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罗雅

A+A-

    现在如果有大能者观看楚易,可以发现他有一层金色薄弱环绕着身上。 这是功德环绕,具有较好的庇佑。 其实以黑线蟒实力来,楚易纵然杀死它,也不可能得到太多的功德力量。 就是因为它伤天害理,危害一方,不知道吃了多少童男童女,简直怨气冲天,老天爷都恨不得马上劈死它。 只是可惜,乌老大修为太低了,根本引不动天劫,不然等不来楚易,早就被天地之力灭杀。 天下妖魔分九脉,悬空岛势力名列前茅,不是最强却是最凶残。 此时悬空岛上,岛上至高殿宇中,悬空岛岛主面无表情的望着天空,他双放在背后,道袍猎猎作响,默默的听着弟子禀告,从通州新城哪儿传来的消息。 悬空岛岛主沉声道:“以你们的情报显示,乌是死在一位剑仙和百花谷修行人里?” 悬空岛有十三位亲传弟子,乌老大便是第十三徒弟,现在向他禀告的则是五师兄吴雄,本体是怒涛黑熊,善于操控河水,力大无穷,非常可怕。 “目前为止,确实如此,有可能是百花谷的修行人动用了大杀器,乌师弟一不心可能被杀。”吴雄道。 悬空岛岛主眼睛一眯:“为什么不是那位剑仙所杀?百花谷不可能为了区区新城弹丸之地,动用大杀器吧!” 吴雄淡淡道:“剑仙?一位先天剑仙?他的剑连乌师弟的鳞片都切不开,师傅难道忘记了,师弟里可有一滴龙血,以我估计他蜕变蛟龙在即,肉身非常坚固,即便站站在那里让那位剑仙杀,都杀不死。” 悬空岛岛主叹息摇头:“乌实力不怎么样,不过每年孝敬为师的童男童女心头血却不少,以为师的猜测,他应该存储了不少,你去帮我取来。” “师尊放心,我一定会将师弟的童男童女心头血取来。”吴雄着朝外走去。 “对了,顺便把那位剑仙的脑袋给师傅砍下了。”悬空岛岛主淡淡道,神情极为不在意,像是顺摘一朵野草一样。 吴雄露出凶残的面目道:“师傅不,弟子也会这么做,敢杀悬空岛的人,他死一万次都不够。”  天空飘来一阵阵的雪花,它们飞舞着,天气寒冷。 年关将至,今年比往年更加热闹,因为今年是非凡的一天。 黑线蟒被除,方圆几百里内再没有妖魔横行无忌,因为新城有一名叫楚易的剑仙坐镇,有他在,老百姓心中有安全感。 片片雪花从空中飘落,像飞舞的柳絮在半空中打着滚儿然后以一种轻盈的姿态缓缓下降,直到覆盖在早已白雪皑皑的青石板路上,亭边柳树上,整片大地银装素裹。 湖心亭中,楚易与蒯婉清两人依偎在一起,观看如梦幻泡影般的雪景。 “楚郎,还记得当时吗?” “当然记得,那时天空下着雨,我也是那时领悟了烟雨剑意。” “怎么,我还是大功臣咯!” “那是当然,婉儿你今天是不是要有事情跟我讲。” 蒯婉清沉默不语。 楚易笑起来:“我猜你要回去了,对不对。” 蒯婉清瞥他一眼:“你怎么知道的?” 楚易道:“这事情不难发现,只不过,我们俩” 蒯婉清连忙遮住对方的嘴巴,急道:“此事不可,会有杀身之祸!” “连都不能?”楚易面色有点难看:“这未免太霸道了。” 蒯婉清无奈道:“这也是没办法,如果他们发现这件事情,宗派不会怎么样,蒯氏绝对会杀了你,你连逃都没有会。” 楚易沉默了,不再开口。 蒯婉清的没有错,以他的修为,对抗蒯婉清无疑是拿鸡蛋去碰石头,根本毫无胜算。 忽然,冰封的湖上,一道人影带着炙热的气息,凌空而来。 “畜生,放开你的猪蹄。” 声音嘶哑中,一道闪电劈到楚易面前,突兀之际,他立即脚尖一点,抱着蒯婉清,离开原地。 噼里! 就在他离开的刹那,那儿轰隆一声巨响,裂石穿梭,整个湖心亭倒塌。 楚易皱眉中,一扫眼,只见倒塌的湖心亭上出现一个老妇人,她穿一袭黑色罗衫,面色寒冷,目光中死死盯住他,仿佛要把他碎尸万段。 “畜生,限你一息间自断右,否则死!”老妇人厉色喝道。 楚易记忆中并没有得罪这人,怎么突然那么仇恨他? 她不由自主的看向蒯婉清。 蒯婉清苦笑:“她是我师傅,叫罗雅。” “原来是婉儿的师傅。”楚易再怎么讨厌对方,也只能熄火。 师傅有时候是另外一个父母。 楚易退一步,罗雅却丝毫不让,甚至开始咄咄逼人。 “畜生,一息已经过了,以为只是本座随便的吗?。”罗雅眼中闪过厉色,杀气腾腾,抬之际,真气如潮水般涌出来,空中形成百色花瓣,随即化为刀刃,旋转着,杀向对方。 楚易皱眉,心念一动,飞剑浮现出来,直接扑过去,与百色花瓣碰撞在一起,激起一片火花。 这一柄飞剑是用龙头金刀的刀身炼制,成为飞剑后有九品层次,与他的实力,可以发挥出八品层次的威力。 “剑仙?”罗雅眸光发亮,不屑道:“剑仙又如何?死在本座里的剑仙不计其数,多你一个不多。” 她冷笑中操控百色花瓣困住飞剑,右一抓,掌心凝聚力量,湖面冰雪融化,形成一朵朵雪花,直逼楚易。 楚易面色如常,心念一动,丹田内本命飞剑,浮现出来,剑气纵横四周,雪花全部被击碎,化作水滴,重新落在湖面。 轰隆! 剑光雷火,勇往直前,罗雅眼瞳一缩,身子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如临大敌,忽然一道寒光闪过,速度实在太快,根本看不清模样。 她耳朵旁边一根秀发,无声无息中落地,若这一剑楚易愿意,下场绝对不会是这样。 “剑衍雷火,飞剑雷音,怎么可能!”罗雅眼睛瞪着大大的,面色一变,如鲠在喉,非常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