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梁宪发过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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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乔穗挂断电话,姚暖暖扑到她身上,从后面搂住她的肩膀,问道:“穗穗你真的不玩啦?”

    乔穗摆摆手:“不玩了不玩了,我都不会。”

    “再过两个时就天亮了,这还睡什么。再玩一会,吃过早茶再睡呀。”姚暖暖劝道:“我们往年都是这样的。”

    其他人也开口挽留。

    乔穗摆手:“不行不行,我眼皮撑不住要架了,好困。”

    “玩起来就不困啦!”姚暖暖姨家的表姐招手:“穗穗来啊,我们这一桌三缺一!两圈下来,保准你绝对不困。”

    玩了好几天,大家都混熟了。

    乔穗发现,好像除了自己,还真没有提前跑去睡的。

    姚暖暖搂住她的肩膀,不让她走,撒娇道:“穗穗,你该不会要当我们中间的叛徒吧?”

    “好吧好吧,我在玩一会儿。”

    热情难拒,乔穗只好舍命陪君子。

    麻将桌很快摆好,乔穗赶鸭子上架,坐上了牌桌。

    麻将这种东西,是绝对不会出现在高中家属院里的,这就导致乔穗从到大很少接触这种东西。

    虽然去到同学家里的时候,见别人玩过,但是规则完全不了解。

    前两把,乔穗都的云里雾里,稀里糊涂就输了。

    隔壁桌的姚暖暖看不下去了,自己不了,坐在乔穗的旁边指导她摸牌牌。

    和她同桌的人也各自找了一个位置围观。

    姚暖暖牌技术很好,在她的指导下,乔穗这次稀里糊涂连赢五把,到第六把的时候,姚暖暖被人捂着嘴巴联手拖走:“观牌不语,暖暖你有点牌德。”

    “啊啊啊!”姚暖暖不服:“穗穗是新手,她第一次玩,我给她当着场外指导怎么了?你们三个老油条是不是输不起啊?!”

    “输不起输不起,祖宗我求求你别指导了,再输裤衩都没了。”

    话的是姚暖暖舅舅家的表哥,胖胖的,话自带喜剧效果。

    众人被他的话逗笑了,笑作一团。

    乔穗被姚暖暖带着了几把,差不多已经摸清了麻将牌的规则。接下来,没有姚暖暖的指导,她有输有赢。

    虽然输多赢少,但有赢她就很开心了。

    天空泛起了鱼肚白,辈们还没睡,长辈们已经起床了。

    拜了年,了吉祥话,又领了一份压岁钱。

    聚在一起吃了饺子,辈们全都被赶去二楼睡觉。

    乔穗和姚暖暖睡一间屋子,好在姚暖暖的床够大,两个人挤一挤还是可以睡得下的。

    这一觉,呼呼睡到大年初一下午三点。

    乔穗去衣帽间换上自己的唐制齐胸衫裙,屋里暖和,乔穗那件红色的斗篷暂时没穿,等出门的时候再穿。

    发型乔穗没有做的太复杂,挽了一个发髻用玉簪固定在头顶上。

    待到乔穗穿着汉服从衣帽间里出来,姚暖暖整个人看的都呆了。

    怔楞了几秒过后,姚暖暖冲到乔穗的面前,一脸惊艳的问道:“穗穗穗,你这衣服好好看!是不是华夏的传统服饰啊?”

    “唐朝的齐胸裙。”乔穗点点头,在姚暖暖的面前转了个一个圈:“怎么样?”

    “好看啊!”女孩子对于漂亮的裙子总是忍不住购买欲:“穗穗啊,你在哪里买的?我也想买!”

    “具体什么街我不知道,在花市附近,你想买的话,我带你去。”

    “我想买我想买!”姚暖暖点头如捣蒜:“我们今天就去!”

    乔穗有些迟疑:“今天大年初一,老板不一定开门。”

    “去看看啦!没开门就当闲逛了!”姚暖暖想立刻拥有和乔穗同款的裙子,和她一起炸街!

    走就走!

    她还拉上了自己的表姐,当然表姐也很愿意被她拉走!

    漂亮的裙裙谁不爱呢!!

    私人医院里,被医生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唐文君一脸了无生趣的躺在病床上。

    昨晚,她的右脚当时就骨折了,难为她当时从二楼跳下去之后,还忍着痛走了一百多米,后来被送回房间,也一直没有喊疼。

    滚烫的眼泪从眼角缓缓流出,顺着眼尾的皮肤,淌进墨黑的发里。

    “大哥,你还救我干什么?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秦渊问她:“为什么寻死?”

    唐文君哭着摇了摇头,没话。

    “寻死的时候,你想过女儿吗?你从没有妈妈,也想让你女儿走你的老路吗?”

    唐文君摇了摇头:“梁宪不会的,他和爸爸不一样,他……他会抚养好女儿。”

    起唐兴运,唐文君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他会?”

    上辈子私生子女一大堆的梁宪他会?

    出去真是笑掉人的大牙。

    秦渊「啧」了一声:“你就这么相信他?”

    唐文君不知道是欺骗自己还是欺骗别人:“他发过誓,会一辈子对宝宝好。”

    秦渊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嗤笑着反问:“你觉得可信吗?”

    唐文君沉默下来。

    “看来,你也知道梁宪在这方面靠不住。”秦渊道:“出院之后,找个心理咨询师好好聊一聊。好好活着吧,不然,老爷子的遗产全都便宜了外面的那些私生子。

    你爸爸当年身无分文,现在的身家有一半都是你舅舅还有你妈妈的财产,就这么给了外面的私生子,你甘心吗?”

    唐文君眼珠动了动,但依旧沉默着,没有话。

    秦渊不是心理专家,了这么多见唐文君始终没有反应,便站起身:“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他起身离开,就在拉开病房门的前一秒,唐文君终于开口:“大哥,我爸爸是不是个很坏的人?”

    秦渊脚步顿住。

    “时候,照顾我的奶奶跟我,我爸爸是个很坏很坏的人,他害死了很多人,这是不是真的?”

    当时的唐文君是不信的。

    她那时候太了,以为这个奶奶在爸爸的坏话,还跟爸爸告了状,后来,她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个奶奶了。

    现在,唐文君不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