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进朝为官
那年便是共计郭武统治的这个诸侯国的军械供应商以一些乱七八糟的言语,直接将军械推迟了整整三个多月。
后来朝廷派人调查此事,从徐州库房搜刮除了近千万军械,不仅有这样庞大的军械。除此之外,更是有三万精兵紧随其后。
郭武见到这场景,直接给他吓懵了。
这都是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好家伙,这是要造反的趋势啊。
到后来,朝廷一纸奏折,将郭武贬为平民,然后抄了家。
那时的郭璇,正在外从军,收到这消息之后,直接当了逃兵,在陈国隐居了四年,直到近两年风波平息,这才回了吴国某了看家护院这一差事。
这句话在封鹤听来,便是满耳的讽刺。
发生这案子的时候,他才十来岁,还未束发,这件事情只是略有耳闻,只知道当时这件事情经常被父亲挂在嘴上,时间长了,他也便这么以为着了。
“如若郭公子对这件案子有什么疑惑,大可以上报朝廷,对我在这里阴阳是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的。”封鹤着,拉起了宋浔眠的手准备离开,最后还是留下了一句,“那刀就劳烦你们了,过几日记得送到我府上。”
罢,便离去了。
封鹤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原委是什么,他也并不算知道,毕竟知道太多定是对府上没有太大好处的。
翌日,封鹤着官服上朝,宋浔眠像往常一样目送他离去。
朝廷之上,当太监喊出“退朝”的时候,文武百官从坐垫上起身,收拾收拾衣摆算离去。
封绛恒对着太监了一句什么,那太监便走到了封鹤身边,对他道:“封世子,皇上有请。”
封鹤下意识抬头,愣了几秒,随后点点头向殿外走去。
“世子干什么去?”
“殿外穿鞋。”
“皇上的意思是,请封世子留下一会儿,有点事情跟您交代一下。”
完之后,太监甩了甩手上的拂尘,向封鹤行了礼之后就退到了一旁。等封鹤和封绛恒到了一起,还没等封鹤开口,封绛恒的语气有些激动:“昨日听吴伯你带了个人去他铺子上做东西?”
“回皇上,正是臣带去的。”
“做的可是一把刀?还是一把份量特别重的刀?”封绛恒越越激动,后来他可能觉得自己也是失态了,便咳嗽两声,整理了自己的仪态。
“现在放眼望去,整个吴国会用刀的人才可不多了。”封绛恒道,“那人使的如何?”
站在封绛恒对面的封鹤,稍微思考了一会儿,这才回到:“回皇上,臣从未见过他使刀,臣倒是见他射过箭。”
“如何?”
“极好。”
“这倒有趣了,”封绛恒轻笑两声,似乎对宋浔眠有了莫大的兴趣,“又是刀又是箭,今日训兵之时,你将他带来给朕瞧瞧。”
见封鹤有些为难,封绛恒笑道:“如若你哪位客卿不方便的话,差人给朕传个口信就行,不必太过拘谨,只是想要会会他罢了。如若技术真的高超,定是要收入囊中,为朕所用。”
完,封绛恒拍了拍封鹤的肩膀:“就这样,你回去替朕问问他的意思。”
只见封鹤点点头,应了一声好之后,礼毕,后退两步,离开了大殿。只剩下封绛恒和太监二人留在大殿内。
突然,封绛恒开口:“百年来我吴国都是重文轻武,导致天下皆为读书人。若是现在同陈国起来了,我们没有有一个武将带头,那可如何是好啊。”
“皇上的是,陈国与我国,正是优略互补,他们缺文臣,我们缺武将。”太监道,“只是近年来陈国有一名大将出逃陈国天牢,他们正在极力追杀,若是……”
“若是能为我们所用,那就好了。毕竟能从那里逃出来的,定然不是一般人。”封绛恒看了一眼太监,“你想这么吧?可是我们从未见过他,只不过传闻他喜刀,却善剑法……”
亲王府外,宋浔眠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换做平常来看,封鹤回府相差时间不过一柱香,现在他足足等了三柱香的时间,也未曾见他马车的身影。
就在宋浔眠算回府继续睡觉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马蹄的嘶叫声。他闻声望去,那正是封鹤的马车。
半晌,等封鹤下车后,宋浔眠不如往常,等着封鹤自行解释。
“今日皇上将我留下了。”
“哦?”宋浔眠佯装惊奇。
这段故事他熟悉,是封绛恒那老狗将他邀进了训兵场,然后用了一些十分可耻的手段,对他进行了“严刑拷”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呗。
只不过见封鹤这进退两难的样子,宋浔眠不免有些想要逗逗他。
“你倒是看,皇上找你是因为什么事情?”
封鹤道:“因你而起。”
“我?”宋浔眠装出疑惑又不解的表情,“我这个在你府上吃白食的食客,三好公民从未犯法犯戒,就连以往的出口成脏也变成了出口成章,就这还能被皇上那种大人物给盯上啊?”
当封鹤听到宋浔眠那出口成章和三好公民从未犯戒犯法的时候,他不禁勾了勾唇角。
“笑什么,我的是事实啊。”
“没有,并没有笑你。”封鹤咳嗽两声之后,继续,“吴伯可能是接到你的单子,觉得有些惊奇,就上报了皇上,皇上对你十分感兴趣,就想让我带上你,今日未时之时,带你一同去训兵场。”
封鹤只字不提封绛恒想要让他进宫为官的事情。并非不想让他知道,只不过他认为,宋浔眠太干净了,宫里脏,会玷污他,玷污他那干净的灵魂。尽管他知道现在吴国的局面是文武官不平衡。
当代重文轻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盯着宋浔眠看,他希望从宋浔眠的口中出一个不字,那么,他会立刻差人给皇上捎口信,他的一弦不愿意去,不愿意进朝为官,不愿意趟这趟混水,更不愿意离我而去带兵仗。
谁又能知晓,宋浔眠只是笑着,笑得毫无压力,似乎没有考虑过后果,对封鹤了一句:“好啊,反正我又没什么事情干。”