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神魔
这一场传承是由陈浪继承,楚易自然不用去跟什么神魔战斗。 陈浪深呼一口,调整气息,双握紧,激发秘法踏入画卷之中。 楚易仔细打量周围环境,有些好奇,在外面所看到明明是青铜大殿,进入里头却更像一个深渊洞窟。 还有,这些环璧石画自主激发光芒,难道一直是这样? 周围模样,起码数百年历史了。 楚易向前走过,目光投向石壁画卷,上面貌似刻着是远古部落文明,尘封岁月中记忆,慢慢的揭开面纱 这些部落之中的先民,仿佛在祭祀远古仪式,在他们面前放着一具高达三丈石像,楚易透着石画都能够感受到石像之神威,仿佛一根指便可以轻轻松松碾压他,大部分石壁画卷都是如此画面。 楚易若有所思,继续观看。 后面十几幅石画,画风一变,内容已经模糊不清,只能隐隐约约猜测可能有两具神魔在战斗,一拳一脚皆具有莫大神力,传中翻江倒海,便是如此。 最后三幅石画更加模糊,可以看见的是,遥远天穹之上撕开一道可怕的裂缝,从里面不断踏出生灵。 楚易目光如水,看过这些石画后,心里有些猜测了,之前的石画应该是远古先民在祭祀神魔仪式。 神魔并非魔道,是一种混沌中诞生的生灵,他们是第一批来到天地之间,是曾经主宰者。 魔神则是来自天外,世界外侵略者,两者不同。 “或许后三幅石画应该就是世界外的魔神,远古时代确实发生过战争。” 楚易之所以能够知道这些,都靠和蒯婉清在一起那段时间。 他们俩除了领略通州各地的风情,蒯婉清也讲解了不少修行界的事情知识方面都了许多。 不知不觉中,楚易从白变成了老白。 “不知道陈浪怎么样。”楚易眸光发亮,打量神魔雕像前的石画。 “砰”陈浪身子犹如受到重击,半空洒血,整个人被从石画里轰出来。 “嗯——”楚易面色微变,问道:“陈浪你不会没有打赢他?” 陈浪苦笑点头:“我跟他拼肉身,拼不过,并且我会的他基本会,应该是神魔雕像的一缕分身。” “陈浪兄休息好,待会再战。”楚易安慰。 “不了,我对自己的实力非常清楚,即便再挑战十几次也没有用。”陈浪朝楚易一拜:“请楚易兄帮我挑战石画内神魔。” “考核,我去也可以?” “击败石画内神魔便可以。” 楚易点头:“既然如此,我去一趟,不过我也不能保证可以过,剑修一脉肉身毕竟太弱,神魔一击,便可让我重伤。” “楚易兄尽管一试,若真的失败,也只能,这份传承天注定不属于我。”陈浪目光平静下来。 “我去试试看。” 楚易踏进石画中,扑面而来的是荒芜气息,画中画外,犹如两个世界。 一道高大三丈的身影倏的闪现,停在楚易面前,是一位神魔,浑身漆黑,肩膀上染着金色火焰,正在跳动着。 楚雨还未仔细端详,神魔便双拳轰来,金色火焰沾染上,熊熊燃烧,仿佛镇压一切。 叮! 楚雨心念一动,大一抓,掌心凝聚飞剑,射中神魔拳头,在上面留下一道白印。 神魔愤怒了,金色烈焰烧的更加旺盛,他抬起右,仿佛握紧刹,一道金色雷芒像闪电,飞驰过来。 这是他的神通,雷邪之力,刚才陈浪便是受到这一矛,身子直接飞出去。 “烟雨” 楚雨目光如水,心念一动,飞剑描绘出一幅幅烟雨江南水乡的秀美风光。 神魔一下子被水滴剑光围住,开始形成绞杀之力。 楚易知道寻常飞剑对付不了他,想除掉神魔,必须要用无名剑诀中记载的剑招。 神魔金色烈焰渐渐熄灭,烟雨剑意搭配“烟雨”剑招,是目前楚易最强的一剑。 石画外,陈浪比较在意楚易的胜负,他细想一下,这份传承还是要继续去努力。 突然,楚易走出石画。 陈浪迎接上去,兴奋道:“楚易是不是已经成功?” 那么从容淡定的走出来,相信应该击败石画中的妖魔了。 “幸不辱使命。”楚易笑道。 “恭喜击败吾之后天大圆满分身,传承已开。” 空灵飘渺的声音再次响彻,同时,神魔雕像左边打开一道通道。 楚易与陈浪相互看一眼,不由苦笑,没想到他们俩辛辛苦苦所挑战的神魔,只不过对方一具后天大圆满? 他们俩可是货真价实的先天修士。 楚易还好,毕竟是击败对方了,陈浪却不敌,被对方的雷邪之矛击飞出去了。 “先天神魔非同可,出生便是先天,败于他不丢脸,若不是我有烟雨剑意消耗他,也打不过。”楚易安慰:“陈浪兄快去接受传承,避免“夜长梦多”。” 陈浪点头走入传承之地。 楚易又没事做了,他看到神魔雕像前放着蒲团。 “反正没有事情,不如趁现在淬炼飞剑。”楚易走过去坐下来。 蒲团忽然流光溢彩,楚易心有所感,意识仿佛跨越时光,来到一个陌生环境。 周围一片混乱,浑浊之气犹如一条条游龙,在他身边乱窜楚易立即感受到巨山压来。 明明是意识精神状态,却形成一道人形,重力作用下,他整个人趴在地上,抬不起头,四肢无力,仿佛是被钉在地上。 这是磨练自己精神力的地方,楚易不再着急,他勉强的呼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气息。 “不着急,慢慢来” 楚易目光如水,双臂先开始支撑,面色渐渐变的苍白。 没有放弃,即便是一百次跌倒,也要一百零一次爬起来。 楚易意志力越来越坚固,忽然一股热流从身体中流过,他的意识人形变得更加光华流转,晶莹剔透。 不知什么时候,上空的浑浊之气一扫而光,出现一轮明月,月光明亮而清凉。 这一刻,楚易身子忽然站起来,重力又一次将他压趴下,他又站起来周而复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