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捕鱼技术哪家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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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四眼, 从谢时宴那边拉回自己的四轮站位,于梵梵倒是没先想着去搭建帐篷,反倒是为了晚饭忙碌起来。

    “东升, 你帮姐捡点柴火, 注意千万别跑远,就在这附近知道吗?”

    东子自然没有不的,嗯嗯点头,接过于梵梵递上来的□□,转身要走的时候,东升还不放心的叮嘱交代于梵梵。

    “姐那我去捡柴了, 这边有什么重活、累活你都放着, 等我回来我干。”

    于梵梵好笑, 一人, 发育的都没正常十岁孩子结实, 矮墩墩的,还重活累活给他干?

    不过弟弟的心意要领,于梵梵心里既软又好笑,为了不击自家弟弟的自信心,她只指着不远处的溪道:“嗯,姐不干重活累活,就准备去溪里下两兜子, 网点鱼虾晚上给你跟烨哥儿加餐。”

    东升听到于梵梵这么,一人这才放心的提着□□去周边的灌木丛搞柴火去了。

    边上被放下车来的烨哥儿见东升走了还没带自己, 倒是急吼吼的蹦跶着, 想要跟随新得的舅舅一道放风来着,只可惜所有人都不批。

    于梵梵想着自己去水边不安全,天色黑了还看不清楚, 万一带着崽儿掉水里要遭,干脆把烨哥儿丢给了谢时宴去看顾。

    在她想来,从上路到现在,谢时宴虽是人犯的身份一直不得自由,哪怕是眼下露宿荒野,这货也是被仇爷等人重点关照的对象,自己自然不敢用他干其他的活计,未免图惹事端,原地看孩子的活计就很适合他。

    把父子俩送作堆,于梵梵也不废话,直接从车上清空了自己一直背着装鞋,以及车上装锅碗瓢盆的两背篓,提着走到溪边,回忆着上辈子儿时,自己在苗寨被外公带着捕鱼的法子,用拦截法把两只背篓都装在了下游,自己用石头拦住的简陋堤坝出水口。

    甩着水珠子赤脚走回来的时候,于梵梵发现,应该待在人群中的父子俩不见了大的,自家的崽儿眼下正跟弟弟东升在一块?

    这算嘛回事?莫不是那大家伙终于仗着艺高人胆大的自己个跑路了,把自家崽儿留下来顶雷背锅啦?

    于梵梵一时心急,脚步飞快的跑回到正哄着烨哥儿的东升面前,“东升,你不是帮姐捡柴去了吗?怎么?”

    起这个事情,东升还懊恼来着。

    自己麻溜的在边上捡了一捆细细的柴火,准备搬回来先给姐姐先用着,自己回头带足了家伙事好再去捡更多的来着,毕竟刚刚没经验,出来的急,他只带了□□,没带绑柴火的家伙事,运输不大方便。

    结果倒好,等自己抱着一捆柴火先返回来的时候,就被外甥的爹给‘嫌弃’了。

    什么叫,按自己这样的速度水平,捡到大半夜去捡来的柴火也不够烧?

    他这是看不起谁?

    不要以为他是外甥的爹,长的好看,就可以看不起孩!

    东升气鼓鼓的,从四轮上拽了一根细麻绳,提着□□就准备再战,却被讨厌的外甥爹再次一把拦住。

    再然后,他就被强势的夺走了手里的□□,被硬留下来当外甥的陪玩了。

    越想越气,东升手拉着烨哥儿奔到于梵梵跟前,被姐姐问起了,他还不忘了跟自家姐姐告状。

    “姐,就他那样细皮嫩肉的白面男人,别看长得好看,干事情一定没有我靠谱!那就是个白脸!!!”,东升努力的挺直胸膛,临了都不忘了吐槽某人,“他连绑柴火的麻绳都没带去,还瞧他的呢,还砍柴呢,姐,你可千万别被他一张脸给骗啦!”

    于梵梵瞧着弟弟疯狂吐槽的模样只觉好笑,随即想到什么又问,“他那个样子,仇爷他们也批准他单独行动?还给他带了□□走?”

    东升不理解姐姐问这话背后的意思,闻言想了想,回忆了下刚才的情况而后点头。

    “嗯啦,仇爷他们看到了,但是没什么,还让白脸自己去了噎?姐,你这是咋回事?”

    这话弟弟问自己?她还想问问仇爷呢,明明好的对人犯严防死守的呢?

    完全不知道某人又沾了自己光的于梵梵,纠结了一会也不再纠结了,看了下此刻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天色,自己可没时间再耽搁。

    “算了东升,咱们还是别管这些了,你来帮着姐姐搭帐篷吧,夜里天凉,咱们还在水边安营扎寨,不注意防寒保暖,万一冻病了可是要遭。”

    东升自然二话不的再次点头应承,边上的烨哥儿也忙蹦跶着把他的爪爪举的老高,满嘴的我我我积极表示要帮忙,于梵梵也不嫌烦,全部欣然接受。

    窝在选定的空地,时不时的让两的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递个固定帐篷的地钉啦等等,给俩的倒是忙坏了。

    本身就是集各家所长而特别定制的帐篷,其实很好搭建,倒是因为铸铁炉子是第一次安装,于梵梵废了点功夫,不过也就是十来分钟的事情就全部搞定了。

    众目睽睽之下把帐篷搭建好,把壁炉安装好,先前哪怕是见过这玩意的东升,眼下都止不住的对这迷你的炉子感到好奇。

    舅甥两个一大一屁颠颠的,就蹲在帐篷口的铸铁壁炉跟前指指点点,于梵梵见了会心一笑,叮嘱了东升一句让他看好烨哥儿,自己则是提着白日里已经喝空了的水壶水囊,准备去溪边点清水,顺便再去看看背篓里的收获去。

    等谢时宴砍了一颗有成年男人腰身粗的干枯朽木,简略的休整休整了枝叶拖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刚才妻子霸占的空地上,那奇异的四轮车边上凭空冒出来的一顶灰黄色的,像是游牧民族居住的圆包帐篷来。

    心里好奇,拖着枯树快步走近一看,发现自家的儿子正跟妻子新认的弟弟,俩排排蹲的在研究着圆包帐篷内的一个奇怪铁疙瘩?

    把手里的枯树轰隆一声丢下,谢时宴也好奇的探身到帐篷前,“东升,烨儿,你们在干什么呢?”

    “爹爹!”,烨哥儿欢喜回头,而同样闻声回头的东升得谢时宴提问,只淡淡的瞄了眼在他看来中看不中用的外甥爹,闭口不语。

    得不到正面回答,谢时宴也不恼,一把抱住扑来的儿子,左右四顾看不到妻子的身影,谢时宴又问,“烨儿你娘呢?”

    刚才只顾研究铁疙瘩,根本没注意娘亲去哪的烨哥儿懵逼摇头表示不知,不得已,谢时宴只能看向特不给自己面子,对他一脸抗拒的便宜妻弟。

    “东升,你姐呢?”

    东升本不想回答来着,可随后一眼瞄到某爹身后那比自己人还粗,都不知道有多少个他高的枯树时,慕强的少年嘴巴蠕动了蠕动,终是指着不远处,这会子已经隐在黑暗中的溪边不情不愿的道:“在那边。”

    这孩子的别扭劲哦!他能不愧是自己妻子的弟弟,嫌弃自己的模样,大都是一样样的吗?

    谢时宴无声叹气,然后又迅速的重新起精神,放下怀中的儿子,低头叮嘱了仰着脑袋看着自己的烨哥儿,嘱咐儿子好好跟着他的舅舅,乖乖听话别乱跑,谢时宴抬脚就朝着刚才东升所指的方向快步走去。

    荒郊野外的,什么样的危险都可能会发生,妻子一弱女子,他不放心,得去看看。

    话于梵梵,回到溪边后,先是找了个溪水流动且清亮的地方,蹲下先把带来的家伙事都灌满了水,而后把这些装满水的家伙事往溪边的草地一放,自己忙就去看先前她装的简易鱼篓子陷阱去。

    脱鞋,脱袜,再次卷起裤腿走到溪水里,把辛苦装的两个背篓都提起来,借着初升的月华一看。

    于梵梵恨不得立刻给自己的木脑壳两巴掌。

    她这是在钢筋丛林中生活久了,把儿时学到的本领都忘光了呀,这捕鱼大法,自己光学到了形却没有学到神呀!

    自己怎么就忘记了,背篓口子大,不是专门的鱼篓子,即便外公教授的陷阱很管用,却架不住鱼儿灵敏,游来了又顺着大口子逃出去呀。

    举起两只大背篓,看着里头虾多鱼少,且都还是约莫半指长的鱼,合起来不过将将一碗的量,于梵梵越发恼恨自己的驴脑子!

    看了看前边土丘那边陆续升起的火堆,于梵梵果断放弃再浪费时间,提着背篓就准备上岸。

    不料自己才一动,身侧突的就是哗啦一声响,一道比自己巴掌还大的银白身影,在刚刚自己放背篓陷阱上头的深水区域,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一跃而起,瞬间落下,月华之下,于梵梵只看到了溪水的波光粼粼,以及水中时不时闪现的欢腾黑影。

    一圈圈漾开荡到自己脚边的水波,就像是在无情的嘲笑着自己一般,的她脸啪啪响,于梵梵抓着背篓的手紧了再紧。

    “泥煤的!这绝对是在挑衅!”,她的个暴脾气!

    “璠娘,更深露重,秋里水凉,你快快起来,想要鱼,为夫,咳咳……那个,我帮你抓。”

    下意识的自称,在看到站立在溪水里的人,朝着自己连连甩来冷刀子眼的时候,谢时宴立刻选择明智闭嘴。

    不过看她那模样,他哪里不知道妻子是想要抓鱼?

    这种粗活不是她一个女人该干的事情,而且不都女人身子骨弱,最是受不得寒凉么?

    想到此,面对水中倩影朝自己飞来的不满与白眼,谢时宴依旧是忍不住心软的催促,“繁璠,你快上来,鱼我帮你抓。”

    “就你?能抓到鱼?”,自己都抓不到,面前真正的权贵五世祖,他能?

    妻子那不信任的表情让谢时宴又爱又恨,摇头失笑,口中却不忘了保证,“就我,真能抓!不信你先上来,我抓给你看。”

    着,谢时宴不再多话,只用行动证明他所言非虚。

    左右量一圈,谢时宴瞄到边上灌木丛里有根笔直的树,他抓着手里的□□就走了过去,一刀砍断树,在于梵梵的惊奇眼神下,唰唰唰几刀消尖了树枝一头。

    等谢时宴一手提刀,一手抓简陋树叉,站到溪边的时候,谢时宴笑问水中的于梵梵。

    “吧,你想要几条鱼?”

    瞧这架势,人家好像还真会?而且居然是最高难度的叉鱼?

    于梵梵犹豫了下,终是选择了信任这货一把,提着自己两只湿哒哒的背篓走过来,临了面对谢时宴伸来要拉自己的手,于梵梵选择了回避,只把背篓递给对方。

    面对塞过来的背篓,谢时宴暗暗低头,一声苦笑,没再伸手去拉人,只是把两只背篓好好的放在岸边,眼瞧着水里的人完好的上来了,正在穿溪边的鞋袜,看着对方瓷如玉,却比曾经还要白细弱的双腿,谢时宴眼神暗了暗。

    他的妻,终是因为自己受苦良多……只是不知道,这辈子自己还有没有机会来补偿?虽然,他想要竭尽所能的弥补来着……

    “谢时宴,你不是要帮我抓鱼?”

    自己连鞋子都穿好了,跟前的人抓着他那简陋的树枝子却迟迟没有动静,这货怕不是蒙自己来着吧?

    亏得刚刚自己上岸的时候还想着,若是这货真能抓到鱼的话,她也不介意今晚的晚饭分他一份的,而且还是不记账的那种。

    毕竟在自己的理念中,有付出就有收获,他对晚饭付出了劳动,自己也不是周扒皮,当然不会虐待他,结果?

    被于梵梵的质疑声断,谢时宴才从自己的走神中回过神来。

    面对妻子怀疑的不信任眼神,谢时宴心里顿时又是一苦,却也知道伤害已经造成,想要挽回也不是一日两日的功夫,莫不眼下他还不得自由,还在流放的路上,就是自由了,他也得慢慢来。

    谢时宴赶紧收了心里有的没的,只朝着于梵梵丢下句,“你勤等着。”后,谢时宴气场全开,举着简陋的‘鱼叉’,选了个有利地形站下,一动不动的站在水边静静等待,瞄准目标后猛地振下手里的鱼叉,树枝每一次出水时,尖头必带出一条巴掌大的肥鱼,以此往复。

    也不知道是这溪水里的鱼很少有人捕所以太傻呢?还是这货叉鱼的本事高超,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谢时宴的动作反复又利落,一个表演叉鱼,杆杆不落空,一个忙着捡鱼杀鱼,忙的不亦乐乎。

    待到这面不和心也不合的俩人回去时,背篓里已经装了足足二十来条大不一,已经被她处理干净的鲫鱼瓜子跟草鱼,当然,自然还有她自己收获的那一碗鱼虾。

    捡起装水的家伙事放进空的背篓里,在谢时宴贴心的一把夺过后,于梵梵也没多话,只抓着装着鱼虾的那只走的飞快,心里甚至都盘算好了今晚的大餐该如何做。

    “东升,东升,你快来,快来帮姐生火。”,奔向营地,都还没跑到帐篷跟前,于梵梵就朝着帐篷口大喊。

    领着烨哥儿已经把帐篷内清理平整干净,连睡袋都铺好的东升,听到动静忙冲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屁颠颠跟鸭子一样的烨哥儿。

    “姐。”

    东升迎上来正待要问,于梵梵忙先一步开口:“东升你看,咱们今晚的收获不错,你快帮姐在帐篷前生堆火来,姐给你做好吃的。”

    “哎好嘞,姐你看我的。”,东升自然无有不应的,撑头看了于梵梵捧起来献宝的背篓一眼,而后笑眯眯转身去生火,临了还不忘了喊走烨哥儿,“走,烨哥儿,舅舅带你去生火。”

    生火啊,那可是朋友最好奇好玩的有趣事儿,烨哥儿哪里有不应的?

    家伙兴奋的忙嗷嗷的应着,脑袋瓜直点,都没能跑到于梵梵跟前的家伙,当即舍弃了亲娘,忙又转身屁颠颠的跟了上去,态度积极到不行。

    “臭子!”,于梵梵自是没有老一辈们的古板,更不相信什么孩子玩火晚上会尿床的封建迷信,笑骂一声,朝着两背影大喊叮嘱了句,“你们俩心点,别烧着自己啦!”,就放任两只撒欢去了。

    毕竟,谁还没有年幼过?她自己都是过来人!

    身后提着□□默默充当保护者的谢时宴,把孩子们与妻子的互动看在眼里,望进心里,除了一直用他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在温柔宠溺的傻笑外,脸上再没有别的多余表情,哦,只除了在于梵梵再次行动的时候,这货道了句,“繁璠,我帮你。”

    于梵梵自然也没有拒绝,毕竟他也是要吃一份饭的,劳动最光荣。

    回到帐篷前,车上的锅碗瓢盆取出来,指派谢时宴捡了些石头过来,在火堆上架起当炉灶基脚,于梵梵则是找出自己的平底锅出来,把一会准备要烤的鱼捡出来一股脑丢锅里,用手头现有的材料腌制一番,而后对着谢时宴吩咐。

    “你去砍些树枝,把这些鱼都串起来架在火堆边烤,注意千万别放火堆正上方,别烤糊了。”

    “好。”,终于被分派工作,谢时宴用从未有归的乖巧点头应声,伸手去接锅,于梵梵却又不大信任的样子,递出去的手猛地往回一缩,她不确信的问道:“你丫的会烤鱼吧?可别把我的鱼给烤糊喽!”

    对于妻子的不信任,谢时宴又恼又好笑,伸手夺过一锅鱼,咬牙切齿,“放心吧,我也是过猎,烤过肉的人!”

    于梵梵一想也是,原主记忆,在老国公没过世之前,这丫的也跟三五好友一起纵马山林,野地里招猫逗狗,额,是鹿猎兔,在外头也是浪过的世家子弟,人家鱼都会叉,区区烤鱼而已,应该是没问题的。

    于梵梵告诫自己要给予适当的信任,放手不再去管这货了,只回头又忙起自己的事情来。

    估算了下今晚吃饭的人数,于梵梵走回车边,开了座位箱子锁,肉疼的开面粉袋子,算计着舀了晚饭烙饼所需的灰面。

    车子本就不大,座位下的地方更不算多宽敞,自己装载的东西还挺多,随身携带的大米跟面粉自然不会太多,这一下子就去了大半袋,于梵梵扎紧只剩点底子的面口袋,心里不由盘算着,等明个再上路的时候,自己得赶紧找地方,把用掉的东西都补充齐全才是。

    面粉活水,加入从人家包子铺讨来的面引子,揉城自己想要的硬度,盖上干净的绢帕,于梵梵把发面的盆儿放到火堆边。

    如今天气冷了,若是想要发好面,温度可不能低。

    放好盆,于梵梵取出锅盖,也就是她的铁釜来,架在谢时宴找来的石头上,等铁釜烧热后,指派东升把烧得正旺的柴火,撤到边上不远处,已经把鱼穿好并以圆形斜插在地,就等着开烤的谢时宴那边去,反正他也是要起火烤鱼的。

    等这边火势控制好了,于梵梵叮嘱东升就按这个大控火,于梵梵把那些洗干净的鱼虾拿了出来,一条条的在铁釜上均匀铺开,炕的两面焦黄,最后熟的差不多的时候,再倒上一层薄油把炕的鱼虾煎的酥脆。

    没办法,她是带不不少的油,可为了方便路上保管,她带的泰半油都是凝结好的雪白猪油,而容易抛洒的清油,她就带了一竹筒,眼下的酥鱼自然是用菜籽清油来的香,她可舍不得炸,只能将就最后倒一点煎了。

    所幸自己手艺不错,弟弟的火烧的也不错,鱼虾瞬间被油香激发,于梵梵撒上自制的椒盐后,趁着香气四溢的时候赶紧起锅。

    “艾玛呀,可香死个人,惨死个人了!”,本就走了一天饥肠辘辘,这个时候,余氏那贱妇居然还在‘下毒’,可真真气死眼热人!

    “就顾着自己吃香的喝辣的,余氏贱人,不做人!”

    “余大娘子这手艺可真好,一点也不像是大宅门里出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

    “你丫的别背后嘀咕人,人家余大娘子背后可是有人关照的,你瞎嘀咕,人被人寻晦气!”

    “哎哎,看我看我,我自嘴巴!”,轻轻给了自己嘴巴两巴掌,这人又凑近仇爷嘀咕,“头儿您,若是我上去问余大娘子讨口吃的,余大娘子会给咱哥几个一口尝尝吗?”

    不远处的一堆堆火堆跟前,那些三五成群的人犯跟衙差们,不由压低了声音,各自暗地里嘀咕着,这些于梵梵却都没听见。

    她且忙着呢,手捧着一碗油香酥脆的鱼虾干儿,于梵梵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烨儿,东升,快来尝尝我做的鱼虾干儿。”

    “娘亲,喔(我)来啦!”

    “姐,好香啊,一看就很好吃,你手艺太棒啦!”

    看俩家伙很捧场,对自己做的零嘴儿吃的欢畅,于梵梵一脸的姨母笑。

    反正量也不多,鱼虾,连鱼刺跟虾皮都炸的酥脆,不怕他们卡到嗓子,也不怕他们吃完不吃正餐,于梵梵只叮嘱俩只心烫嘴,便又自顾自的埋头继续干自己的活计,做她的饭食去。

    正琢磨着自己是先煮鱼汤,还是先烙饼的时候,突的,自己面前出现了一只锅。

    定睛一看,是自己的平底锅。

    于梵梵顺着锅抬头看去,只见递锅给自己的人,那张风华绝代的脸上一脸的哀怨。

    这是几个意思?

    还是被于梵梵的眼神盯得久了,谢时宴才瞄着那俩头碰头,正分食零嘴儿的两,嘟囔了句,“鱼我也抓了,我就没有吗?”

    于梵梵瞬间就被这自来熟的家伙气笑了,“呵,你丫的怕不是忘了,你抓的是大鱼!鱼虾是我于梵梵抓的!”,气的她一把夺过了自己的平底锅。

    要不是这男人是原主的不是自己的,她真想学红太狼,赏他一平底锅,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