床有些危险。

    毕竟他和卫严都是gay!

    很快肖以禹就消了这个念头。

    原因很简单,卫严对他根本没兴趣。

    能让卫严提出这种要求,也不过是一个晚辈和长辈分开时间久了,再见面,想多和长辈亲近亲近。 肖以禹将自己身子往床里边挪了挪,“上来吧。”

    “好。”卫严上了床,挨着肖以禹身边坐下。

    好在床是双人床,就算坐着两个大男人也并不算太拥挤。

    只不过,此时此刻,肖以禹突然想起一些事情,不由觉得温馨,嘴角扬了扬。

    “先生,您在笑什么? ”卫严留意到了肖以禹这细的表情。

    “想起了一些你时候爷爷去世,你刚被我接来没多久时候的事情。”

    “嗯?”卫严疑惑地看着他。

    肖以禹见卫严不解,便继续道:“那时候,你才八岁,唯一的亲人爷爷便没有了,被我接到家里。你这 个孩子从就比一般人看上去镇定,但爷爷没了真的吓到你了,那时候你尽管装的好像什么都不怕似的,但 我把你自己安置在一个房间里,我发现你晚上睡觉的时候浑身上下在抖。然后便让你以后跟我一起睡。”

    “你刚和我一起睡的时候,每次睡觉之前都距离我老远,睡着睡着,整个人就差不多都贴在我身上。”

    “直到两年后,你十岁的时候,有一天你突然对我提出要求,你长大了,你的同学们都是自己一个人 —间房,你也要独自,要自己睡。”

    “这些事情你还记得吗? ”肖以禹问。

    卫严摇了摇头。

    他真的没印象了。

    “也奇怪,”肖以禹道:“你我从八岁养你到十八,我自认为对你很不错,怎么就总觉得你这孩子和 养不熟似的,一直对我恭敬、忠诚有余,亲近不足。倒是你这次回来,好像和我亲近了些。”

    其实肖以禹想的是,哪怕上一世后来两个人是情侣在一起了,情况都没有好转,除了少数卫严情-动 在亲他干他的时候和他亲近一些,其余时候,和他相处的时候仍旧带着疏离感。

    原因......因为从卫严记事开始,爷爷就不断告诉他,赵家是卫家的家主,自己一辈子要为赵家效力。

    因为从卫严被赵城铭收养之后,身边就不断有人告诉他,赵城铭对他的恩德,让他一辈子对赵城铭忠

    诚。

    从被灌输着这样的观念长大,赵城铭在卫严眼中似父亲、似兄长、似上级,面对这样一个人,卫严当 然一直怀着尊重、效命、谨言慎行的态度,当然亲近不足了。

    卫严没想到赵城铭会这么,微怔,问:“赵先生不喜欢这样吗?”

    肖以禹想当然不喜欢,这么疏远,他感觉不到卫严对他的喜欢,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斟酌着用 词,道:“偶尔会羡慕别的孩子和父亲亲密的样子。”

    卫严听到肖以禹“父亲”两个字,心脏抽了抽,强调:“赵先生只不过大我八岁。”

    肖以禹笑了起来。

    “是啊!”

    尽管做了很多心理建设,今天也通过搬行李摸了摸赵先生的手、给他整理毛衫的时候几乎靠在赵先生的 身上,现在更是壮着胆子爬上了赵先生的床,和赵先生谈心,但更进一步,卫严还真有点不敢再轻举妄动。

    赵先生在卫严心底的威严仍在。

    卫严提醒自己还不到时候,自己再做的过分一些恐怕就要被赵先生察觉出来了,规规矩矩地坐在肖以禹 身边。

    肖以禹道:“卫严,你回国想做什么就做些什么,不管你想做什么事业,不要害怕失败,要钱我给你 钱,要人我给你人,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给你兜底。”

    听着这话,卫严胸口暖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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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严知道赵城铭对他好。

    不管前世今生,赵城铭对他都很好。

    这也是哪怕当年赵城铭威胁他和他在一起,卫严哪怕对赵城铭不是对伴侣的喜欢,不管开始有多不适 应,答应和赵城铭在一起之后,也是全心全意准备和赵先生过完一生。

    只不过,后来是日久生情还是什么,卫严也搞不清楚,稀里糊涂便喜欢上了。

    卫严就坐在自己身边,还穿着单薄的睡衣,两人距离极近,肖以禹又是很久没有发泄过了,这么个心心 念念的人就在身边,肖以禹兄弟很难不精神抖擞。

    肖以禹怕被卫严看出异样,故意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道:“行了,卫严,时间不早了,我累了准备休 息,你也回自己房间休息去吧。”

    “和赵先生分别了这么久,今晚我能和您睡一张床吗? ”卫严问。

    “不行!”

    肖以禹一口拒绝。

    当然不行,肖以禹现在需要去卫生间安抚一下他的兄弟,卫严若是和他睡一张床,那岂不是要憋死他 的兄弟。

    肖以禹拒绝的速度太快,卫严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些。

    “你都多大人了,回自己房间去睡,我嫌和你一起睡挤得慌,到时候咱俩谁都休息不好。”最后一句, 肖以禹换上了命令:“回屋睡觉去。”

    卫严见肖以禹认真严肃的样子,只得乖乖听从命令。

    走出肖以禹房间,卫严想的是:前一辈子两人同床共枕了好几十年,怎么也没看出来你哪天休息不好? 现在不喜欢我了,连床都不让我上了。

    想到这里,卫严决定加快自己“得到赵先生”的计划。

    见卫严离幵,肖以禹长舒一口气,立马下了床,冲进浴室里,脱掉一边冲澡,一边安抚兄弟。

    兄弟,可怜你了,在这血气方刚的年龄,来这个位面这么久,不仅没吃到过肉,连肉汤都没暍到过。

    卫严回到家之后,在家呆了几天。

    这几天,肖以禹总觉得自己和卫严时不时就有一些肌肤相亲,例如他给卫严递饭碗的时候,卫严的手指 会碰到他的指尖。

    例如有一次,卫严在他暍茶的时候,突然撞到了他的胳膊,茶水倾洒出来,弄脏了他的衣服,卫严手忙 脚乱给他擦茶水渍的时候,手指若有若无地略过还在沉睡的兄弟。

    甚至有一次,肖以禹正在洗澡,卫严突然冲进他的浴室,虽然发现他在洗澡后秒秒钟退了出去,并连 好几遍对不起,事后并解释他房间的卫生间坏了来借用,没想到他正在洗澡,但总归肖以禹赤-裸的身体是 被卫严看见了。

    这些行为叠加在一起,很难让肖以禹不往歪处想,他甚至怀疑卫严时不时故意撩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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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卫严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那一脸紧张的样子,又让肖以禹觉得自己想多了,应该都是巧合。 全然忘记,上一世,在他朝着卫严摊牌之前,也曾对卫严做过类似的事情。

    日子不慌不忙地过着。

    肖以禹发现最近的金家很不太平。

    最近两年,黑道市场上新出来一家叫“饕餮”的组织,这个军火贩卖组织成立在美国,成立时间虽然很 短,发展势头却非常迅猛,甚至吞并掉了很多老牌的黑道军火商。

    当然,饕餮同样对赵家和金家下手了。

    因为要和饕餮抢占黑市市场份额,赵家的大部分钱全都被占用了,能活动开的流动资金非常有限,赵家 情况虽然不好,但也没到山穷水尽无路可走的地步。

    而最近半年,金家明显被这个新成立的黑道军火商“饕餮”死死缠上了。

    饕餮不断地蚕食着金家的市场。

    最近两个月,金家黑道上的生意更是被饕餮抢了个七七八八。

    只不过,毕竟金家家大业大,肖以禹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接到金辰的求救电话。

    接到金辰电话的时候,肖以禹正坐在客厅的黑皮沙发上看财务报告,卫严则坐在距离他不到一米处玩手 机。

    手机铃声响起,肖以禹见是金辰过来的接起电话,没等幵口,就听见金辰带着哭腔的声音:“赵哥, 这次我遇到苦难了,你可得帮帮我。”

    “怎么了,金辰,你慢慢。”

    金辰一口气讲完了他在非洲市场被饕餮算计,现在金家资金链断裂,就快要破产。

    金辰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道:“赵哥,求求你帮帮我吧,不需要太多,借我五个亿,只要你借给我五个 亿,金家就能渡过难关,只要金家度过难关,以后不管你遇到什么事,我都会舍命相救。”

    “这毕竟是金家的袓业,我不能给弄丢,我要是守不住金家的生意,把金家弄破产了,别我大哥我二 哥饶不了我,就是金家的那些长老都得让我以死谢罪!求求你,赵哥,这次一定要帮帮我。”

    “你先别急,我肯定帮你想办法。”肖以禹的声音听上去也很焦虑,道:“你等我几天,毕竟五个亿也不 是一个数目。”

    “好,赵哥,如果这次你救了我,以后不管你要什么,就算你要我,我都给你!”

    肖以禹:……

    010: ......

    这是哪门子虐缘?

    肖以禹结束了和金辰的通话,内心狂喜不已:虽然饕餮把赵家的现金流全都套住了,但对金家更狠,居 然要把金家逼迫产了,开心。

    肖以禹当然不会真的帮助金辰筹钱,他要金辰等他几天,就是给金辰一点希望,再拖他几天,等拖过 了金家的最佳抢救时机,他再对金辰抱歉,我也无能为力,就可以眼睁睁地看着金家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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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位面的任务,他就完成了。

    肖以禹清清楚楚的记得上辈子,并没有出现“饕餮”这个新出的黑道组织,也不知道是他重生引发的蝴 蝶效应改变了哪,居然出现了这么个强势的家伙。

    因为肖以禹听到金家要完蛋这个消息实在太高兴,以至于他根本没有留意到从他接到金辰电话开始坐在 他不米远处的卫严眼睛就一直盯在他身上。

    挂断了和金辰的通话,肖以禹从沙发上站起来,还没等站直,就听卫严道:“赵先生,你要去筹钱救金 家吗?赵家现在的账户流动资金也不过3千万,你拿什么去救金家?”

    肖以禹愣了一下,有一丝想法在他脑中产生,还不是很明确。

    肖以禹问:“你怎么知道赵家的流动资金只有3千万这么清楚?”

    卫严眼脸低垂,停顿几秒,道:“饕餮背后的boss是我。这一切都是我操作的。不仅赵家,还有金家被 逼到这个份上都是我的手笔。”

    肖以禹一时半会儿还没消化掉这个消息,有些困惑地看着卫严。

    卫严紧绷着脸接着道:“从赵先生把我送去美国读书,并且被我看见你和金辰一起笑笑的看艺术 馆,我就已经开始设计这一切了。”

    “我去美国哈耶大学,一直没告诉您,我选的专业仍旧是军事管理和武器制造。”

    当下这些消息一个个对肖以禹来都像是炸弹似的,他搞不清楚卫严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干脆又 重新坐回到了沙发上,一言不发地看着卫严,就是想看看卫严接下来还能出什么匪夷所思的话。

    卫严道:“我知道赵先生喜欢金辰,但现在就是这个样子,你的心上人企业要破产了,你也应该清楚金 辰的处境,如果金家破产,金辰肯定会被金家的那些人弄死。而你,赵家现在流动资金都被困在和饕餮的生 意角逐上,您没能力救他。”

    肖以禹越听越迷糊,问:“卫严你直接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吧。”

    卫严脸上露出一丝笑,然后因为紧张,表情又变得紧绷了,语气也很紧绷:“赵先生,现在能帮助您心 上人的只有我,你、你以后做我的人,非洲的生意我放过他。当然前提是,这辈子你再也不许见他,一心一 意留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